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爸妈生我时候的期许吧,我是双木林,枫叶的枫。”
我又想到一句诗:停车坐爱枫林晚。
也许,他的来由值得深究。
“嗯,学长你在想些什么?”
“没,没什么。”我慌乱地解释到,我又开始发呆胡思乱想了吗?“嗯,到了,林枫小学弟,谢谢你了哈!拜拜!”
“学长再见!”
冒着雨冲进小区,还没到楼道口就发现一摸熟悉的背影。
“安景翔,你怎么在这?”我拍拍身上的水,疑惑地看着他。
安景里拿出一本练习册,说:“你把它落在教室里了,要是周末不写完习题你又要被梅超风虐了。”
我在衣服上抹干手,结果那本练习册:“我记得把它里的了啊,怎么会掉出来了。”
“我打完球回到教室在我的课桌上看到的,我还奇怪你的东西怎么会在我的课桌上。”
啊,我记起来了,下午放学的时候我找安景翔的同桌,也是我们班的数学课代表问一道习题,大概就是这样把练习册给落下的。
“谢谢你哦,安景翔。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住在这?”
安景翔把手□口袋里,狡猾地笑了:“上次你不是晕倒了嘛,我说要送你回家你偏不让,还把我甩掉,但其实我有偷偷跟你回家啊。”
“尾随狂!”我真想一口盐汽水喷死他。
“拜托我是担心你好不好,万一你又在大街上晕倒了没人敢救你怎么办。”安景翔摆出一脸无赖的表情,好像尾随一个花季少男回家是一件多么理所当然的事。
“啊啾!”
我感到一阵寒意打了一个喷嚏。
“喂,你淋这么湿了还不赶快上去换衣服。”
“我是这么准备的,那再见了。”说完我揉揉鼻头,扭头正要往楼上走,刚迈出一步却又被他拉了回来。
“还有什么事吗?”我瞪了他一眼。
“喂,我在你家楼下等这么久,现在下这么大的雨,我又没有带伞,你都不叫我到你家坐一会喝杯水吗?”
“嗯,ok。”我点点头,虽然不知道这个家伙挑个下雨天给我送练习册过来还要求到我家里喝茶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我也没法拒绝他,那样显得我太小气了。
“你家里布置得挺温馨的嘛。”安景翔坐在沙发上环顾四周,冲着在房间里的我大声说道。
我在房间里换了衣服,从抽屉里翻出两个吹风机,递了一个给他:“你也吹吹干吧,你衣服也被雨水飘湿了··· ···你喝点什么?牛奶?可乐?橙汁?还是柠檬汽水?”
“有没有啤酒?”他边吹着衣服边问。
“靠,你当我这是便利店吗?”我从冰箱里拿出一盒柠檬汽水,扔到他旁边的沙发上。
安景翔拿起汽水看了看,一脸憋屈地说:“为什么是柠檬汽水?”
“因为我喜欢喝,你不要就算了。”我打开吹风机,呼呼地吹着头发。
从小到大,除了许老大,我没有带过别的朋友回家。小的时候亲戚或者妈妈的朋友带着他们的孩子来,我也经常是怯生生地打个招呼就躲进房间里。我看着懒坐在沙发上揪着眉头喝光柠檬汽水的安景翔,忽然觉得这样空荡荡的家里多了一些生气。
“你爸妈都不在家吗?这么晚还没下班啊?”安景翔起身把喝空的饮料瓶扔进垃圾桶里,又重新坐回沙发上,看样子完全把这里当自己家而没有半点要离开的意思。啊,真是一个厚脸皮的家伙呢!
“出差去了。”我淡淡地回答,只想绕开这个话题。
“爸妈同时出差,看来是很忙呢···”安景翔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然后问道,“你经常是自己一个人在家里吗?谁给你做饭啊?”
我把吹风机关掉,抛给他一个白眼:“双手长来是干嘛的?自己不会做饭的吗?看来你还真的果如传闻中过着大少爷的生活呢!”之前就听说了,虽然安景翔的妈妈是大学老师,但他的爸爸却是政府部门的上级干部。小学和初一读的都是市里有名的贵族学校华恒小学和华恒中学,之所以转学到这边是因为他在那读书的时候经常打架犯事,后来把一政要的孩子打折了腿,才转到这边。
“你对所有人都这么不友好吗?”他突然认真地问。
“嗯?”我不明所以。
“像冰块一样。”他补充道。
“你说什么?”我仍不理解,因为我从没觉得自己像什么冰块一样。
“我说你对所有人都这么不友好吗?感觉就像是一块冰块一样。”他放慢了语速,一字一顿地把字咬清。
“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又好气又好笑。
安景翔扯过一个靠枕抱在胸前,说:“我刚转学过来的时候跟你打招呼就压根就不搭理我一下,在外面看见你你也是把头撇过一边绕开走。和你同桌那么久和你说过的话不到五句。每天你都是自己在写练习,要么看,要么画小人,要么看四十五度角仰望窗外的天空···”
“我哪有四十五度角仰望过窗外的天空!”我不满地咆哮。
“你不要打断我说话啊,”安景翔提出抗议,“而且我发现,经常和你一起玩的就只有许美婷。其实我一直认为你是一个很孤僻的人,还有一点高傲,刚开学就看到你的英语卷子,一百二十分的卷子你得了将近一百一十分。我,成绩好的学生大概都这样吧,见谁都会把鼻子冲到天上。可是后来我在街上遇到你,你在街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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