吵些什麽?姜晓风把耳朵贴在墙上,听了又听,也没听清楚。
忽然整个房间都是一震,想是有人大力摔了门出去。
然後房间的门开了,刚才的男人走进来,站在他面前。
“谁让你来的!”男人冷著脸的模样跟那个男孩子还真像!
“呃……是那个男孩子……先生,你……”
还没等他说完,男人劈手一掌打在他脸上。
“呜……”这麽大力气,跟他有仇啊?姜晓风捂著脸,一脸委屈,腮帮子肿起老高。
“干什麽啊!”
“哼!那麽想找人上?”男人说著一把掀翻姜晓风,把他脸朝下按在床上。
“唔……先生!你弄错了……唔……先放开我!”
男人毫无兴趣听他解释,伸手也不知道拿了什麽东西塞在姜晓风嘴里。姜晓风心里大叫不好,怎麽做生意碰见这麽倒霉的事!这男的这麽高,下面那根估计也有他受的,呜……可怜他来的匆忙,连润滑都没做!
男人的手劲大的出奇,姜晓风被他一手按著,挣也挣不开,被拽起来绑到椅子上。
“呜呜呜……”
男人随後拿了一只针头出来,在一个小瓶子里,不知道抽了什麽药出来,姜晓风看著夕阳下一寸多长闪著银光的针头和管子里淡绿的药水,身上直哆嗦。
坏了坏了,不是要打什麽奇怪的药吧!这次亏大了,以前打药,好几天恢复不过来,也就是说好几天都不能做生意,也就是说好几天都不能赚钱了!
姜晓风欲哭无泪,看著慢慢靠近的针头,把眼睛一闭。
针头扎进皮肤的瞬间倒是不怎麽疼,姜晓风还睁开眼睛看了看细小的针头。可等到男人往里面推药的时候,疼得姜晓风差点从椅子上弹起来,嗓子里也歇斯底里叫著,肌肉上酸疼像被揭了皮似的,眼看著肌肉一点一点鼓起来,他却被绑著不能动。
针头抽出来了,十几秒的时间好像十几个世纪一样漫长。
“疼麽?为你好!给你点神经阻滞剂,好过一点!”
姜晓风瘫坐在椅子上,豆大的汗珠从脸上滚落,刚刚的痛楚慢慢的消失了,整个人的感觉都化整为零,散在空气中了似的。
男人过来解开绳子,把他拖出去放到沙发上。然後他的衣服,裤子被一并脱得精光。
姜晓风任由男人摆弄,浑身使不上一丝力气反抗。
算了,自认倒霉吧!快点上,上完老子还要回家休息呢!不知道这个药有没有什麽副作用!
“怎麽?不服气?”男人看著姜晓风瞪圆的眼睛,一边摸著他一边好整以暇的问。
连脸上神经都一并不听使唤了,肌肉也动不了,姜晓风想解释也不能,只能任人宰割。
“下次记著点,别干这麽缺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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