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流氓。”
啪啪——
“去死流氓。”
啪啪啪——
啪啪啪啪——
“呜呜,不敢,不敢了,你满意了没!”
皇帝听到这句话之后拧紧的眉头才稍稍放开,在暗格一堆药里摸出个青色的瓷瓶,解开霁月的裤子要给他抹药,罚完就得安抚好,一个巴掌一个枣,惩罚要适度,不能离了心。
“混蛋你干嘛。”霁月凶巴巴的瞪着大sè_láng的咸猪手,顿觉菊花一紧,要不是手被绑住了指不定就本能的捂住菊花。
不能怪他一个直男多想,是这社会本来就是菊花失守的圣地,防狼之心不可无。
“别吵。”冷眸一瞪,左甫岳屈腿压住他扑腾的腿,扒下裤子就给抹药,这世间有多少人有如此殊荣能让朕给上药,不谢恩还敢凶巴巴,真不可爱。
手下柔软温热的触感让皇帝一阵心猿意马,顿时感觉身体涌起一阵来势汹汹的热潮,眸色沉了沉,毕竟是狼虎年纪的男人,能无动于衷才怪。
想把人就地□□,无奈自从扒了他裤子霁月就一直骂骂骂咧咧,何况在这颠簸不平狭窄的马车里,第一次的结合的确不是一个好的选择,以后回想起来也不是什么美好的记忆。
皇帝压下内心翻腾的情/欲,第一次对一个人有这么强烈的冲动感有些难以抑制,丢下药瓶子,车帘一掀,车厢里就不见了踪影。
霁月激烈的语言警告害得嗓子都哑了,瞧见人被自己骂跑了瞬间就哑了火,喉咙火辣辣的,屁股也火辣辣的,没一会药效出来屁股那里凉凉,也没那么疼了,只是嗓子干渴得厉害,混蛋,跑之前也不知道要给他解开绳子把裤子穿上,光溜溜的要他怎么好意思向外面的人讨水喝,笨蛋一个,肉票渴死了绑匪能讨到好处么。
某个被绑架的人真的没有被绑架的自觉。汗~~~~~
迷迷糊糊的趴着睡了不知多久,被人摇醒的时候胳膊麻得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手被解放的瞬间面朝底扑去,眼看鼻子就要被撞歪后衣领一紧被扯到某个绑架犯的怀里,随后裤子也被套上。
霁月看见那张妖孽脸恨得牙痒痒的,胳膊使不上劲还有一口好牙呢,扑向他的脖颈子,咬死你咬死你,绑架犯,死sè_láng,咬破你大动脉,让你流血耳/屎见阎王。
小人儿嘟着嘴主动奉上双唇让因为得不到纾解而阴云密布的皇帝瞬间明朗,伸手扣着小人儿的后脑勺往自己唇上带,四唇相接的温柔触感令皇帝心情大好,撬开他的贝齿,勾/引着那条丁香小舌,情窦初开的愣头青几乎是本能而狂暴的席卷而来,搅得霁月脑子一团糊浆。
“唔!!唔唔~~~~~”被亲的那刻瞳孔瞬间放大,就像案板上的鱼死命挣扎也跳不回水里。
现在不止喉咙痛,连嘴唇也火辣辣,也不知道肿了没有,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偷鸡不成还蚀把米。
到底是哪个表情出错让这变态误以为他是主动投怀送抱,明明就是一脸要抱着和他同归于尽的凶相,这家伙是脑子有问题还是眼神有问题啊?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这句诗准确的表达了占不成大便宜得了小便宜的皇帝目前的心情,给人解了绳子系好裤带就给半抱到马车外。
天大黑,山风吹得树叶哗啦啦,霁月呼了口气,左扭扭右扭扭的在松动这副快被马车颠簸散架的身子骨,就差没把广播体操做全套。
皇帝看着在扭动的霁月眼神暗了下来,感觉到比山风吹得更劲的醋风,暗卫们摸摸鼻子纷纷低头挪开视线,闪人的闪人,尿遁的尿遁,摊上这么个容易吃醋的上司真是为难他们这些小的了。
“哇哇——”在舒爽着浑身的霁月忽的离了地面,公主抱什么的最最可恶,简直就是直男的耻辱。
“死土匪你搞什么!快放我下来。”该死的,力气怎么生那么大,明明看着瘦不拉几的。
屁股又挨了重重的一下,“找揍。”
霁月老委屈了,今天怎么无缘无故挨那么多揍,“你这人脑子有毛病,老这么无缘无故揍人特么好玩么?”
冷眸阴沉,声音更沉,“无缘无故!”
“不守夫道,挨揍,该。”
黑线君又在霁月脑门上聚会,有医生可以告诉我他脑子里是哪个零部件出错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符合题目了,小攻把人给拐跑了~~~~
☆、我有一只小毛驴(小修)
火堆那飘出阵阵肉香,霁月饥肠辘辘的肚皮打着打鼓叫嚣着空城计,左甫岳抱着人在火堆旁的石块上坐下,霁月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叫了出来,皇帝对充当伙夫的大将军韩轸抬了抬眼,伙夫韩轸割了条鹿腿下来,毕恭毕敬的递给他主子未来的另一半。
霁月接过肉,露出小白牙笑着道谢,韩轸傻乐还不到一秒钟就收到皇帝快递过来的眼刀子,心有余悸的低下头料理架子上的烤鹿肉,隐在暗处的暗卫们你看看我我瞅瞅你,都在心里庆幸道,还好自己是暗卫不需要在皇帝跟前收眼刀子。
啃了两条鹿腿儿霁月才祭饱了他的五脏庙,油腻腻的爪子让他浑身不自在,“大哥,哦不,兄台,请问这附近哪里有水源?”
韩轸已经很努力的在降低自己的存在感,无奈霁月又把他扯回来生生承受皇帝的低气压和眼刀子,欲哭无泪啊,低着脑袋视线完全不和霁月的接触,呐呐的开口,“在下不知,不如问问那位吧。”
皇帝给韩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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