突然,吴三省神经质般的把脚放下,从椅子上一跳而起,脸上露出狂喜的神色,口中不停地念叨着:我想到了,我想到了···他激动地把资料从垃圾桶中捡起,然后把上面的烟灰随手一擦而净。
“把人都叫到会议室来。”
大奎刚想走就听得老大一声吼,立马停住了脚步,转身道:“是!”然后一溜烟儿的走了。
不一会儿,会议室就坐满了人 ,黑瞎子穿着花儿爷的衣服,没好意思回来。吴三省面前摆着一份资料,正是先前在垃圾桶的那一份。
吴三省双手交叉摆在资料上,一脸严肃地说:“相信大家都看过这份资料了,大伙儿有什么看法,说出来听听。”
几个人面面相觑,摇了摇头,没有说话。会议室里很安静。
“走私。”张起灵的两个字打破了这份安静。在场的人眉头微皱,显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吴三省眼前一亮,说道:“继续说下去。”
“文物走私。”张起灵再一次开口,却只是比先前多了两个字,当真惜字如金。
吴三省一阵无语,小哥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高冷,话太少。无奈地拿起资料,果然还是要自己来讲。
“大家再把资料看一下。这份是关于邹思,也就是板寸头的档案,他高中以前的东西我们都不必去理会,重点是他大学学习的专业,是c大考古系,辅修了历史。他成绩很好,可是大学毕业后并没有去找工作,而是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找不到关于任何关于他的记录,这一点很奇怪。他家以前家境贫寒,现在他的父母在省会城市二环内有了一套100多平米的房子,他的钱是哪里来的?然后我们再结合常福生,几十年前,他是个盗墓贼,将他们两个的共同点拎出来,就是两个字:文物!”
吴三省顿了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接着说道:“我们可以做一个大胆的假设,邹思在大学毕业以后加入了一个文物走私团伙,所以他没有没有寻找正规工作,而他又凭借着走私捞了很多钱,他父母房子的问题也解决了。接下来是常福生,常福生以前是盗墓贼,不排除在某个地方藏了很多陪葬品的可能,走私团伙通过某种渠道得知了常福生藏有很多陪葬品,于是想让他交出陪葬品,常福生没有交,于是死在了走私团伙那帮人手里。这样的话,两件事就串起来了。”
这时,王盟弱弱地举起手来:“我有两个问题,邹思为什么没有找正规工作,而是加入了走私团伙呢?还有常福生为什么宁愿死也不愿意说出陪葬品的下落?”
吴三省脸一黑,本来就心情不太好的,这小子哪来的这么多问题!最重要的是,这两个问题他没有办法解释,真正的原因可能只有他们本人才知道。
“我也只是提出了一个假设,并不是说这就是事实,只能说它比其他的假设更靠谱一点。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检验这个假设的正确性,你提的两个问题对这个假设几乎没有什么影响,所以可以忽略不计。最重要的,是结果。所以,小王啊,以后不要问没有意义的问题。”吴三省说这话时有着一种明显的面子被拂,然后拼命挽回面子的感觉。
王盟用力地点了点头,吴三省欣慰地看着他,孺子可教也。
“三爷,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潘子问。
“想要通过空运把文物运出境被查到的可能性非常高,最好的办法是走水路,把文物混在集装箱货物里运往国外。所以我们要前往码头,黑瞎子拍到的邹思手里拉的旅行箱,恐怕就是最近一批要运送出境的文物之一,另外马上通知海关加紧对出境货物的检查。”
☆、cer 12
海关正在加紧对出境货物的抽查,近些年文物走私案并不少见,其文物来源主要是从古遗址墓葬、博物馆中盗窃,古玩市场购买和从文物拍卖市场购得,而墓掘和文物黑市则是其中最直接的源头。文物被混在集装箱里,然后流向国外,最主要的是美英日韩四国。
由于出境的集装箱数量繁多,海关不可能一个个检查,海关的效率仅仅能对出境货物的5进行抽查,为此,吴三省加派了警员对海关抽查进行辅助。由于码头没有安装大型集装箱检查系统,检查进行得尤为艰难,所有人都在加班加点,连胖子都暂别尸体到码头帮忙了。
晚上8点,在饭厅昏黄幽暗的灯光里,吴邪和阿三一个人一只猫一起对着饭菜发呆,吴邪手抵下巴,眼神渺远,神色带着一点点担心,还有一点点委屈,饭菜都凉透了,那个人怎么还没有回来?而阿三则是趴在桌子上,眼神牢牢地盯着面前的那盘糖醋鱼,什么时候开饭啊,要饿晕了。吴邪想打他电话,却悲剧地发现,在他和他同住的十几天里,他都没有向小哥要过号码,而小哥也没有向他要过号码,真是要命的两个人!
无奈之下,吴邪只好找自家三叔:“三叔,小哥怎么到现在还没回家?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嗯,小哥啊~现在案子到了紧急关头,我们都正忙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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