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比觉得此人是来者不善,心脏突突地有些跳。
“听到尤金这个姓氏你不觉得耳熟吗?还是说你父母没告诉你过。”
阿道夫把烟头按在门上,崭新的木门一下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烟烫迹。然后,烟头就从阿道夫的手里落下,掉在淡绿色的地毯上。
弗利比怕烟头会让地毯烧着,于是认命地蹲下伸手去捡,但手还没接触到烟头,那只穿着军靴的大脚毫无预警地踩上他的手腕。
“呜!”
“阿莫,看样子你父母跟长官一样,杀了人不承认,也不告诉自己的后代。”
“你放手!”
弗利比左手使劲捶打着阿道夫的腿,但是这犹如雏鸟的力量怎么可能打得过一个军人,阿道夫一伸手,就把那看上去瘦弱的身体圈在怀里,右手抱着他左手关上门。
当门“咚——”地一声关闭时,弗利比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告诉你也无妨,我也喜欢玩男人,但是那些男的老躲着我,最近我□有点旺……你明白了吧。”
弗利比害怕的事情果然要发生,他像爆发一般大喊了一句救命。结果被阿道夫一把撂倒按在地上,脖子被一只大手掐住,接下来左脸就是一阵扇痛。弗利比还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右脸接着又是一阵痛。
除了疼,弗利比几乎什么都不知道了。只是疼的同时,身上的男人好像在说“让你丫叫!让你丫叫!”
最后不知扇了弗利比多少耳光,身上的军人才停手。弗利比感觉这个男人好像坐在自己的胸口上,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微微抬起眼皮,眼前模模糊糊的,两只黑色的军靴一左一右在自己头两侧。阿道夫双手搭在双膝上,高傲地俯视他。
“要是把脸打坏了,我可硬不起来。你最好乖乖地听从我的任何指令,只有服从服从服从!听到了吗?”
弗利比还想活,就算他死了,家里还有个弟弟,但愿他和父母可以为自己报仇。弗利比认输地点点头,阿道夫才从他身上站起来。
艰难地坐起来,自己的眼前好像有许多小鸟在飞。弗利比低了一下头,突然就感觉有热热的东西从鼻腔流出。
滴答……一滴血从弗利比鼻腔流出,这让他瞬间呆住了。
“血……血……”当阿道夫回头看看为什么后面没动静时,却看见弗利比跪坐在地上,双手颤抖着,鼻血打湿了他的衬衫。不就是血么,老子打仗时内脏眼球见多了。想起卡多斯的话,弗利比是害怕血和背对式的,此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从脑海里窜出。阿道夫走过去,使劲朝他腰部踹了一脚。
“el!!给我过来!”一只大手揪起弗利比的领子不由分说地就朝前拽,没反应过来的弗利比只得跪着走。到了桌子这边,阿道夫把弗利比扔到椅子边上,让他趴在椅子上就动手脱他的裤子。
“别!”知道要发生什么事情,弗利比不求他住手,只求他别用这个姿势“别……别用背对的好不好,求你……”
“你打算用面对面的?”
阿道夫没这个耐心,直接把裤子撕下来就扔到一边。弗利比的大腿形状很好,没有赘肉,只是左小腿有很深的疤痕。又不是当兵的,还是阿莫家长子,腿上怎么可能有这么恐怖的疤?而且卡多斯面对这个是怎么硬起来的??阿道夫犹豫了一下,还是扯下了他的衬衫。
弗利比现在被剥得干干净净,阿道夫很满意地看着他哆哆嗦嗦地趴在椅子上,嘴里还是絮叨着“不要背对的好不好。”
阿道夫托着他的腰,已经箭在弦上,准备攻进去了。他想看看进入的一瞬间弗利比的美妙表情,但是凑近的时候,只是看见这家伙满面苍白,白得就像一张纸一样,鼻血在白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火红,连嘴唇都失去了颜色。把手放在弗利比胸口上,那“通通通”的跳动声就跟机关枪似的。难道这家伙是高血压低血糖不成?
“丫的!你去洗个澡!看你流鼻血的脸老子硬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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