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安壮起胆子,小心在鼓囊囊的大包上张开手指摸了一把。
那尺寸他一只手覆不全,分明已是半勃起的状态,隐隐有热气隔着衣料透到掌心。
思安仿佛受到了鼓舞,心跳加快,正要继续做些什么,还在别人手里的小思安被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这一捏正中他要害。而后套弄的速度陡然上升,思安感觉整个身体都要飞起来,脑袋眩晕,像被骤然抛高了,再回落时,已经交代在温行手里。
思安喘着粗气,特别不甘心地望着温行。
温行拿了帕子给思安擦拭,道:“总得让你得手一回,不然天天想着,魔怔了。”
思安道:“谁魔怔了。谁又没有……那玩意。我还以为成王多寡欲清心了呢,没想到……”话虽如此,这里头的哀怨他自己也听得出来,没好意思说下去。
“没想到还是被你勾得硬了。”
到底没他脸皮厚,思安低下头在他身上又是蹭又是扭。
温行抱起思安放到床榻上。
“好了好了,当心果真把你办了。”
思安心想你倒是来办呀。
温行拍拍他的头,扯过被子盖在他身上。
“先躺一会儿,饿了让阿禄伺候你用饭,困了就先睡。”又把阿禄叫来,嘱咐了几句,转头对思安道:“午后还要议事,你歇好了再回去。”说完大步出去。
思安抱着被子在床上滚了好几圈,又是懊又是悔,一会儿想起稍瞬即逝的“得手”,手下的触感那么清晰,那么大,已是比他见过蛰伏状态大了许多,要是完全硬起来那该什么模样,如此想着,后穴竟然自发紧蠕了蠕。
思安把被子蒙过头,惨叫一声,引得守在屏风外的阿禄进来询问。
“圣人要什么,奴去取来。”
思安在被子里道:“要*^#*!”
声音糊住了,阿禄没听清,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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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三月中天空才开始陆续放晴,幸而没有再一直下雨,京畿水患逐渐消退,温行却还是忙碌着还抚恤水患之后的各处百姓,而河东军似乎春来又起异动。
阿禄给思安张罗春衫,专门从温行进献的料子里挑选。尚衣局派来量身的宫人说思安比入冬时又高了半寸,思安十分高兴。
宫人们都换上颜色鲜亮的衣裙,穿梭在被暖风熏染得颜色一日绚丽过一日的花庭中,在禽鸟戏水的湖边嬉闹,笑声隔水飘来,仿佛又回到昔日的安乐富丽。
东都皇宫中遍植杏花、桃花和梨花,园圃多植牡丹和蔷薇,说是思安某一位先祖在位时有一位极得宠的妃子喜欢,于是各宫各苑都种上许多,每到春来,各色花卉按花期依次粉墨登场,一花未谢而一花又开,加之宫人们侍弄得当,能热闹整整一春。许多年过去,宫室由新变旧甚至已经坍塌,这些花木依然迎接春去秋来。
集仙阁周围的杏花这时全开了,粉霞蒸蔚、云绕雾缭地围着这座形制灵巧的宫殿。这里本是皇子们上学读书的地方,经年历久,后头还建。
思安的弟妹们都被奉成一拘在住处,他几次提出要让他们来这上学,奉成一只同意请师父入内宫教授。
思安瞧这里安静无人,且离宣政殿不远,后还有楼,是个很好的去处,于是时找些早年收藏的书来看。
楼中光线暗了些,思安抽一卷书,想绕到书架另一头窗台边,没拐出去就迎面撞上个人。
“你走路怎么没声。”
“怎么连个伺候的人都不留。”
两人同时发问。思安的鼻子疼得皱到一处,温行拉开他的手,轻轻帮他揉。
“我让阿禄去拿吃的了。”正说着,阿禄提着个食盒滴溜溜从外面跑进来,在外头看见温行的随侍,点头笑了笑,到门槛边忙屏住呼吸,溜进来快速将吃食和花茶摆好。
温行皱眉道:“也太大意了些,怎么只让圣人一个人在这里。”
阿禄噤若寒蝉,连忙伏地磕头。
思安挥了挥手让他出去,捡起掉在地上的书,道:“一大堆人跟着怪烦的,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跟着我要干什么。”
宫中遍布奉成一的耳目,思安身边没有多少可用之人,紫极殿从殿中小厨房到寝殿都需要人照看,因此他出来除了行走仪仗,身边伺候的通常只有阿禄一人。
温行轻哼了一声。
思安与他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因心里喜欢,即使不能相近,相见不能相视,自己所有神思注意也只系在这个人身上,不曾长久,却好像已经过了许多时光,所以对对方的一举一动都非常熟悉。包括他身上的气味,脸上一点点细微的表情,说话时难以辨明的一丝语调。
比如现在,温行面上是风平浪静的,甚至嘴角还带有些笑意,立在檀木架子前,一手负于身后,一手随意从架子上翻看书册,方才有点责怪阿禄的意思,但显然没为这事动气。然则思安就是知道,他眼下心情不好,恐怕还有些怒气。
他平日威势足,待人说不上多么如沐春风,却从不疾言厉色,很少脸上过不去,旁人也许觉得难以捉摸,阿禄这样的小幺儿们会很怕他,敌手更不敢轻易忽视他。所谓喜怒不形于色,大概就是如此。
思安将壶里的花茶倒了一杯,杯壁径直送到温行唇边,温行十分领情低头啜了一口。
思安的皮肤透着干净的气息,藏在花茶冒出的水汽里若有若无。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斜入屋里,投下几道深浅不一的光束,清风徐来,淡红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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