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意思是他是自杀?”时绛再问。
肖父沉吟了下,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半晌之后才道:“本月十日那天,杨婉卿过门,杨小姐美貌贤惠,阿昀思慕已久,阿昀那天兴致极高,以至于婚宴上喝得有些过了,第二日,我见他睡在外头,便问是不是惹杨小姐不快了,阿昀便伸出手给我看,他手掌心上有道伤口,说是杨小姐洞房时发了疯给划的。
“我自然是不信的,杨小姐是个知书达理的,哪里会动刀子。我便认定是阿昀醉了酒唐突了杨小姐,还想压着阿昀去向杨小姐赔礼道歉,但我劝了许久,阿昀还是不肯,一口咬定是杨小姐的不是,我与阿昀僵持不下。新婚翌日,小两口本应和和美美地向长辈敬茶,但那一日,由于阿昀和杨小姐闹别扭,杨小姐却是新房门都未踏出过一步。
“我不好去劝,便让我内人去劝劝杨小姐,但是杨小姐却把我内人的脖子都抓伤了一块,流了好大一摊血,内人气急了便嚷着要把杨小姐休了,我自然是不答应的。
“但那日半夜,也就是十一日,杨小姐在新房内吵闹不休,说是房间里有一只死去的黑猫。我查了半天,却没有任何发现。杨小姐的陪嫁丫鬟羽盈也说根本没有什么死去的黑猫,只是杨小姐被魇着了,让我无需担心,歇歇就会好的。十二日,阿昀却突然病了高烧不退,口齿不清地喃喃有一只黑猫死在了房间里,是被杨小姐打死的。十三日阿昀未有任何好转,杨小姐依旧吵闹不休,内人认定是杨小姐作祟害了阿昀,便自作主张将杨小姐送回了娘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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