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不疼?”廖永纶将穴口周的肌肉按压的很柔软,他悄悄伸进去一根沾满了润滑的手指,很顺利,“不疼对不对?第一次慢些,以后就好了。”
“恩。”文修修不可察觉的应了一声。
手指在穴口浅浅的进出,没多久廖永纶尝试着放第二根手指进去。
文修修扭了下屁股以示别扭,不过扭一下过后又保持了那个姿势。
廖永纶也在认真耐心的做着开拓,一点一点由浅到深的抽查手指,让文修修慢慢习惯这个感觉。
“别扭。”文修修小声抗议一下。
“习惯就好了,你会喜欢的。”廖永纶吞咽了下口水,然后就不再说话。
直到进入第三个,文修修开始摇摆他的白嫩小腰,“涨的难受廖哥。”
“叫主人。”廖永纶坚持没有退出。
“……廖哥,快拿出来,难受。”文修修上半身动不了,下半身不敢动,他担心自己乱动会更难受。
“叫主人我就快些搞定。”廖永纶看差不多,随后又换成一指在后|穴来回换角度寻找着什么。
“主你妈蛋……啊!”文修修实在没辙的时候才敢来这么一句,不过他被廖永纶的手指搞出来一声喊。
“刚说什么?”廖永纶站起身,退出手指拿起来摆在文修修身边的那条尾巴。
“没说什么。”文修修赶紧矢口否认,既然他拿起来尾巴那就说明马上结束,他也不用叫什么主人这么难听的称呼。
“一点都不乖!”廖永纶好像从头到尾情绪没有波动,他拿着尾巴的顶端抵在文修修后|穴口,并且试着往里面微微推进一点。
“嘶……要不算了廖哥,我怎么都觉得会肛裂,到时候上厕所都是个问题。”文修修提心吊胆的建议。
“不会,”廖永纶干脆拒绝,“我在后面看着,知道轻重。”他说话的声音跟刚才哄文修修时的那种不同,那时的声音会撞你的不忍心拒绝,直到慢慢包围你,但是现在的声音却很冷。
天知道廖永纶用了多大的耐性才压制着他猴急的冲动,如果不改成冷冷的语气,他迫不及待的歪心思一定会把文修修吓跑。
见文修修再次趴那里不说话,廖永纶用光滑的沾满了润滑的玻璃球柱顶端来回刺激文修修的后|穴口,估计这家伙认清了现实,每个月五千的零花钱和肛裂一次的所付出的代价。
文修修不做声,廖永纶继续。
光滑的顶端插|进去一点,见文修修没有太大的反应,他随后悄悄褪下点裤子,露出来早就硬的狰狞的阳|物。
尾巴被取出,热乎乎的阳|物的顶端抵在了后|穴口。
他在文修修臀缝中来回摩擦,阳|物又硬了几分。
“行了廖哥放进来吧,刚刚那一下还好,不疼。”文修修受够了廖永纶的磨蹭,大男人不干脆点反而这个时候婆婆妈妈,不就是一个尾巴,“真不疼,我是男人,忍得住。”
这一句彻底点燃了廖永纶压在胸腔的淫火,眼前洗干净了待宰的小狗毫无危机感,廖永纶恨不得一下子就一插到底,干的他像水一样瘫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
他是这么想的,事实上他并没有这么硬干。
循序渐进还是知道的,廖永纶伪装成玻璃尾巴顶端,按照刚刚的样子挤进去一点肉头,“不疼吧?”他小心的确认,看看文修修有没有发现破绽。
文修修是个雏,这件事情在他们签订契约后不久他就发现了。
因为有一次他在浴室自己解决欲|火,文修修回家后不知道他在浴室,推开门打算撒尿结果装了个正着。
看他直接把尿憋回去一点都撒不出来的样子,同时面红耳赤语无伦次,转身逃跑的时候还摔了个屁蹲,他就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后来试探过几次,故意当着文修修的面放各种18x的片子,并且提议憋得难受不如一起来一炮,文修修落荒而逃。
再以后文修修见了他就脸红。
别看文修修签契约时很淡定,其实那都是装出来的。
这个家伙表面爱装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介意,实际上没有比他更单纯更纯洁的。
每天除了画画就什么都不管,天塌下来也有人给他顶着。
自那以后廖永纶就琢磨着怎么把文修修搞到手,就算人搞不到,他的初次也得让他好好品尝一下。
艾玛开|苞的感觉真是充满了成就感。
他的硬物一点点挤进文修修的后|穴,文修修拼命忍耐。
“怎么这么长啊廖哥?”文修修忍了半天见还没有停止,他忍不住问道,“那玻璃看着很短,这么用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廖永纶被说吐槽很长,这大大的满足了他的虚荣心和自豪感,本来他的阳|物就不短,再被这个等着被上的小东西嫌弃长,着简直就是最明显的称赞。
“快到底了,再忍忍。”廖永纶双手紧紧的握着文修修的腰,继续把他的阳|物不急不慢的送了进去。
“廖哥这个怎么不凉?”文修修继续闭眼问,“玻璃怎么不会凉?”
“因为给你用了润滑,你的屁股就发凉,所以感觉不出来。”廖永纶终于成功的整根没入。
后|穴紧实的包裹着他的阳|物,柔软又炙热,让他浑身控制不住的发抖,欺骗的龌龊感和开|苞的刺激感集中在一起,他除了想要狠狠的操弄之外没有别的念头。
“不对!啊——廖哥你!”文修修突然睁眼向后看,充满惊恐和气愤,“你两只手都在我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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