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日子,张三俨然成为了聚湘弄的妇女之友,甚至连夫妻间的房事女人们都来询问张三。只要忙完活,女人们就聚在王五家谈天,有事找张三,没事找事也要找张三,而王五老爹依然处於自作虐门後偷听的情况,这样的情况直到除夕那天才消停。
家在海外,每年的春节张三过的都多少有几分心不在焉,只当是出国散心旅游。但对於在这山村的过年倒是颇为感兴趣。
一大早张三便被王五从床上拉起,说有东西给他看。不情不愿的离开温暖的被窝,张三起床气十分严重,先将张三惩罚性的吻个差点窒息,接著黑著脸去洗漱。直到用冰冷的井水洗过脸之後,才脸色缓和有些清醒。
而这时,王五弟弟便拿著一副对联出来要张贴在门上。一贴好,张三一看,好家夥,字写的歪歪扭扭极其难看狗屁不通不说,短短的十四个字还愣是错了五个。张三想笑,但终是忍住没笑,因为看这样子,这副对联的执笔人只有可能是王五他爹,而绝不可能是,就读於名牌大学的王五弟弟和在重点高中读书的王五妹妹。果不其然,王五他爹一脸得意的出来,十分满意的盯著自己的大作。
张三也只是在心里暗自吐槽了几句,没有声张,倒是王五妹妹先低声解释道:“爹当年读过些书,为了哄他开心,一直以来我们都是让他写的春联。写的不好也罢,只要他高兴就好。”张三微微挑眉,低语:“我知道。”
“低声说什麽呢?你对俺这春联有什麽意见吗?”看见张三和小女儿咬耳朵,王五他爹不悦的冲著张三叱问。
“伯父的这副春联,虽不具那华美的辞藻,但却透露出纯朴的自然之感。也是别具一格自成一派。”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还故意甩些文绉绉的词,张三知道以王五他爹的强脾气,即使听不大懂也会不懂装懂。
果然,王五老爹将手握在身後,得意洋洋的开口:“算你还有点见识。”说完便返回屋里喝他的小酒去了。而王五弟妹也各自忙去了。
张三依然站在院子里,王五叫他在这里等著他。不久,王五就牵著头牛出现在院外,冲张三挥了挥手。张三皱著眉走到王五身边,打量著眼前这头脏兮兮的牛,不悦的问道:“你不会是叫我来看这头牛吧?”
“当然不是,俺这是去放牛。”连忙解释,王五也听出了张三的不悦。
“难道是叫我跟你去放牛?”张三冷冷的开口,“这才几天不弄你,你就屁股痒了是吧?”
“不是不是!俺是想给你看样东西顺便放牛!”王五也急了,但因为想给张三惊喜又不能告诉实情。
不过提到这事,张三脑中的精虫又开始活跃起来,数数已经有三天没碰王五了,这放牛不就是个打野战的好机会吗?於是张三虚情假意的说道:“那好吧。我跟你去。”
将牛赶到一个杂草茂盛的地方,王五把绑牛绳拴在一棵树上。
“王五,你们放牛都放到那麽远的地方吗?”坐在一块大石上,张三一脸不高兴,好像他受了多大的苦似的,虽然实际上整段路大部分时间张三都是在王五背上,意淫加xìng_sāo_rǎo。
“嗯。这里的草嫩,牛爱吃。”王五说得一本正经,仿佛这事有多麽重大。不过,事实上,在农村,牛确实一个家庭里的宝贝。但这一切张三是不可能理解的。
“我只知道牛肉好吃,”不屑的开口,语气转为不耐烦,“你到底要给我看什麽,不会是看牛吃草吧?”
张三的意图十分明显,当然是希望王五快点将这头笨牛处理好,两人也好尽早找一个无人之地嘿咻嘿咻。
“就快到了。来,上来吧。”王五背身蹲在张三面前,指著自己的背。
“算了,我自己走吧。”注意到王五的後背都被汗水浸湿,张三也一阵心疼,感觉自己这一路过分了。
“还是让俺背你吧,这路难走。俺怕你脚磨破了。”依然蹲著,王五在有些事上因为过於善良而倔强。
轻叹一声,张三趴上王五的背,想著这个人怎麽那麽傻呢,担心他的脚磨破却不想想自己。看到王五的脸上布满汗水,张三从衣服口袋中拿出纸巾,伸手温柔的为王五擦拭著。王五的脸红了红,吞吞吐吐的道谢:“谢,谢,谢谢你。”
“王五,你为什麽对我那麽好?”这是张三的一个疑惑,因为从两人相识至今的经历来看,他对王五的所作所为大部分都是恶劣的,虽然一向自恋於自己的魅力,但张三知道王五并不是个会迷恋於外表的人,而爱是做出来的这话张三也不怎麽信。
“俺也不知道,俺就是想对你好。俺是不是很笨?”
“不,你不笨。”
因为说笨的话,张三觉得自己一定也是个傻蛋,他直至今日也不知道自己怎麽就稀里糊涂的插在了王五这牛粪上。所以两个都不知道爱的缘由的人在一起,也算是天造地设命中注定的绝配吧。
不知走了多久,王五突然停下,将张三放下,王五说道:“张三,你闭上眼睛,俺带著你去看。”
“哦。”乖乖配合著王五,张三倒要看看王五玩的是什麽烂花样。
在黑暗中被王五拉著,走了几步,拐弯又走了十来步,就听到王五开口:“张三,到了!快睁开眼睛!”
听到王五那兴奋急切的声音,张三又想逗逗他,便极其缓慢的睁开眼睛,眼前竟是一片金灿灿的油菜花地。
“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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