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廖永纶因为被碰了逆鳞,于是罢工不去洗碗筷。
文修修收拾好房间后就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他躺在床上枕着双手,这次他是真的睡不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小古来说的那些八卦消息勾起了他的记忆,文修修的脑子里不停的在想着他们家的事情。
同样是公司易主,文修修只知道他爸好像欠了一屁股债,接着公司被收购,文修修的父母心烦意乱结果车祸双亡,然后财产被查封。
那时文修修沾了一脸的颜料从画板前抬起头来的时候,他才知道自己已经没地方住,也没有钱可花,更没有饭吃。
要不是廖昌友及时出面帮助文修修还了一部分欠款,文修修现在估计还是背着巨额的欠款辛苦打工还债,起码他以自己的能力肯定不会把大学念完,那个烧钱的美术专业。
事情已经过去好多年文修修早就不会因为这些感到委屈,现在他一个人吃的饱穿得暖,没有欠债还有一点小存款,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生活废,只是回想起来那时的事情,文修修觉得,桥洞下都跟乞丐打架抢过报纸铺地上睡觉,他还有什么是不敢做的!
至于他爸的那个公司现在怎么样了,还在不在是不是倒闭了还是发展的更大了,他才懒得去知道,而且根本就不感兴趣。
而且如果不是廖永纶的帮忙,虽然形式不是他想要的那种,但是那个忙帮的真的很及时。
文修修喜欢感恩,也喜欢不去计较,但是更喜欢逃避。
他不感兴趣的事情最好连出现都别出现在眼前。
比如廖永纶。
“咚”一声,卧室门被推开,文修修吓了一跳,赶紧坐起来看门口。
廖永纶站在门口顶着一张憋气憋红了的脸指着文修修喝道,“我告诉你,你别自己瞎琢磨去看望廖昌友,想都别想,要是让老子知道你偷偷见他了,我现在就……我就不走了!”他跑过来一翻身就躺在了文修修的床垫上,抓过来一旁的毛巾被就捂在自己的脑袋上,身体贴着文修修。
文修修伸腿踢了他一脚,结果没踢开,“有病吧你?我看谁还要经过你同意?”
“别人我不管,就他你不能见!”
“你们瞎闹腾别参合我!”文修修又照着廖永纶的腿踢了一大脚,这次终于把那条腿踢得离他远了些,但是上半身还是没动,“当初要不是你爸我也不可能还活到现在,你爱跟谁断绝关系就跟谁断去,别扯上我。”
廖永纶掀开毛巾被坐起来,他盘着腿面对文修修瞪他,“他那点忙算个屁,他那简直是禽……我告诉你比起我他做的差远了,你要想糟心你就去,别忘了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反正你要是去见了他的话我以后就睡这儿了!”
文修修无语的看着廖永纶,“怎么越来越无赖了你?”
“我是认真的!”他又翻身躺在床上,文修修刚才那几脚白踹了,廖永纶又自动滚回原位,“真的!我就觉得你肯定得去见他,所以我今天就睡这儿。”
文修修忍着想要把廖永纶的耳朵咬下来的冲动,揉了揉犯困的眼睛,“行了我真不去。”
“问题是我不信!”廖永纶油盐不进,贱嗖嗖的。
文修修好像有股火没处发,以前都像是打在了棉花上,今天终于找到了机会,“我说了不见就是真的不见你有完没完,签的合同里说明了你以后不能进我卧室你怎么就跑进来了?这叫违约你明白吗真要惹我不高兴了分分钟跟你撕毁合同你信不信,再说了我都多少年没见过你爸了我连他手机号都没有他在哪里上班我也不知道,我认识的人中只有你认识他你要不告诉我就没人告诉我,你还有什么不信的,二逼一个!操!”他在着急的时候总是能特别随和的说出来脏话,一点都没有突兀的感觉,廖永纶听着很舒爽。
看来那两年没白调|教,这一点小瑕疵状的毛病已经深深地刻在他的习惯里。
“你说的,真不去?!”廖永纶开始墨迹。
“真不去,你赶紧回去吧不然我真跟你撕毁合同。”文修修威胁。
“合同怎么说撕毁就撕毁,别忘了毁合同你就算单方违约,要陪我违约金的,哎对了白天你让我签的那个合同还真是管用,不然我真没法保障我睡觉的地方。”廖永纶头藏在文修修身后,嘴巴不停的叨叨,“说真的你不论是现在还是将来,都不可以见廖昌友知道吗?他他妈就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恶魔,你要再见了他非得给你囚禁起来扒层皮。”
“行了不见了哪儿那么多废话。”文修修又踢了一脚廖永纶,“赶紧滚蛋我困了。”
“不但将来不可以见他,就是现在也不许电话短信的瞎联系知道不?”廖永纶睁开眼,看着文修修的反应。
“都说了我上哪儿拿他的电话去,除非你给我!”文修修心里暗暗发誓,要是他再问一遍,老子就一定把他踢残了!
“不但见面不行,电话短信不行,你还必须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就要绕道走,争取做到连听见都难明白不?”廖永纶蹬蹬腿自觉地将毛巾被搭在了肚子上,接着埋头在文修修身后开始闭眼睡觉。
文修修这次不再回答,他飞起一脚,力道用了十成,最后一击溃败敌人,廖永纶成功的从床垫上滚到了地上,顺便卷走了搭在身上的毛巾被。
“回你自己屋睡去。”文修修的大床的所有权抢了回来,他有时候真懒得搭理这个家伙,电脑一直开着,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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