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就看嘛,”谢源转身趴在岸边,“女孩子那么好看,多看看也不打紧,说不定还有人连带把嘤嘤带得去。”
陆铭盯着他的背流哈喇子:“对,看看又不会少一块肉。”
阿昭嘿然一笑,在比盗曳罩杯还要大的胸肌前抱臂:“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鹿兄弟真的没关系么?”
陆铭涨红了脸,赶紧把谢源圈紧了:“你们不能看!不能看的!”
谢源被力大无穷的陆神君摇摇晃晃地拖走:“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好!”突然有个小年轻从树林里爬出来,跌跌撞撞的扑到岸边,“不好!有好多狼!有好多狼把那两个姑娘……叼走了!”
四十四、跟我们抢女人
谢源心说你是热晕了吧:“叼走,你去叼叼看。”
“居然真的有人偷看,啧啧。”阿昭咂舌。
“真的!”那小年轻吓得屁滚尿流,“好多狼!很多很多!那两位小姐上了马车穿衣服,结果狼……狼把那两辆马车都拖走了!”
“哎呀!”阿昭吐了吐舌头,“主人!”
四个人心急火燎地跃出水面,手忙脚乱地在一堆脏衣服里随便拣着穿。盗曳骂骂咧咧地扣着阿昭的腰带:“作死!抢本大爷的女人们!——第二个孔为什么松了!”
“它们为什么要抢嘤嘤和小荷?”陆铭单脚跳着,拿盗曳的皮裤往上提。
“你傻呀!我们这都是大老爷们,它们只抢了女人,原因还用问么?!对了,你家主人是个大美人吧,是吧?!”盗曳抢了阿昭拿在手里的外套,套上就走。
阿昭苦着脸,嚷嚷着“果真麻烦啊”抢了小鹿的斗篷,颇粗野地一系:“可是谢左使没有被抢走啊,况且我家主人可是个糟老头。”
谢源捧着多出来的一把衣服裤子怒吼:“你们到底少穿了多少东西!你们到底在误会些什么!”
几个人匆匆赶到那小牙潭子,果然一溜的狼爪加车辙,盗曳和陆铭飞也似地追了出去,阿昭却在原地蹲了下来。只见他捻了把沙凑到鼻前挫了挫:“不是郊狼,是驰狼。”
“什么?”
“驰狼不会来戈壁。”阿昭拍拍手,安慰似地对着谢源阳光一笑,“是人搞鬼。人做的事,总有解决的办法。”
“是人我才更担心,不瞒你说,这不是第一次了。之前我以为是冲着我来的,现在想想应该冲着我家小孩。”谢源想起上次去堪离的事,那之后嘤嘤消失了两天一夜。
那两天一夜她在哪里?
嘤嘤到底是什么人?
“对了,驰狼是什么东西?”
阿昭唉呀呀,闭上眼摇摇头:“谢左使可真是太糟糕了,没有听说过朔北驰狼团么?”
谢源闭嘴,阿昭也不再多说,只懒洋洋道,“这次可麻烦死了,从驰狼团嘴里抢人呐。”
不一会儿,陆铭和盗曳就回来了,一脸的汗渍:“太快了,追不上。”
谢源急了:“那怎么办!放眼都是黄沙,我们谁也不认识路,她们俩这么一走,找不回来了怎么办!”
“你别急啊,”陆铭抹了把汗,叉着腰往回看看,“你急有什么用。他放了疾风出去跟着,一定找得到。”
盗曳问“疾风是什么东西”,顾不上听小孩发神经,把整理整齐的马帮大佬招进林子里开大会,让他们都先去古津口的枫山大营找龙夜吟。有些老大哥不乐意了,盗曳冷冷地扫了一圈:“我们今天丢了女人,黄金城这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走。你们不想走,莫不是想留下来跟我们一起去找驰狼团搏命?等得了的等,等不了的,滚去朔北做秋马生意。”说罢也不理人,回来顾自跟谢源他们商量。
谢源心烦得一塌糊涂:“我们这就四个人,追上了也不一定抢不出来,最好跟龙夜吟借龙骑兵。”
“嘿那软蛋子碰到驰狼也就会跳跳马术舞,然后做人家的吃食!”盗曳嘀咕,但还是差了个可信的人带口信。
一行人勉强在绿洲里生了堆火,谢源睡不着,索性守夜,陆铭自然陪着。少年看他一脸焦躁,只耐性哄着他去歇歇:“疾风什么时候回来我叫你。狼跟人不一样,昼伏夜出,现在它们赶路我们歇息,等天明它们睡了,我们再追。”
谢源挑着根树枝,盯着眼前哔哔啵啵的火苗:“我问你,你和嘤嘤过招,看不看得出她的师门?”
陆铭摇摇头,“她乱打。”
“胡扯八道!看不出就看不出!”谢源气头上,狠狠瞪了他一眼,“驰狼又是什么?”
“朔北驰狼团?”陆铭抬头望望天,“不会吧?那个是小时候我师父诈唬我们的。说是在朔北极寒冷的地方,有个部落豢养驰狼作坐骑……”
“骑狼?”谢源吃了一惊,“怎么可能?”
“是啊,怎么可能,不可能。”陆铭认真地摇摇头,“传说他们后来打了败仗,整个部落都被灭了,慢慢的训狼术就失传了。阿昭大概弄错了吧,他又不是狗,鼻子能有这么灵?我们上次见到的狼也就寻常大小,就算是嘤嘤坐上去,说不准也能把狼压塌。而且驰狼团一定是有人骑乘着,被称为‘狼骑’,这两次我们都没有看到人,就算是驱狼的,也一个都没有。”
谢源啧啧。他倒不觉得是什么狼很重要,就是知己知彼的问题。可要真是驰狼他可得掂量着点,那已经不是畜生不畜生、阴谋不阴谋的东西了,那是直接跟一支蛮族正规军杠上,陆铭说不是最好。
待天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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