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抗侵略?哈哈!我还以为你们的意识是多么的高尚坚定,几顿皮鞭,再送上美女好酒,你们的内探就倒戈了。这就是你们可笑的信仰和坚持吗?”费罗特大笑着发表他嘲讽的演说,举着枪的手也跟着一起上下摇摆晃动。
就趁着这个他得意忘形的时刻,楼忆的身体向左侧微倾,以一个巧妙的侧身移开了自己暴露在枪口下的身体,一步跨到床前,右脚踩上床沿的同时,出右手捏住了对方持枪的手腕,然后借着拉力一个转身来到对方背后的位置,左手扣上咽喉的同时,捏着腕关节的手斜斜向内一抖,只听那位高傲的将领“嗷”的惨叫一声脸色雪白。
☆、第七章 重伤逃离
第七章
站在屋子里原本气焰高涨的士兵们,也因这突然扭转的局面而乱了起来,他们“噌”的一声齐齐拔出佩剑,散开呈扇形状围住了楼忆。
楼忆不为所动,只是拽着手里的人质从床上下来,然后附身在他耳边说:“图呢?”
原本对自己有利的局面变成眼下这种混乱,费罗特的眼睛因为愤怒憋成了血红色,他托着自己被卸掉的手腕,努力的想偏过头去看身后这人的真面目,却挣扎了几次都没有成功,身后这人的身体贴上去明明感觉有些单薄,可是力道却巧妙的惊人,钳制住自己咽喉的手指冰冷而威胁,自己一身蛮横爆发的力气好像都让身后这人用巧劲化了个一干二净。
“图呢?”臂弯下这人比自己略高,楼忆心知自己这是占了一时势气上的便宜,费罗特可不像那些酒囊饭袋的王公贵族,让他回过神来,自己是讨不到什么好处的,于是便加重了钳制在对方咽喉的力度又逼问了一遍。
费罗特因为呼吸受阻,整张脸憋的通红,可是就算是此种劣势也没有浇熄他身上的气焰,他嘶哑着嗓子,声音破碎又邪佞:“哼……哈哈……想要路线图?那,那图我,我早就……毁了,想要……的话,你到我……到我脑子里……来拿吧!”
见楼忆没有开口,似乎是在分辨自己话语的真假,费罗特又接着说:“你……你们的探子,早就……沉溺在酒……酒肉美色之中了,他……他给你们的消……消息,都是……都是按照我……我的意思拟写的……哈哈哈……”
“那,留着你也没用处了。”
冰冷的声音像一条邪佞毒蛇一样钻进费罗特的耳中,激的他一个激灵,浑身散发的狂妄气焰好像被阻断了空气似的,霎那间萎靡了下来,透出点惊慌失措的情绪。
“不,你……你不能杀我!杀了我……杀了我,你也无法逃出去!”
“那,是我的事了。”
说话间,楼忆挟持着费罗特来到窗边,他推开窗户,潮湿冰冷的空气就立刻挤了进来,让屋子里的士兵们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楼忆看了眼漆黑的外面,快速运转着大脑,思索着之前留下的几套逃生方案。
原路返回是不可能了,步兵团的主力都驻扎在靠近大门处,只有窗户的这个方位是在教堂的背后,根据他来之前考察的资料,这个屋子位于教堂的上半部,距离地面大约有三十米,墙面没有什么支撑点,有少量的凸起墙砖也被爬满的藤蔓植物覆盖了……
心里有些吃不准,可是眼前的情况却急迫的容不得楼忆去思考制定一套可靠的方案了。很显然费罗特是吃准了可以轻易的抓住自己,所以有些掉以轻心,只安排了这么七八个守卫进来,可是眼前局面倒戈,如果惊动了更多的人,那么自己想走就更难了。
费罗特被楼忆钳制着,嘴巴还在喋喋不休的进行着最后的挣扎和辱骂,他似乎是不相信楼忆会杀掉他,还想用威胁来替自己争得一线生存的希望,又或者是那种隐隐的绝望感,让他想快点激怒楼忆,来结束自己这种在等待死亡的煎熬。
突然,费罗特的嘴巴在吐出一个平仄的发音时停住了,后心窝的位置,一把短匕首斜斜的刺了进去,心脏被刺破后,收缩的压力迅速的把大量的血液挤压到了胸腔,他的喉咙开始无法控制的痉挛,他感觉到了死神的降临,有些不甘心的想努力转过头去看身后人的样貌,可是大脑迅速的失去氧气,瞳孔里开始凝结起像玻璃晶体那样的物质,一片模糊……
淅淅沥沥的鲜血顺着刀锋浸透了衣服淌到了地上,楼忆感觉到手下之人的痉挛,明白他大限已到。而对面的士兵,只是看着自己的将领突然间定格的表情,也跟着楞了一下。
趁着这电光火石的一刻,楼忆将手里的人猛的向那些士兵推去,顺势拔出的匕首带出喷溅的血花洒了他一身一脸,整个人看起来血淋淋的又看不清楚样貌,恍如来自地狱的幽罗。
在士兵们慌乱着一团去接那倒向他们的人时,楼忆将拔出的匕首趁乱飞掷出去,精准的刺中了匍匐在地上的叛徒的脖子,这十几秒内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情,让那些平日只靠着人多而耀武扬威的士兵们惊呆了,他们看着楼忆,竟然忘记了上前。
在这一瞬的空当里,楼忆撞破身边的窗户,像一道黑影穿梭了出去。
窗户碎裂的巨响声让那些士兵如梦初醒,他们没有章法的一拥而上想要去捉住那跃窗而出的人,却连衣角都没有碰到,眼睁睁的看着那道身影即将要消失在自己面前。
一个士兵在慌乱中下意识的朝着前方发射出了护臂中装着的暗器,楼忆只觉得左边肩膀处被一个冰冷的铁器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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