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脑的说:「校长只叫我来盯人,没让我保护啊。」说完还无辜地摊了一下手。
「哎,你是……」路华斯惊奇地看着树上突然出现的一个人。
杜南的脸色有点不自然,连忙赶他回去:「你不要看,血腥。」
路华斯点点头,的确他自出来瞄到了一眼地上一滩滩鲜血后,就不敢再往下看了,只好退回屋内。至于树上的男人,等杜南回屋后总能问的,还有屋内的土着!!
路华斯沉思了一会儿,去找了一点绳子,一个个把他们扎起。而杜南则跟猎豹合力在屋子外面,近草原的地带挖了一个大洞,把狼尸全都丢进去后,埋好后压了一压土。
两人又在花园洗刷了一番,才把血腥味等清掉了,等到干完了这时,已经快天光了。
「糟了,那些人都不知醒了没。」杜南突然醒觉到自己把那些土着跟路华斯关在同一间屋子内了,不知现在怎么了。
心念一起,他就立即冲了进屋。
「疯狮变化真大……」猎豹用铁锹撑着自己,啧啧了几声。
杜南冲进屋内,就见到那些土着被稳稳地扎着推到屋内,可是有些已经转醒了,正在心急地互相解着绳子中,见到杜南冲进来立即戒备起来。而路华斯呢?倒是在沙发上睡得香甜。
「我知道你们听得懂英文。」杜南平心静气地用英文说了一句。
坐在地上的土着警戒地看着他,也没有甚么表示。
「我不杀你们,但你们以后也不要来骚扰我们,可以吗?放心,我们只是来旅游,并不打算干甚么的。不过要是你们一意孤行,那么不要怪我们心狠手辣了。」杜南阴阴地说着。
带头的人跟其他人对望了几眼,也结结巴巴地开口说:「我﹑我们怎么相信你们。」
「不用你们相信!你们现在落在我们手上,有你选择的权利么?」杜南冷笑了一声。
「依我看,杀光算了吧。」猎豹懒洋洋地进屋,一句说话让到土着的脸色变了几种颜色。
杜南没有理会他,而是冷淡地问:「我再问你们多一次,答应还是不答应?」
「好,如果你们不是来搞事的,我们也不会骚扰你们了。可以放开我们没有?」带头人一口答应。其他土着也不知听懂了没有,依然一脸懵懂。
「等一下
,我知道你们有一套仪式,要是同时承诺后,有那一方反悔便是会被森林之神惩罚,对么?」杜南悠悠地说。
带头的人露出惊讶的表情,估计他不知道有人居然对他们这么熟悉,虽然他也没打算起什么坏心思,就点点头。
「那好,我先放了你,我们结约。」杜南二话不说把带头人的绳子给解了。
带头的人又点过头,活动了一下手脚跟杜南一起做了一个手势,两人同时间说着彼此的承诺,最后再合掌互相碰了一下额头,算是仪式完成了。
做完这样一套后,杜南松了一口气,把其他六人都解开了绳子。带头的人对他们喃喃了一些方言,然后对杜南合了一下掌,就带着其剩六人出去了。
「嗤,连句道歉也没有。」猎豹勾勾嘴角,对杜南努努嘴说:「现在你来了,你老婆交给你自己管。完成任务。」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那一句老婆说得杜南脸上一红,幸好路华斯累得睡了觉。看着路华斯,杜南还是觉得不安全,他的身上也是疲惫的很,可是又怕路华斯再次跑掉了………
路华斯真会跑──这是杜南内心的不满。
当路华斯悠然转醒时,发现身上很是僵硬,正想起来时突然右手上一阵拉扯,只能再次倒在木板上。
他定晴一看。
泥马这是甚么啊?手铐这玩意怎么出现在他手上啊!还拷着他呢拷着他呢?
好凶残啊──他心中彷彿有一百头草泥马在狂奔,然后口中再次尖叫了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禁锢什麽…真令人心情很鸡冻……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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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q~這章被抽沒…謝謝哥斯拉的提醒> <
☆、追逐逃离(七)
路华斯气急急地在木板床上吼了半天,杜南才慢悠悠地从房间内附设的浴室擦着头发出来。此时猎豹一早就离开了,整间屋也只有杜南和路华斯两人,静悄悄得可怕。
路华斯一见到杜南就卡壳了,结结巴巴地说:「杜…杜南…怎麽会是你?」他还以为发生了甚麽变故,才会被拷在这处软禁起来呢。虽然他有一秒怀疑过那些土着怎会有这种金属锁扣的。
这样一想,那就是杜南拷罗?路华斯顿时理直气壮起来,叫嚣的说:「是你拷住我吧?快帮我解开啊!」
「是我,我不解开又怎样?」杜南淡淡地说,把擦头发的毛巾丢到一边,从路华斯的行李中抽出一件白色打底背心穿上去。可是他的身型跟路华斯根本不是一个码的,使到他平时隐藏在衣服下的肌肉全部在路华斯面前展露无遗。
这身材真是他妈的好啊……路华斯着迷地看着杜南,但很快就醒觉了,现在可不是花痴男人的时候啊,关键问题是杜南得把拷着他的手铐给解掉才对,他又不是犯人,用得着用上手铐吗?
「你干嘛锁着我?放开我吧,这样我活动也不方便啊。」路华斯摸不着头脑,杜南跟他虽然不算熟悉也应该不是仇人吧。
杜南猛地回头,一字一字的蹦出:「你别想再逃跑!」
路华斯一下子就懵了,杜南把自己那副像是抓到逃家的老婆﹑仇苦大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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