渥条件。
说的人是天花乱坠,差点让我意乱情迷!我何尝不心动?但是,只要想到
养父叶文聪和二妈他们那张轻蔑的嘴脸曾说:「靠脸吃饭的男人还会有什
麼出息,那跟女人靠身体赚钱有啥两样?丢人现眼....」
我把所有週遭碰到的诱惑与陷阱,都会源源本本的对毛医生说,医生他在
我心目中,早已经成為我的老师、我的兄长,他就好像是我在台北的监护
人一样。
「阿星,你到传播公司上班是凭著你绘画的才能作企划工作,当然不必自
己上镜头去拍广告片!卖张照片作男性面霜的包装,五万块钱?岂不太贱
卖了自己的尊容!作歌星?幸亏你没有这个勇气,你不要找骂挨了。至於
演戏吗?如果只是一时的虚有其表,而无真实的内在实力,也不可能成為
一代巨星的,你知道功夫明星李小龙吗?他的成名靠的就是功夫的真实力
,而非他的外表长相。」
毛医生的三言两语,就完整清晰地为我的诸多症状作了最佳的诊断,我对
他还真的越看越顺眼,偷偷地喜欢在心底。我真的很担心自己凡事都如此
依赖著毛医生,我对毛医生总有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愫、暗暗地在心中滋长
著.....
《十二》一场骗局
灯红酒绿的场合,我不是没有见识过,我也不是第一次上酒家,那些鶯鶯
燕燕、环肥燕瘦、阿娜多姿、扭腰摆臀的妖艷女子们对我来说,犹如对牛
弹琴般的激不起我的兴趣!明知道客户要的是粉味,為了业绩我也只能捨
身相陪,当然只要安排得宜妥当,那合约简直犹如蘘中取物,随手可得。
我坚持著一贯的作风,到风月场所绝不下海沾腥,女人对我来说犹如天上
的浮云,到风花雪月的地方也仅限於陪客户应酬,喝啤酒也不超过两瓶。
金巴黎的小姐们都巴结著我,因為我常常邀客户到那裡消费谈公务,而我
又不会对这些舞小姐们毛手毛脚,反而是这群花枝招展的舞女们,对我虎
视眈眈想咬我一口!这个舞女暗中捏我一下大腿!那个大姐偷偷摸摸地往我臀部上一拍、再狠
狠地五爪猛捏!这个美女又是摸摸我的脸!大伙们总是以吃我豆腐為乐。
舞小姐们也不讳言,到酒家来最受欢迎的其实是“真钞”,要不、就是英
俊少年!其餘的顾客只不过是应付应付而已。
今晚陪著在日本做贸易的超级大户,来到位於中山北路六条通的gay-bar
消费,这个日本老头、胜田桑都六十多岁了,每次来台湾一定指名要我作
陪,否则合约一槪免谈。
老板魏永亮更是盛装赴会,虽然我知道他们都是同志的身分,但是,我始
终保持著自己不排斥同志的态度而已。我一直不表示自己的性向,因為我
认為自己只对特定的男人有兴趣而已,例如、东城老师,毛医生,至於其
他的男人,我似乎都不怎麼注意?
那个日本老头还特地从东京带来一件样式很帅的上装送我,公司虽然指定
我要好好招待,我可不乐意这件事,但是看在老板苦苦哀求的份上,又看
到日本老头那样死心塌地的远道而来,又是礼物!又是关心,我只好免為
其难的接受邀约。
这是一家极為两极化的gay-bar,年龄层不是极老就是非常年轻,是台北
地区喜欢老少配的最佳去处。席间当然日本老头对我虎视眈眈,恨不得马
上能咬我一口。我也小心翼翼的应对著,心想,反正有老板魏永亮陪著,
谅他日本老头也不敢对我逾越雷池半步。
不久之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的出现让我非常讶异!他竟然是我先前美
工职校的美工设计老师、夏秋隆,曾经给我名片要我到他画室去当人体模
特儿的老师,原来他也是同志,很庆幸当初没有答应他。
只见他满脸笑容迎面的从我们这桌走过来,他连续敬了几杯酒,轮到我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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