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对视着,脸上满是情、欲,庄淇的目光更深刻些,俯身亲上单青,捏着他肩膀的手也渐渐加大了力气。
闷哼一声,单青的手上射了一手的白、浊。
吻着的唇分开,庄淇粗喘着气,找纸巾帮单青擦了手。手上的东西被擦干净,单青突然笑起来。
宝贝似的抱着单青亲了又亲,庄淇沉声问:“笑什么?”
单青面瘫着脸,无比认真地说:“竟然是秒射!”
被这样调侃,庄淇完全不恼,哈哈笑起来,狠狠地亲了单青一口说:“那我看看你能坚持多长时间!”
“哎……”单青哈哈笑着赶紧抓住庄淇的手,庄淇随即反握住了他的手,俯身亲上去。
很快,单青被亲得晕头转向,庄淇的手灵巧地解开单青的裤子,握住了他已经膨胀的下、体。
喉咙里低哼一声,单青眯起了眼,握着庄淇的手摇了摇头说:“你的手……”
嘴角噙起一抹温柔的笑,庄淇啄了他的唇一下说:“不用手。”
那用什么?单青还没问出来,庄淇已经顺着他的身体下去,张嘴含住了他肿胀的欲、望。
震惊和快感同时袭向单青,单青像被热浪打坏的人一样,手指插、进庄淇的发间,瞬间没法思考了。
单青仰起头,喉结随着庄淇吞咽自己欲、望的动作而上下滚动着。庄淇的技术并不娴熟,甚至有些拙劣,牙齿硌得他又疼又痒,但是却让他舒服又享受地不得了。
低下头,庄淇正仰头看着他,眼睛里装满腻死人的温柔。单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心里被满满地说不上来的感觉。
单青比庄淇多了一辈子的经验,所以虽然也是处男,但是坚持的时间要比庄淇要长一些。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单青急着推开庄淇,庄淇温柔地看着他,直到他射进他的嘴巴里,咽了下去。
急喘着气,单青迷离着眼看着庄淇眼里深若潭水般的宠溺,然后张开胳膊死死地抱住了他……
真好,这一辈子,他没有错过他。
29、
在医院养了两天,两人就回了家。为了去找庄淇,单青连监考都不监了,先是被校长一顿批,又因为语文成绩的事情被语文组长一顿批。
好在考完试后,正好是清明节假,也不用专门请假照顾庄淇了。庄淇的胳膊好的还不利索,但是医生叮嘱要多出去走走。于是,两口子吃完饭就溜达着去了店里。
摄影楼里生意一派冷清,庄淇整天不着家,偶尔有那么几个顾客进来拍写真,都是陶路给拍的。他又没培训过,那技术是惨不忍睹。就这样,为数不多的顾客也没有了。他和年小小还有冼衣与杨新,整天凑在摄影楼里打扑克。
四个人打得正嗨,年小小首先发现老板归来,一溜烟跑过去给拿了个板凳擦了擦让老板坐下了。庄淇出事,他们都不知道,杨新输得被贴了一脸白条子,说话吹得条子呼呼起。
“你这胳膊怎么了?”
其他几个人的注意力也放到了庄淇的腿上,现下残疾的庄某某说:“安灯泡从椅子上掉下来,摔断了胳膊。”
“以后可得小心点。”冼衣说着瞅了杨新一眼:“你这还算好的,上次杨新帮我安灯泡,腰都摔扭了。我这可是搭上了半个多月伺候着,真是得不偿失。”
“还不知道谁照顾谁呢?女人家家的家里乱的跟废品厂似的。”杨新翻着白眼鄙视的说。
“诶,老娘还就乐意废品厂了,谁让你给我收拾的?那么整齐,你以为那是医院停尸间啊?”冼衣声音尖细大了嗓门。
听到不好的东西,陶路吓得一个哆嗦,年小小捏了捏他的脸安抚道:“你姐不是让你给单老师带个消息么?”
打了早上扑克,脑袋都打成浆糊的陶路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使命来。
“单青,我老姐说明天有同学聚会在你们学校酒店。九点啊,别晚了。”
“清明聚会,你们这些大学生可真会挑时候。”冼衣笑着感叹说。
要说大学毕业三年多,同学们还真没好好聚会了。寒假过节走亲访友,聚不起来。暑假大家又不都是老师,没有假期也凑不到一块。
“谁组织的?”单青问。
“许光明啊,因为这破事老往我家跑。”陶路不满地说:“有事无事地显摆他现在月薪多少,烦死了。”
或许是以前当班长当习惯了的缘故,许光明说话老是带着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而他新近正好找了个好工作,工资高待遇好,陶路爸妈老是拿他来和他做对比,让他多学着点。天然呆见了他都神烦!
要见许光明么?单青皱着眉头,两人又多少年不见了?自从大四那年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两人见面基本上就是陌路了。好不容易快忘了那件事,他还真不怎么想见许光明。
“你说他当时追我姐,我姐在追你,怎么说你都在恋爱链条的顶端,怎么三个人里,最没气场的就是你啊?”陶路嘟囔道。
年小小观察到庄淇的脸色不对,抬脚踹了天然呆一下,陶路哎哟一声,冼衣一块蛋糕塞进去,吃货住了嘴。
单青脸色不佳,庄淇察言观色,默默地握住了他的手。
“行了,你们继续打扑克吧,我们先走了。”
几个人跟他们道了别,庄淇叫了单青一句,单青抬头看着他,庄淇笑了笑问:“反正也是闲着,要不先去你们学校踩踩点。”
单青在本市读得大学,工作后就没特地回过学校。偶尔路过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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