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位衔接汇聚成一条龙兵器法宝,轰轰轰的破阵声中夹杂着弓箭和弩箭噼里啪啦地落地声。
天蓝色光幕被打开一个缺口,像是光秃秃的大脑袋上竖开一只眼,宽和高刚好够一人通过。
魔修魔兵齐声叫好,更加卖力密集地将兵器法宝砸在光芒闪烁,颤动不止的光幕上。
可是战果并没有如期扩大,有崩溃迹象的天蓝光幕反而光华绽放,颜色焕然一新变成碧青色。
原来被魔修魔兵寄予希望的缺口,真的想一只眼睛一样,眨巴眨巴然后合拢了。
魔修魔兵齐声叫骂,攻势更急但却再也撼动不了护阵分毫。
这个护阵果然不简单。
范鼎城心里既盼望木堡之变的真相能够水落石出,花满山能够开门释疑,又不想与老东家撕破脸,尴尬的立在中央,看着护阵开开合合,颜色变幻。
刚才的护阵大概只是魔玄级的,刚才的颜色变化,应该是花家已经将它魔改为宗师级,再攻击下去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的进展。
城主则一心要攻破护阵,不给花家喘息之机。
日渐西垂,再僵持下去可就天黑了,看到久攻无果,他不耐烦地侧头看去想要寻找帮手赵统领,却发现他手里拿着一张破纸,正在一旁与一个小魔兵交头低语。
“赵至阳,带人去军械库,把那个破阵槌请来。”城主命令道。
赵至阳并没有点齐魔兵,快步离开。他犹豫一下,贴近城主道:“刚才巡守的兵卒来报,说四面城墙,大小街道都张贴满了万魔盟的告示。”
说完他将手中那张被撕烂一半的破纸递给城主,道:“就是这种,请城主定夺。”
城主定睛一看,所谓告示似乎墨迹虽干,墨香犹在,似乎刚刚离手不久,纸上所书为:“路过冰原,偶遇令侄至清,受其所托,有书信拜寄。”尾部署名:小辈平天。
“这个小崽子还真能搞事!”城主将那张破纸揉成一团,道“先不理他,把这里的事情了结再说。”
魔兵统领带着一队魔兵离去。
城主望向坊市方向,天虽未暗,他心中阴影一片。难道银面圣使失手了,是栽在史青符那个制符师手里,还是在魔者上境的手里翻了船,或者也是因为护阵?
虽面色平静无波,但喜怒不形于色的城主心中火气冲天,堂堂一个魔玄境,一败再败,真是一个废物。
不知道那个倒霉的银面圣使已经陨落,还是又像老鼠一样的溜进城主府的密室,在无助待援。
蓦然城主呼吸急促,咳嗽不止,似乎有陈年隐疾骤然爆发的迹象,他火速掏出一个淡紫色的檀木小盒,丝绸衬底的中包裹有一颗鸽子卵大小的暗金丹。
他扣如手中,迫不及待地吞服下去,咳嗽才渐渐停止。
城主愁眉不展,那个银面圣使如果真的陨落,可如何是好……
金色面具覆盖在木龙卷的脸上,配合他身上泛着淡淡金光的护体宝铠,体格魁梧身高八尺的大汉,如同天神一般威武不凡。
他手中捏着一个破裂成两半的银色面具,是当值司命岛的小厮刚才交给他的。
他攀上一条陡峭的坡道,即便已经宗师中境的超绝实力,这条路他仍然走得小心翼翼。
这条坡道跨越岩浆之海通向对面的小岛,那座小岛被八条岩石支柱支撑,凌空高悬,向下仅仅十丈的距离,岩浆滚滚,噗嗤噗嗤的声音如同有人在大口喘着粗气。
八条支柱,就是八座桥梁通向中央的孤岛,整个空间结构就像是一个大螃蟹,八条倾斜向上的纤细小腿支撑起一个肥美多肉的大壳子,然后架在一座篝火之上。
孤岛之上,鎏金小亭,白玉明台,红木围栏一样不缺。
一位面冠如玉,白衣胜雪的中年人,端坐一方石凳之上,飘逸圣洁如仙人一般,凭栏垂钓。
一方钓竿不过丈,红色钓线纤细如发,却竖直向十余丈,与吊钩一起没入汹涌冒火的熔岩之中。
木龙卷刚刚踏上小亭,低头拱手正要开口。中年人手中钓竿微颤,笔直静止的红色钓线剧烈抖动不停。
“正南使好福气!人未到,本座的鱼儿就上钩啦!”中年人侧脸冲木龙卷看一眼,从眼神看似乎在笑,但表情却看不到任何变化,似乎在微笑,但却看不到表情变化,因为他也带着一方面具,白玉无瑕的面具。
木龙卷被称为正南使,是八条支柱之中正南的方向,所谓四面八方,另外七大支柱对应其他七个方向。
中年人提竿收线,红色丝线被源源不断地从熔岩深处抽出却绝不带半点污秽杂物,纤尘不染如二八少女刚刚纺出来的红头绳。
神奇红线的末尾的吊钩上缀着一尾颜色红艳如火,鲤鱼身婴儿面的一掌可握的一只小兽。
火婴鲤!
木龙卷的瞳孔微微收缩。
栖隐火山之底的火鲤,生来半元婴境,鲤鱼身婴儿面,是
第四十七章风雨满城(五)
首位衔接汇聚成一条龙兵器法宝,轰轰轰的破阵声中夹杂着弓箭和弩箭噼里啪啦地落地声。
天蓝色光幕被打开一个缺口,像是光秃秃的大脑袋上竖开一只眼,宽和高刚好够一人通过。
魔修魔兵齐声叫好,更加卖力密集地将兵器法宝砸在光芒闪烁,颤动不止的光幕上。
可是战果并没有如期扩大,有崩溃迹象的天蓝光幕反而光华绽放,颜色焕然一新变成碧青色。
原来被魔修魔兵寄予希望的缺口,真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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