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比白玉欣多了几分沉着,几分深沉,几分阅历的滋味。
傅鑫尽可能表现自然地打了招呼,后者打量了会傅鑫。
这时,白玉欣的母亲已经端上奶茶。
后者微微有些脸红地接过。
却不知,这一幕落到这两位老的身上,倒有几分好感。
“玉欣,你出去吧,我和傅先生聊聊。”随意地挥挥手,示意傅鑫放松点,随便找个地儿坐下。
傅鑫把东西扔给白玉欣,后者有些不安地看着他,却也不违背其父的意思,乖乖退出。
“傅先生。”喝了口自己的绿茶,缓缓开口。
“白伯父,别叫的这么客套,我和玉欣既然是朋友,这先生二字可就担待不起了。”傅鑫笑着打岔。
白展雄点了点头,“那还是叫你傅鑫?你这名字倒是吉利。”
傅鑫笑笑,并来多说什么。
“上次玉欣那票子家伙去上海回来后,变了很多。”白展雄缓缓说出心中疑惑,“你到底和他们说过什么了?我们几个老家伙可花了不少心血要他们改邪归正,都没成功过。”
傅鑫笑了笑摇头,“言重了,玉欣他们本就是天之骄子,只是不知自己身在其位,该做何事罢了。各位长辈保护得太好,反倒让他们不知自己到底做什么,才是自己该做的,又做了什么,才正确,算是做好了而已。”
“你让他们知道了?”白展雄双手搭塔状。
“也没什么,只是带他们去看了看我在上海发展的项目,以及浦东那块刚刚吃下,却还来建造的而已。”傅鑫淡然开口,“一片荒地,一片高楼大厦,这其中的差距自然能让人震撼。”
白展雄没有反对,点了点头,“可如若这么简单,我们早已做到。你,还说过什么,或做过什么?”
傅鑫眼下算是知道这几位老家伙为什么要一一单独地邀请自己去家里做客,原来是求教育子经的!
侧头想想,“也就没什么吧?我和他们在上海的时间不多,而且那段时间蛮忙的,股票即将上市,还有浦东那块地,我几个办公用楼又卖不出去,很多资金都搁浅着,但发展还要继续,所以真没多少心思。”
这唠叨了一堆,白展雄也不是笨蛋,自然听出他的难处。心里笑了声,果然是傅氏的,狐狸!
“你是新生产业,又是新公司发展这么快速巨大,难道当地政府不扶持?”微微岔开。
“我现在能这么顺的发展到上市,自然有地方官扶持。”傅鑫笑笑,“不过,白伯父,你问我的,我真不觉有什么可说。我自己过去也是个浪子,如今走到现在,或许一些感悟更为能打动他们罢了。也有可能,并非我说了那些不经意间的话,而是令公子,自己开窍了呢?”
白展雄心底笑了声,这不骄不傲,不居功的性子倒不错,可惜不是做官的。
“是与不是,我们心底都清楚。”白展雄起身,“你这次来北京是和那几个小子说好的?”
“这倒不是,我是来问我过去的一个上司要贷款。”傅鑫很无奈地耸肩。
“哦?谁?”这一说,反倒让白展雄好奇,“怎么不在上海贷款?跑到北京了。”
“来海山,过去是我在上海工作的一家银行的上司,对我有几分知遇之恩,其后他离开上海,我就被后任炒了~”随意地告了个状,“这次贷款或许会比较巨大,所以先打算……看看吧。”
“嗯,我倒不是和这行有关系,但过几天你去看黄海德那老小子时,可以问问。”白展雄想了想,还是没回忆起来,这来海山到底是谁,不过……“谁敢炒了你这傅大公子?”他倒对这点很感兴趣。
傅鑫笑着摇头,“当时谁都不知道我身份,我被辞退也有自身的一部分原因。那时候公司刚起步,忙得慌,我又要上班又要忙工作上的事,有些力不从心,再加上偶尔旷班一两次,对方刚上任,自然要先灭灭我这把火咯。”
“呵呵,对方现在肯定后悔死了吧?”白展雄笑道,“居然赶走你这个大财神。”
江信现在如何,傅鑫还真的不太清楚,故而只能笑着摇头,“很久没去老公司过了。”
两人又闲聊了会儿,便去吃饭,一桌家常菜,白玉欣的母亲很客气地一遍遍和傅鑫说,让他多吃点。
白玉欣笑着看他那囧状,偶尔还捉弄一把。
傅鑫只能暗恨咬牙,趁人不注意时,再狠狠瞪上一眼。
只是苦于对方压迫过大,自己反击无能,最终默默忍受中度过……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辽了
等傅鑫回宾馆后,白母方才回房与白展雄笑道:“看上去那人倒挺好的。”
白展雄笑而不语,良久方才叹息道:“或许吧,但他的确和玉欣过去交往的人不同,而且身上铜臭味不重。”
“怎么说的呢,别人和自家小叔相依为命,多辛苦,多不容易啊。”白妈见不赞同,立刻反驳道。
后者听闻,只是笑笑,“的确,的确不同啊。”不论怎么说,他既能帮着自家那野小子改邪归正了,这点而言,就不得不感激几分。
白展雄手指敲着桌面,本开始还以为白玉欣能交往到一个……不会涉及时务的。
可如今看来,傅鑫和他们交往,或多或少还有几分那个意思。
但,就他们那群小子的身份放着,真要干净剔透,自己恐怕会更不安吧?
今日傅鑫的言谈举止中,偶尔有那么一两句流露,说不准,是为了让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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