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有意思,明天婚礼肯定很精彩,这场戏可不能错过。”齐豫大笑着。
张伟看着毕夏,想着毕夏决定的事是不会更改了,自己能做的也只是这些了,但是也不想看着他的一生就陷入仇恨之中,什么时候才能看见以前的的毕夏。张伟想着在心里叹了叹气。
顾生,放心吧,我一定会使你的婚礼让你永生难忘的。
“林涵,你怎么又听你老爷子的话,接手公司了。”齐豫看着一身西装的林涵,似乎感觉这人穿上西装还是挺像回事儿。
“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那人,整天就知道搞研究,老爷子叫他去接手公司,谁知道他竟一气之下,去美国了,老爷子气的不轻,就叫我去接手公司,为了防止我也跑,老爷子把我□□全部冻结了,上一天班,就给我结一次帐。”林涵被他爷爷弄得苦不堪言啊,只想撞墙了,每天穿上西装就感觉到强大的压力。
“那你学校也不去了。”齐豫好笑的看着林涵的样子。
“我家老爷子说是那是应试教育,混时间的,给我专门找了培训的,天天都看着。”
“你怎么不学学你们借钱给你度过难关。”
“哪能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老爷子可是退伍军人从业的,从小就被驯服了,有贼心没贼胆啊。”林涵真的觉得再被这么折磨下去,自己会不会疯掉,看了看齐豫,“你小子,以后也是这样。”
齐豫没有说话,最近家里也追着自己进入公司,早些熟悉好接管,可是自己还没玩够了,哪有精力去接管公司,他可不想成为第二个林涵。
“小夏,有什么打算啊。”齐豫看着一脸淡漠的毕夏,已经很久没看见这小子笑过了。
毕夏觉得自己没有选择,必须回去将毕家产业从顾生的手中夺回来,可是自己却又不想离开学校很想再看见那个人。
齐豫看着毕夏思考的样子,心想毕夏肯定是要回公司,毕竟顾生那老家伙已经掌握了毕氏产业的三分之一的控股权,“算了,小夏,你也别想了,今朝有酒今朝醉,走,我们唱k去。去张伟的ktv,张伟请客。”
齐豫搭着张伟的肩膀,就离开了酒吧。
“言大神,你也来一曲啊,别在那里傻坐。”吴黎唱的尽兴了,看着那人坐在包间的沙发上,一头黑色的碎发,在灯光下却异常耀眼,慵懒的倚靠在沙发上,似乎有一种高贵的气质,半眯着眼睛,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如同一位高贵的王子。
“是因为我怕我唱的太好听,你们都不敢再唱了。”顾言思考着怎么帮助李叔成功的追到自己的妈,自己想了好一会,愣是没想出个办法。
“言子,你就快唱一首吧,我都快被吴黎的那一个破锣嗓子给整疯了。”杨明堵着自己的耳朵,似乎拒绝吴黎再唱一首歌。
“卧槽,是谁的破锣嗓子啊,你也别寒碜我,你的歌喉也不咋滴。”吴黎笑着轻轻地勒住杨明的脖子,顺手拿过桌子上的酒一饮而尽。
“你也别得意,言子的声音,你又不是没听过,我们两个都半斤八两。”
“得嘞,你们都这么诚心诚意的邀请了我了,我就大发慈悲的给你们来一首,让你们伏地对着我顶礼膜拜吧。”顾言乐了,从沙发上站起来,接过话筒便唱了起来。
“春天的花开秋天的风以及冬天的落阳,
忧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经无知的这么想。
风车在四季轮回的歌里它天天地流转,
风花雪月的诗句里我在年年的成长。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三个人,
就在那多愁善感而初次等待的青春。
发黄的相片古老的信以及褪色的圣诞卡,
年轻时为你写的歌恐怕你早已忘了吧。
过去的誓言就像那课本里缤纷的书签,
刻划着多少美丽的诗可是终究是一阵烟。
流水它带走光阴的故事改变了三个人……”
齐豫唱着歌瞥见坐在角落的毕夏,微长细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面容,慵懒的靠着沙发,似乎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总觉得那人很冰冷,可是他知道,毕夏以前并不是这样的,他和张伟,林涵、毕夏都是一起长大的,算是青梅竹马吧,毕夏的父亲去世的时候,毕夏都没有这么封闭过自己,记得那时毕夏会哭,会叛逆,但是过后慢慢的恢复了,可是现在的毕夏自从阿姨去世后,没有哭,没有笑,甚至没发过脾气,这样的毕夏才是他们所担心的,他们宁愿毕夏痛痛快快的哭一场,也比现在好,不会什么事都憋在心里。
毕夏抬头看了一眼齐豫,似乎焦距并没有在齐豫身上,打了个手势,便走了出去,耳边是林涵的歌声,就这样吧,齐豫这样想到,但愿时间能够愈合他的创伤。
毕夏走了出来,靠着墙,闭上了眼睛,从包里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
顾言唱完歌后,又被杨明和吴黎两个,灌了好些酒,头有些晕了,受不了就走出来走走,刚走到走廊,就看见毕夏靠着墙,闭上眼睛,手上还有没抽完的香烟,总觉得那人很落寞,微长的发丝遮挡住了他的视线,看不出眼睛里流露的是什么表情,但顾言觉得那眼睛里一定是落寞,昏暗的灯光留下一些阴影,将整个颀长的身影笼罩在昏暗的灯光之中,顾言控制不住自己,想要靠近他,想要抚平他的哀伤。
待顾言将要走到不毕夏的身旁时,毕夏就被一个帅气的男生拉进了一个包间,顾言摇了摇头,自己是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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