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家几个兄弟果然都有毒。碰不得!
沈清一把推开云寒语,不敢再对上后者温柔认真的目光,落荒而逃。
云寒语面上依旧冷若冰霜,只一双眼眸里透着疑惑,看着沈清逃走的背影,心想,沈清怎么了,难道是他刚才的动作太重弄疼他了?他的脸怎么那么红?难道生病了?
云寒语百思不得其解,带着一头雾水,慢慢走出了摘星楼。
薛长樱不在,因此马车也没有用武之地了,一袭白衣的云寒清骑在千里良驹上,衣袂飘飘,出尘脱俗,只面上不复平日里温和的神情,显得那么冷漠疏离。
他看到云寒语出来,没有多说一个字,一拉马缰绳,绝尘而去。
云寒语看着云寒清决绝的背影,眼里又浮上疑惑,大哥这又是怎么了?薛公子怎么不和他们一起走,怎么参加了一次武林大会,大家都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云寒语足下轻点,跃上马背,一拉马缰绳,带着疑惑,追着云寒清而去。
山下的人,可真奇怪啊。
作者有话要说:
云寒清下的去手杀薛宝宝才真是见鬼了
第22章 第 22 章
在摘星楼与云寒清不欢而散后,薛长樱一路上都沉默着。
恢复记忆后的他形不于色,但蓝星在他身边多年,却直觉得感受到了,疑惑道:“少主,你在生气吗?”
他随即又一敛神情,正色道:“少主,要不要我帮你去杀了他?”
他自是以为薛长樱是在生气云寒清在摘星楼冒犯他的事。
薛长樱只道:“我在他身边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
薛长樱失忆时的样子,只有蓝墨知道,因此蓝星吹了一声口哨,藏在不知名角落的蓝墨飘然飞身至薛长樱身后。
蓝墨沉声道:“少主那时,就像小时候偷学各阁本领时装傻充愣的样子。”
薛长樱:……
“云寒清喜欢白痴?”
蓝墨又道:“你们那时候很亲密。”
“有多亲密?”
蓝墨老实道:
“该做的都做了,不该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薛长樱道:“他是qín_shòu吗?”
蓝墨道:“我那时问过少主要不要杀了云寒清,但是你说你是自愿的。”
薛长樱:……
心中郁卒的薛长樱回到了承岭。
蓝卓文推着轮椅来看他,正巧看到薛长樱独自坐在屋顶上喝闷酒,他脚边的空酒坛堆积着,时不时被风吹得晃荡一下,放出沉闷的“当当”声。
蓝卓文温声道:“你去见过他了?他长得怎样,听说御剑山庄庄主,十二分的国色天香,天人之姿,丰神俊朗。”
薛长樱喃喃道:“倾国倾城,举世无双。”
“你必是很动心了。”
“那又怎样,我已经不记得了。”
“当真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一声反问就像石沉大海,久久没得到薛长樱的回应。
蓝卓文道:“他的耳目遍布很广,你在承岭之外的地方,一言一行,都有人监视汇报。”
夜深露重,承岭地势又高,初秋的晚风,寒意更加刻骨。
薛长樱飘然飞身落地,身姿轻巧得像一只燕子。
他转身向内院走,清声道:
“我不能选择我的出身,但是可以选择成为一个什么样的人。蓝斯羽想要承岭一统江湖,而我,早晚会杀了他,毁了承岭。”
他秀气的脸上,神情是那么坚定决绝,说着天底下,最真的实话。
说曹操,曹操就到。
一袭宝蓝色绸缎的蓝斯羽,眉眼含笑,款款走了进来。
蓝卓文温声道:“稀客啊,大祭司怎么有空来珍阁,难道是身体抱恙了?”
蓝斯羽的目光一进屋就自发锁定在薛长樱身上,而后者只懒洋洋得靠在太师椅上,手中拿着一本《本草纲目》,时不时得翻几页,压根没有把人放在眼里。
蓝斯羽笑道:“我来说一件喜事。御剑山庄庄主要成亲了,定在下月初十。黄道吉日。”
他悠悠得说着话,毒蛇一般的眼一直紧紧盯着薛长樱,想从后者的脸上看出不一样的神情,而薛长樱,依旧是面不改色,看着手中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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