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位找个位坐吧!”小阿妹说著,挽起袖子给尉迟暖和姜晓风找了个位,点了油灯,又转身把制陶的用品摆上。
“二位慢慢来,我们可以负责烧陶和上釉,拉好了坯叫我就好了,我就在里间帮店主烧陶。”
两个人点点头,等小阿妹转身回了里间,姜晓风拿起一块软泥在手,有些跃跃欲试,新鲜玩意一时间让他忽略了屁股上的不适。
“医生,这东西要怎麽做啊?”那块泥湿湿的带了些许水汽,捏起来倒很柔润。
“呃……我也没做过,不过是先捏泥,後拉坯就肯定没错了!”尉迟暖说著,也拿了一块软泥在手里揉捏起来。
两人就这样肩并肩坐在静谧的油灯下,默不作声的把玩著手里的泥团。
捏了没一会儿,姜晓风就有些坐不住了,新奇的效果一过,屁股里的感觉又卷土重来,在昏黑的环境里,还越发显得突兀。他侧目看向尉迟暖,医生手里还不紧不慢的捏著泥团,忽明忽暗的脸上没什麽表情。
“捏的差不多了吧?”姜晓风用胳膊肘推了推尉迟暖。
“有这麽快?”
“呃……好像应该可以拉坯了!”
姜晓风也不管泥的干湿程度合不合适,甩包袱一样把手上的泥巴扔上电转床,倒了泥浆,开了开关,泥团跟著就转了起来。
“然後怎麽办?”姜晓风盯著电转床有点不知所措,不快不慢地转动,让他不知从何下手。
“手放上去吧!好像看别人都是这麽做的!”尉迟暖说著,一手提著姜晓风的手放在了泥坯上面。
“什麽感觉?”
“好滑,还有点凉凉的!”姜晓风一边回答一边用手指挤了挤泥团,那软泥神奇的变了形状。
“这个好像挺简单的,医生也来试试看!”泥坯很柔滑,手指搭在上面就能变形。
尉迟暖放下手里的泥团,轻轻把满是泥水的手从姜晓风腰侧伸过去覆在他手上,有些暧昧的把姜晓风拦在自己怀里,咬著他耳朵轻声说:“是挺容易的,不过做出来好丑!”
“那是因为医生没有想象力,这是印象派陶罐!”姜晓风不动声色的直了直身子,咳嗽一声,“我看不如就送这个给笑然,爸爸的爱心礼物!”
“就送这个?”尉迟暖轻轻笑了一声,长臂一收重新把姜晓风揽在怀里,“笑然爸爸的脑袋秀逗了,这哪里有爱心了?”
“这形状挺艺术的,我去叫那个店员帮忙烧了,上了釉再写几句话!你要爱心到时候再画上两个不就有了!”姜晓风说著猛地站起身,陶吧里是灯光暗而不是没有灯,是人少而不是没有人,两个男人这麽纠缠在一起,不是很瓜田李下麽?他还没有厚颜无耻到乾坤朗朗就跟个男人一起发情!
突然他一只手被尉迟暖扣住往回一带,身子斜倾,眼前灯光一闪,双唇被两瓣温暖的嘴唇衔住。碰触到瞬间,姜晓风有些头晕目眩。
但也仅仅是一瞬间,姜晓风飞快的一掌推开尉迟暖,另一只手还攥在尉迟暖手里,瞪圆了眼睛却不知说什麽好。
尉迟暖低头看看自己左前胸那五道泥印子,微微点了点头满意地说:“这样才算有爱心!”
两个人一前一後出了陶吧,因为那个店员小阿妹说,烧陶要下午才能取,所以剩下的几个小时就留给尉迟暖和姜晓风在附近闲逛了。
已近中午时分,吃饱了才好闲逛,两个人於是先就近找了个川菜馆祭五脏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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