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滩热乎乎的液体洒落在我身上,我的身体被染成了红色,这是血的味道,我面无神色的扭着头探索着发生了什么,一个和将军穿着相似的人持着被血染红的剑,向我伸出了手。望着我的他默不作声,他是不就是将军身边的那个士兵?将军...我努力的抬起了手,却在空中落了下去,我失去了知觉晕死过去。
一个温暖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他在呼唤我,是那麽的熟悉,我睁开眼睛。是将军,他就在我身边,“将...”我试图喊出他的名字,他大大的手落在了我的额头,轻轻的抚摸着我的头发,像是在告诉我:“好好的休息吧,恶梦已经过去了”但是为什么他看起来那麽的悲伤,他冲着我苦涩的笑着,我回应着他,在他身边笑着睡去。
奴隶篇
这种另人心醉味道是将军的体味,我带着笑从梦中醒来,自己躺在柔软的花雕床上,房间里没有人,我坐起来看着四周,屋子里设置讲究有浓浓的军人味道,四方竹子编成的桌子上整齐的放着将军还没有批阅完的奏文,我知道他一定在这里守了我很久。我兴奋的把头蒙进刚才盖着的金纹绣边被中,上面全是我所熟悉的将军充满男性阳刚的气味,我真的爱死了这种味道。我想出门去找将军,但是却站不起来,我才意识到我的手脚筋已经被人挑断了,原来那不是梦,我马上用手摸着自己的脸,鼻子上的钢环,乳环,还有guī_tóu上...胸口留着那个时候的烫伤,伤疤呈大大的‘奴隶’两字,我拚命的用手去擦拭,虽然明知道这个伤痕是刻在心里抹不去的,但是我还是想忘掉奴隶的过去,因为‘他’是个将军。胸口被我自己擦的出了血,奴隶两个字却因此变成了血红色更加明显,我立刻用衣服遮住了伤痕,紧紧地有双手摀住胸口,闷声的哭泣,不想让别人看见。这样的我怎么去面对将军?我问着自己,但是思绪混乱的只会让我越想越焦急,门外传来了脚步声,是将军回来了,我马上躺回床上,用被子盖住自己的头装睡。
一声推门响,他轻轻的走进来生怕吵醒我,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把我被子退了下去替我盖好,露出了我的头。他温暖的手从我脸上拭去了泪痕,起身坐到了桌子旁叹了口气,“恩人,我真对不起你,害你成这个样子!”我听到这话开始悄悄的抽噎,将军还是听到了我的哭声,走过来摇着我的身子。“恩人?你醒了?恩人?”我扭过头看着他,他的眉头始终紧锁,苦笑了一下又马上收起了笑容,“你饿了吧,我去给你拿些吃的。”他起身要走,我伸出手拉住了他的手,粗糙的大手还是那样的温暖,“将…军,不要…走,”我吞吞吐吐的说着,大滴的眼泪滑落嘴角。我只想留住他,只想守在他的身边,不管是以什么身份,哪怕只是一个奴隶,我从身后抱住了他,把头贴在他宽厚结实的背部,感受他的体温。他却淡淡的说:“恩人,请你放开”,丢下这句话他轻轻的拿开我的手,推门走了出去。
我心里最后一丝防线霎那间崩溃了,好像完全的丧失了活下去的念头,眼泪却不再闪现完全的枯竭了。我傻傻的跌坐在床上,嘲笑着自己,一个奴隶究竟凭什么有什么资格去爱慕一个将军,这简直是玷污了将军的名誉。这就是一个奴隶的命运,不存在什么奇迹,无际的绝望占据了我的全部,其实回想起来,从有记忆的一开始我就是具被人们玩弄于手掌的行尸走肉,到现在没有丝毫变化,但是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我却如此伤心。将军亲自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对不起,恩人,我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不大妥当,请你见谅!”,我两眼木木的看着地板,他在说着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听见。他拿着勺子喂我吃饭,可是东西刚送入我的嘴就掉在了地板上,“恩人?这些饭菜不合你的口味?是不是身体还不舒服?”他见我没有丝毫的反应,就把我放倒在床上,盖好被子,慌慌忙忙得去请医生了。我依旧像块冰冷的石头,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咣的一声,房门忽然被人踢开了,“贱人快给我滚出来,竟敢和姑奶奶我抢相公,看我怎么教训你!”一个自称是将军妻子的女人领着一个十几岁大的孩子闯进门来,后面还跟着四个肌肉壮汉。
女人一把拽开了被子,扯着我鼻子上的钢环说“就是你这个性奴隶阿,竟敢勾引将军,胆子不小阿,来人啊,按住他把他给我剥光!”四个彪形大汉走上前来,几下撕扯我就赤裸裸的被他们举了起来。“奴隶就是奴隶,身体上还刻着奴隶的印记,真是连狗都不如!”说完女人拿出来一把刀,用手抚摸着我胸口上的烙印淫笑着说:“既然进了将军府,就不能再带着奴隶的印记,就让我替你净身吧!”猛地一下把我的烫伤剜了下来。“啊!!”我痛得叫了出来,不停的挣扎,可手脚被人按着动不了,shī_jìn的小便流的满地都是,“太没有规矩了,快点给我舔干净了!”四个大汉把我的头按在地上让我去舔自己的尿。见我不肯张开嘴,女人拿出来了包针,一根根的从我的手指尖处插了进去,这种钻心的痛让我满头大汗,浑身的肌肉都在抽搐。我闭上眼睛,承受着我的命运的重量,“妈妈,我可以qiáng_jiān这个奴隶么?”那个小孩搓揉这自己的yáng_jù说。“性奴隶就是用来让人发泄的,儿子也终于长大了啊,妈妈真替你高兴!”女人小心的替孩子解开裤子,用手扶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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