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到了镇子口,将马匹一拴,等了约么一个时辰,凤娇娘起码赶回,莫问嘴角轻扬:“娇娘,碰上他们了?”
凤娇娘翻身下马,点了点头说道:“公子,我已经将这里的情况如实转告了肖平南镖头,他们原本是要打算进镇子,现在已经改道了,直奔城去。”
莫问深吸一口气:“如此就好,这样也算是还了当初凌老爷子的援手之恩。”
凤娇娘牵着马:“公子,你在客栈等娇娘就是了,怎么还跑了出来。”
莫问苦笑一下,将刚刚发生之事说了一遍:“掌柜的以客满为由把我赶了出来,看样子咱们今天怕是要露宿街头咯。”
凤娇娘美目一瞪:“岂有此理,我这便去找那店家!”
莫问摆了摆手:“算了吧,他们都是生意人,也是无可奈何,实在不行咱们找个避风的地方歇一晚,再不济咱们连夜赶路就是了。”
凤娇娘这才作罢,环顾着四周说道:“公子,你瞧那边,是不是有个土屋?看样子该是无人居住。”
莫问循着凤娇娘的手指看过去:“呵,天无绝人之路,咱们上前看一看。”
凤娇娘快步走去,到了门前,才发觉铁锁横竖拴了好几把:“公子,咱们将马留在这,施展轻功进去吧。”
莫问略一沉吟:“娇娘,门上既然有锁,该是有主人的,咱们贸然闯进去,怕是会有麻烦。”
凤娇娘抿着嘴:“哎。”
正当左右为难之时,一老翁拄着拐缓步走来:“二位从何而来?”
莫问一转头:“老丈,我等是外地人,途经此地,客栈客满,原本见着土屋像是无人居住,便来看看,一见门上之锁该是有人居住过,未得许可,不敢贸然进入。”
老翁点点头:“这家子原本是住了个老妇人,可前几年啊闹饥荒,人就没了。”
莫问一愣:“那这锁……”
“嗨,老妇人死后啊,这屋子就留给了她的后人,可惜了,人走茶凉,她的后人只是上了锁却从未居住过。”
“原来如此,多谢老丈相告!”
莫问拱了拱手,牵了马匹就要离开,老翁又开口道:“这位公子留步。”
“老丈还有何吩咐?”
“岂敢岂敢,瞧公子衣着华丽想必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原不敢开口,但这天色渐晚,加之镇子上又来了不少强人,实在不安全,若不嫌弃,小老儿家中尚有两间空房……”
莫问闻言大喜:“我二人可住在老丈家中?”
“呵呵,小老儿孤身一人,原也不敢留客,但公子面善,也就贸然开口讲了。”
莫问后退一步,拱了拱手:“多谢老丈,只求一个能避风挡雨的地方即可!”
老翁微微一笑:“二位请随我来吧。”说着宽大的衣袖一甩,往前走去。
莫问正要跟上,凤娇娘一把拉住莫问,有些犹豫:“公子,咱们还是连夜赶路吧,也就快到了。”
莫问拍了拍她的手背:“娇娘,你看着天,怕是夜里有雨,咱们还是住一晚吧。”
说完大步跟上了老翁,到了镇子最偏的一个角落,老翁打开门:“公子里面请,东面两间一直空着,就是有些杂乱,公子请便。”
莫问走了进去:“多谢老丈。”
莫问推门走了进去,房中已然布满了厚厚侧尘土,看样子早已经无人居住了,莫问摇了摇头:“娇娘,这收拾屋子我实在不擅长……”
凤娇娘站在门口许久未动,莫问有些诧异:“娇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凤娇娘听到问话,回过神儿来,往门外看了一眼,走进房中收拾起来,半个时辰的功夫已经勉强可以住人了,莫问身子一仰,喃喃说道:“这老丈倒是心善啊。”
凤娇娘收拾的差不多,将房门一关在桌前坐了下来,莫问也坐起身来:“娇娘,你不用收拾房间吗?”
凤娇娘摇了摇头:“不用了,我跟公子住一间就好。”
莫问一愣,眉头一簇:“娇娘,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凤娇娘抬眼看了莫问一眼:“公子……我……我只是不太确定。”
莫问站起身走到凤娇娘身旁:“娇娘,你不确定什么?”
“公子,今日那老翁有些怪异。”
莫问眉毛一挑:“有何怪异?”
“公子,你没见那老翁小臂之上有一处刺青吗?”
莫问仔细回想了一下,似乎还真没有注意过:“那刺青如何?”
凤娇娘咬了咬嘴唇:“公子,我不确定,那刺青似乎一百多年前江湖一个神秘门派所拥有的。”
“一百多年前?”
“是的,这个门派名为钟雨楼,之所以说它神秘,只因江湖中少有人知道它的存在,娇娘也是偶尔在一本古籍中才知道一些这个门派,说起来与公子也是有些渊源的。”
莫问心中有些奇怪:“跟我有渊源?”
“公子,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承认,邪王秦向天是你的父亲。”
莫问张了张嘴,却没有能够说出一句话来,凤娇娘说道:“公子,这也是我在古籍中所见,三十年前,邪王秦向天白手起家,创立邪王殿,自此与各大门派也有了许多纷争,这钟雨楼便是其中之一,邪王当时门派新立,急需立威,偏偏这钟雨楼首当其冲,邪王一怒之下便击杀了当时钟雨楼的门主钟离,从此也与钟雨楼接下了不解之仇,直到三十多年前,钟雨楼突然销声匿迹,这才作罢。”
莫问心中了然:“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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