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生活欺骗了你
不要悲伤不要生气|忧郁的日子里须心平气和|相信吧快乐的日子就要来临|心向往着未来|现实却总是忧郁|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将会过去|而过去了的|都将成为亲切的回忆。
别看这首诗歌篇幅短,在吴青乾的要求下,错别字不许太多,涂改液少用,字体、行距须一致,在这些吹毛求疵的要求下,陈永旻认认真真地坐在书桌前抄到十点半。
“虐死老子了。”陈永旻抖了抖酸疼的手,虽疲惫却很兴奋,他把笔一甩,翘起二郎腿,像个老大爷。
“来……赏你的。”吴青乾递给他一杯热牛奶,顺手拿了几张快速扫了一眼,满意地说:“不错,抄的不错。”
“我不喝牛奶。”陈永旻抬头白他一眼,淡淡地说。
“为何?我妈刚才端来的,见你“认真学习”不好打扰,她的美意你就不要拒绝了。”
“我1米九,不需要长高。”
“这跟喝牛奶有啥关系?你以为这是增高剂吗?”吴青乾直接递到他嘴边,低下眼直勾勾盯着他,让他无从可躲。
“强迫症又发作了是吧!”陈永旻小声吼道,别人递到嘴边的好意,向来难以拒绝,他索性拿过牛奶杯,一饮而尽。
“呵。”吴青乾的嘴角不着痕迹地微微上扬。
陈永旻喝完牛奶,打了一个响隔,所谓温饱思j□j,他贼贼地笑了,还一脸猥琐,说:“对了,我考你一道题。”
吴青乾端着牛奶杯坐在床边,悠哉地翘起二郎腿,摘下眼睛放到身旁,说: “哦?说来听听。”
“咳咳。”陈永旻假意的干咳两下,开始正儿八经的说:“什么东西,太监没有,而和尚有,但是不用,外国人的最长哦……”还特地强调了“长”一字,说罢,少不了猥琐的笑容。
吴青乾啜了一口牛奶,不带眼镜的他,眼眸璀璨如星,俊美的面容更添色泽,嘴角勾起,说:“名字。”
“你……你……厉害!”这家伙难道就不会往那方面想吗?任谁都会误会好吧!他肯定是哪里不正常,又或者想歪了故意不说,假正经,陈永旻心里默默鄙视他。
谁知吴青乾那深邃的眼睛仿佛能看穿他所想,好心解释:“这很简单,太监入了宫之后,一般不用自己的名字,叫的是代号,像小桂子,小卓子等等,而和尚入了空门自然要舍去俗名,外国人的姓氏跟国人的还不一样,例如刚才提到的亚历山大谢尔盖耶维奇普希金,亚历山大才是他的名,普希金是他的姓,而谢尔盖耶维奇是父称,父称就是……”
“停停停……”陈永旻立即打断他接来的解释,估计又是一段长篇大论,好端端的猥琐话题,吴青乾的说辞就跟数学周报后面的答案解析一样,无聊透顶!
“书呆子就书呆子!人如其名,无聊沉闷!”
竟然敢说他沉闷?吴青乾一口干光牛奶,重重砸在桌上,站起身,道:“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猥琐,整天想着不该想的东西!”
“说啥你!”
“就说你蠢!”
“皮痒呢你。”
刚才看似温馨的气氛,被不止休的争吵打破,吴妈躺在床上正看着本英文原着,隔壁房两人激烈的对骂颇有穿透力,她放下书,无奈地笑了笑,关灯入睡。
到了周一,陈永旻把该送的信全部送出,算是仁至义尽,好事做到底。回到班级,反正无论是课间还是上课都闹成一锅粥,男男女女打打闹闹,除了班主任灭绝师太课外。课间,陈永旻闲着也没事,想起吴青乾的说词,真的是他猥琐吗?当初别人问他那个问题,他脑子第一反应就是“那东西”呀。
“我问你们个问题。”
“哥,你问我吧,我无所不知。”陆小棣从旁桌凑过脸,还是一脸谄媚。
“啥?”肖虎达傻愣愣地转过身,搔搔头。
“就……什么东西,太监没有,而和尚有,但是不用,外国人的最长?”
“砰——”肖虎达砸桌而起,脸涨红,尴尬到不行,他挺纳闷,陈永旻你要讲点黄段子,就光明正大的讲,这样含蓄算什么!“大哥,这答案不会是……”他指了指自己的“老二”,有点猥琐的笑了。
“这太明显了吧,就是这个东西。”陆小棣这次凑过身,伸手指了指肖虎达那东西,贼贼地笑了。
“指什么指,你自己没有是吧?”肖虎达想拍他手,幸好陆小棣缩得的快,被打到不肿成红薯才怪!
“没你硕大。”
“嗤嗤,你个死娘炮,脑里净是些什么东西啊?”
“比你干净!”
“你俩半斤八两,那啥,三十步笑……五十步。”
“是五十步笑百步。”善良提醒的说话者,正是高二(16)班的“奇葩帝”,她黑亮的发丝呈现八十年代最流行的中分,带着黑框眼镜,常年挂着不明所以的笑。
“奇葩,没你事儿。”陈永旻嫌弃地挥手赶了赶,果然大虎和娘炮跟他臭味相投,他还以为就自己猥琐地想歪了呢,是吴青乾太正儿八经了。
“哥,最近有啥好看的片吗?”肖虎达又坐下,把脸贴到他面前,悄声问。
“年轻人血气方刚我能理解,你就不怕早泄吗?天天看那东西!”
“什么东西?我也要听!”陆小棣不甘寂寞,努力提高存在感。
“没你娘炮的事。”
“臭大个,你再侮辱我试试。”
陈永旻拖着下巴,见他俩斗嘴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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