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我错了。”左煜赶快拦住他:“我了解你是什么样的人。”
“了解?”温浅予瞥他。
“你对什么事都完美主义,但讲真的,你还是太单纯、又喜欢固执已见。”左煜实话实说。
“我才不单纯,只是有自己的价值观罢了。”温浅予的回答,很符合他充满自信、不谙世事的年龄。
左煜哭笑不得地闭了嘴,将杯中的清酒一饮而尽。
温浅予坐在旁边打量着这个年轻男人,忽然再也忍不住地问道:“你不是不喜欢同性吗,为何要为我做这些事,为什么亲我?”
“只要是喜欢男人的人亲你的话,你都能接受?”左煜忽然露出坏笑。
温浅予语结,他发现自己想让这家伙主动的难度有点大。
好在左煜并不是个闷葫芦,但凡已经劝自己放下纠结了,就愿意直视内心的感觉,更何况眼前也没有任何障碍叫他不能坦诚,所以忽然捏了下小美人的脸说:“昨天都讲过了,是因为你喜欢你啊。”
此生头一次正正经经地听到自己内心所期待的告白,试图故作淡定的温浅予依然无可抑制地心跳加速,脑袋也不如平时聪明了,忍不住追问:“是想谈恋爱的那种喜欢吗?”
左煜失语,故意道:“是革命友谊的那种喜欢。”
明亮的光在温浅予的眼睛里黯淡下去,逼得他瞬间低头沉默。
“你可真够别扭的。”左煜察觉到自己又要把他弄生气了,立刻凑过去亲了下他涨红的脸:“当然是这种喜欢。”
“我是男的。”温浅予躲开亲昵,被长发挡住面庞,声音有点发抖。
“我知道。”左煜暗自惊讶于自己内心的平静。
可是温浅予的情绪却有点崩溃:“不,你不知道,我们认识时你就把我当姑娘,你到现在还是觉得我长得像个姑娘,所以才以为自己能接受,我要是五大三粗的,你早就跑了……”
“喂,你哭啦?”左煜终于开始不安。
温浅予酒量不好,两杯清酒就让他失去对情绪的管理能力,抬袖摸了下眼睛躲避道:“没有。”
这个倔强有特别的小男生,的确是不喜欢哭的。
左煜扶正他的脸,看到他泛红的眼圈还有忍到发着抖的嘴唇,就能明白他在拼命忍耐。
温浅予的确是很美啊,任何人都无法否认。
但是如果这种美便足矣让左煜轻而易举沉迷的话,他就不会在认识对方之后的几个月里都不联系。
其实全因为袁海和珂月惹得麻烦,才重新认识他、了解他,触摸到他的内心、过去和像带刺的玫瑰般的性格,才开始全然不觉地靠近他的生命。
不愿意错过任何能让自己幸福的事,是左煜自私的原则,所以他认真道:“你就是你,你不可能是别的样子,这个举例没有意义,我不会跑的,我们在一起吧。”
温浅予惊呆了。
或许是始终认为爱情离年少的自己很遥远,才被它此刻轻浮而突然的到来弄得手足无措。
左煜继续保证道:“我会对你好的。”
温浅予拨开这家伙的手,忽然间解开了身上的浴衣,露出白皙又纤瘦,却全然不女态的肢体。
他支起身子跪在左煜面前,在他惊讶的目光中连内裤也拽下去,发着抖说:“你看清楚,我是个男人,你真的能接受一个男人吗?还是在自欺欺人?”
这问题如果在一年之前问左煜,他绝对会拼命摇头。
毕竟曾经喜欢过的那个好心肠的同性,就是在看清对方身体之后,吓得左煜生了退却之心的。
许多生理的问题,并不比心理好克服。
温浅予在尴尬的寂静中合上衣服,跌坐在地上说:“我不怪你。”
然后他就哭了。
被惊呆的左煜立即回神,忽感一阵心疼,并且意识到炸毛猫一样的温浅予是真的喜欢上自己了。
这使得他忽然变得比平时温柔许多,倾身上去吻住他沾着泪水的唇,品尝起两人之间诞生的咸涩又甜美的混乱。
不被需要。
这是父亲在温浅予身上打下的关于恐惧的烙印。
刚刚的行为使得小美人对自己那份绝不主动的保证荡然无存,仿佛连宝贵自尊都鲁莽地摔坏了,只盼着立刻回到北京的出租房里,这辈子都再也不见左煜。
可是现在深情的吻,又算什么呢?
温浅予眼神发愣,直到被捏痛下巴才瞬间回神。
左煜质问:“你是想憋死自己吗?”
温浅予的情绪和心跳都乱七八糟,全无章法。
“我再说一次,我知道你是男人,也知道你是温浅予,不要再跟我纠结这种无聊的问题了。”左煜忽然把手伸进他还没来的及系上的浴袍里:“还有,脱衣服要脱得稍微浪漫点,别跟英勇就义似的好吗?”
温浅予瞬间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握住,整个人都崩溃了:“你干什么?!”
“脱都脱了,不要浪费。”左煜坏心眼地把他推倒在榻榻米上威胁道:“日本房子隔音超差的,我好心提醒你。”
都是男人也有好处,至少太清楚彼此的弱点在哪里。
拼命挣扎的温浅予在他的□□中很快就体验到了足矣夺走神智的快感,大腿和腰都开始酥了,哽咽着推搡道:“你放开我……”
“我发现你这里长得还挺可爱的。”左煜从自己并不习惯的行为中找到趣味,不禁没有想象中的不适,反而从浅浅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渐渐地泛起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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