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进视线的是一根大号男性生殖器,生殖器上还画着人脸,旁边有个小箭头,箭头的另一端是批注,上面写着四个大字:我是钟寒。
钟寒气笑了,修长的手指在纸上点了点:“画功还是有待加强的,不过这根神器倒是很写实,尺码完全正确。”
燕珏嗤之以鼻,增了钟寒一个白眼,拿着手里的画,器宇轩昂的走了。
爱恋这个东西总是能让人冲昏头脑。
燕珏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食人沼泽,越是挣扎陷得越深,最后全面沦陷无法自拔。
他躺在床上翻了个身,把怀里的男士衬衫搂紧。
从他来到钟寒身边起,两人还没有长时间的分开过。钟寒出国去谈生意,离开近一个礼拜了,也没个音信。燕珏没有他的联系方式,问夏炎修也没个结果,一时间,相思情得不到释放,逼得他只好溜进洗衣间去偷钟寒的衣服。
燕珏把头埋在衬衫里面,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似乎透过洗衣液的香味可以嗅到男人身上淡淡的烟草味。这么一想,燕珏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燕珏性子冷,对谁都不咸不淡。他没喜欢过女人,也不认为自己是弯的,唯一一次动心的对象就如此荒唐,让他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钟寒……”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
这个年纪太容易情动,燕珏咬着唇,不自然的夹住双腿。内心似乎住着恶魔,一个击毁他理智的恶魔,在他脑海里放映着一遍又一遍不实际的画面,在耳边一声接一声的引诱着他。
“嗯……”
这种事对他来说实在是不怎么熟练,凭着感觉慢慢的把手伸进裤子里。片刻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集中在胯下的位置,在微凉的手尖触碰到肌肤的瞬间,身体一抖,难以名状的感觉侵袭而来。
晕晕乎乎的,他想起之前的那个春梦,梦里一只神奇的手给他带来了高潮,现在他可以很确定,那只手的主人就是钟寒。原来从那时起就有了萌芽,如今萌芽开了花,代表着禁忌却更令人欲罢不能。
燕珏咬住衬衫,任由口水将布料打湿。他凭空产生一种错觉,仿佛此刻他就在男人怀里,颤抖、低吟。脑内的画面与那晚惊人的相似,重要的细节却有所不同,女人的位置换成了他自己。是他坐在男人腿上,上下吞吐那根壮观的yáng_jù;是他摇着屁股,被钟寒牢牢抓住腰,从身后大力的顶撞;同样是他,满面潮红,不知羞耻的放声大叫,告诉男人不要停。
无数yín_luàn的画面交织在一起,冲击着他内心最后的防线。燕珏喉咙又涩又痒,双唇微启,一声声细腻诱人的低吟就那样轻而易举的溢出来。开关一旦打开,再想关上就难上加难了。
性器的顶端开始慢慢地潮湿,透明黏腻的液体粘连在他的手上,随着律动污染的面积逐渐扩大。
“啊……钟寒……”
这个名字似乎被赋予了魔力,每叫一声都会带来无穷的快感,让他兴奋,让他战栗。自慰的手从一只增加到两只,燕珏没有过多的技巧,却依旧深陷其中。他把这双手想做是钟寒的,是钟寒在玩弄他,是钟寒在欺负他,是钟寒让他尖叫。就这么想着,感觉更加强烈,yīn_jīng发硬发烫,里面的琼浆瞬间迸发。
“钟寒!!”
燕珏放声呼唤。他弓着身子,颤栗着射出最后一滴。
高潮后,燕珏身体有些软,手上全是黏黏腻腻的液体,带着点腥味。他呼出一口气,暗骂自己不知羞,接着站起身来,准备去冲个澡。
按理来说这个时间点,大宅很少有人走动,但燕珏却意外的听到门外有动静,吱呀呀的,是橡胶与地板摩擦的声音。
燕珏心中一震,魂丢了一半,跌跌撞撞的打开房门。
走廊已经没了人影,门口却放了一杯热牛奶,淡淡的奶香,冒着白白的水汽。
是钟寒。
他回来了。
燕珏很确定。他知道钟寒听到了,听到了自己的呻吟,听到了自己呼唤他的名字。
然而听到了又能怎样。
一种类似于解脱的情绪涌上心头。
燕珏拿起那杯牛奶,慢慢的关上房门。
第十六章
该来的总归会来。
在渡过平静的三天后,钟寒终于主动开口要求和燕珏谈谈。
燕珏坐在对面,面色看起来还算平静,心里却似翻江倒海,忐忑并期待着钟寒能说些什么。
“燕珏。”钟寒脸上忽然挂起公式化的笑:“想好去哪所大学了吗?”
这句话很普通,和正常家长关心考生相差无几,但燕珏就是听出了异样。他悬着心,谨慎的回答:“目前还没有。”
“我看过你的成绩,很优异,我已经找人帮你申请好了m国的大学。”
“你要送我出国?”燕珏不可置信的问。
“出去看看没什么不好,男孩子不应该总是圈在大人身边。”说着钟寒拿出机票:“一周后出发。”
燕珏死死地盯着机票,咬紧后牙根:“你什么意思?”
钟寒语气平平,以谈判的口吻道:“我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
燕珏忍得眼眶发红:“你撵我走,你明明知道我……”
“我不知道。”
钟寒无情的截断,似乎不愿意听那句话从燕珏嘴里说出来。然而燕珏却不会如他所愿,非说不可。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呀……”
燕珏觉得自己就是个傻瓜,在男人不经意的温柔中越陷越深,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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