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林之年得了便宜想卖乖,“一句谢谢就把我打发了?”
司逸不假思索的回答:“我现在不知道怎么样来报答你,以后只要你有要求,我能做到的一定去做!”
林之年不喜欢看司逸这么严肃的模样,笑着说道:“一个游戏你就把自己卖给我了?你现在好好吃饭,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了!”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也许是因为昨晚贪着yù_wàng着了,也许是因为放松了心神让病毒有机可趁,司逸夜里便发起烧来。待林之年发现时,人已经迷迷糊糊没了意识。
林之年随手抓了几件大衣把司逸裹起来,抱着人去医院。夜深了没有车,林之年急的满头大汗,无奈之下直接打了120急救。左等右等,每分每秒都是对内心的煎熬!
好不容易上了救护车,只听小护士一边记录一边小声嘀咕:“不就是发个烧吗,大半夜的喊什么救护车。”
林之年强忍住胸中的怒火,问道:“他怎么样?”
那小护士懒得理人,手撑下巴坐在一旁。
“他到底怎么样了!”
护士被林之年拉的一个踉跄,尖声叫到:“你这人有病吗?温度计还没拿出来,我怎么知道他怎么样!”
挂号、看诊、取药,办手续,林之年上上下下跑了四五次,硬是把人塞进了住院部。
司逸本身烧的不厉害,38.7°c。意识模糊只是因为睡得太沉,倒把林之年吓得不轻。
这小家伙可真是会折腾人!林之年第一次有机会这么仔细的观察司逸——脸颊烧的紫红,太过夸张反倒丧失了平时纯真的美感。这样一看,眼睫毛还挺长的,平时都看不太清晰,也许是太稀疏了?是诶,小家伙毛发...嘿嘿,都挺少的。秀气的鼻尖、小巧的嘴唇,发烧了还不忘流口水吗?林之年想起上次令他沉醉的滋味,撑着床沿俯下身去,轻轻的舔舐着司逸的唇线,一圈一圈的描摹着,不紧不慢……
司逸人没起来,鼻子倒是先醒了,鼻腔里满满的消毒水味。眼皮沉重的只能眯成一条缝,白茫茫的看不真切。这是怎么了?头好晕,胳膊也没有知觉,司逸试着动了动手指,一阵酸痛沿着手臂袭来。
“唔——”司逸忍不住闷哼一声。
“醒了?要不要喝水?”
司逸寻着声音的方向转过头,“林——之年。”喉咙里仿佛有一团火球,烧的嗓子发不出声。
那几乎是由呼吸构成的音节,林之年心疼的无以复加,“你不要说话,我去给你倒杯水。”
“别,啊——!”司逸想抓,却被那酸麻的感觉刺激的叫出声来。
“怎么了!”
“噗,”司逸被林之年从空中扑下来的动作逗笑了,“手——麻了。”
林之年尴尬的抓了抓头发,他也不知怎么的,睡的时候就把司逸的手当成枕头了,所以...
“呵...呵,你忍着点!”
话音一落,司逸只觉得手臂疼得像针扎一样,惊呼一声便咬紧了牙关,不肯让shen吟溢出半分。
林之年也舍不得,但这种事就是要下狠劲,长痛不如短痛。使劲揉捏了几下,林之年放缓了速度,暧昧的从手腕一寸一寸摸上去。
“好了,已经不麻了,”司逸左右环视一圈,问道:“我为什么在医院?”
林之年觉得有些可惜,但想到司逸的病情,心又忍不住揪起来:“你发烧了!昨晚怎么不说?”
司逸莫名的眨了眨眼,憨憨一笑:“是吗,我在沙发等睡着了,就是觉得头晕乎乎的,还以为是没睡够。”
林之年不说话,起身在少年眉间印上一吻,真是傻的让人心疼。
“那我现在可以出院了吗?”司逸问道,医院的气味他不喜欢。
林之年把背后的衣服递过去,说道:“你先把衣服穿起来,我去问问医生。”
出了医院,林之年拉住急匆匆要去打车的司逸,指着对面的理发馆说道:“司逸,我们去剪头发吧。”林之年天天和高科技打交道,却也总有点华夏民族的小迷信,剪头发去霉运,他希望司逸健健康康的。
司逸急着自己号里的宝贝,哪有心情管头上那几根毛,扯着林之年往路口挪。
被司逸主动牵手的滋味儿不错,但林之年也铁了心,“司逸,你头发这么长,姑娘似的。动不动就生病,一点男子汉气概都没有。”果不其然,前面那倔强的小子僵直了后背。
“头发太碍事,老子要去剃个光头。”
得,连“老子”都说出来了。可惜听在林之年耳朵里没什么威慑力。
店员很有眼光,门一开直奔司逸,看都不看林之年一眼。
林之年尴尬的摸摸鼻子,说道:“给他剃个平头。”
司逸很直接的抓住店员的胳膊要求到:“我要富有男子汉气概的光头!”
林之年很不客气的嘲讽道:“你拿光头做灯泡吗?”
“怎么不行,省钱!”
……
陆离那边游戏里还有生意,看着这两个婆婆妈妈的男人气的眼角直抽,微笑着从牙缝里挤住几个字来:“我自己看着办成不?”
世界安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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