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斯斯巴达了,他们在讲什么东西?!
其实空也也没讲什么东西,就是在用吴越方言问真理在干嘛,想他了,兰斯沉着脸沉默了半晌,把奥洛菲叫了过来。
“这是什么中文,还是暗号?”
奥洛菲也没见过这种语法的中文,想了半天,说:“我看可能是用方言当暗号,为了避免被发现,如果能学会这种方言,以后也许就能捕捉到重要的信息了,柏莎不可能放弃空也,说不定还会给他下达指令。”
兰斯觉得他分析得有理,但这究竟算什么方言,他还真不知道,他打算自己去套一套空也。
“空也。”
空也这会儿正邀请了托尼一起胡吃海喝,吃到一半看见兰斯,含糊不清地应了一声:“噶哈呢?”
兰斯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切入点,假装不经意地说:“这里好玩吗?有没有玩什么?”
空也指指托尼:“托尼教我翻译文件,不过我觉得不好玩。”
兰斯闻言心中大喜,加紧问他:“嗯?你怎么翻译的?翻译成中文吗?我正要叫托尼学中国的方言,这样不容易被截取机密。”
空也说:“你的文件也没什么机密啊,全都是‘eu带余部增苦,机组无误,zv讲gi兰斯恩列以将郁结你giyie叫走壕子等gi木sei’这些。”
兰斯:“哦?你会方言?平时用什么方言的?”
兰斯咬钩太快,空也暗中惊叹他的智商,表面仍然说道:“也没什么啦,我一般讲粤语,要说保密的话,你知不知道魔鬼之语?”
兰斯眼睛都亮了:“嗯?”
空也嘿嘿一笑,打了个响指:“温州话。”
“温州话是什么话,很难吗?”
空也摊手:“这个问题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就知道啦,可难了呢,就那一块地方的人会讲,周围离得远一点儿的人就不会了,又不能算粤语,也不算闽南语,偏偏吴越语也不承认它,东北云南什么的就扯得更远了,搭不上边呢,你说是不是魔鬼密码?”
兰斯若有所思地笑了笑:“好吧,那你先吃吧,不够问我要钱,买多少都可以。”
空也稀里哗啦地往嘴巴里赛吃的:“好的!那我就不客气了!”
兰斯笑笑走了,他要让奥洛菲去血温州话。
托尼生气地看着空也:“哇塞,主人竟然对你这么好?”
空也吃得满嘴流油:“别管他,你要吃什么跟我说,我去买。”
托尼举着叉子,狠狠点了一下头。
接下来的几天,奥洛菲开始苦逼的学温州话,心里已经把空也扒皮了好几百次,而空也也在第二天晚上就挣脱了催眠,兰斯给他下了不许耍花招的催眠,但空也是来捣乱的,对自己的身份并没什么花招好耍,兰斯以己度人,认为空也是带着花招来的,显然空也只是来折腾他的。
短短两天,他就帮兰斯花掉了十几万英镑兑成的人民币,从吃到穿无一不全,快递盒堆得和研究基地一样高,还统统给了差评,导致兰斯电话差点被打爆。
兰斯怒不可遏,出去一个小时,回来手机就没电了!全是让电话给震的!修改了几百个好评后怒气冲冲地找空也,空也这会儿正和托尼在撅着屁股拆快递,被兰斯逮了个正着。
“你到底买了什么东西!”兰斯一把推开空也和托尼,粗鲁地翻了翻箱子里的东西,破口大骂:“基佬内裤?脑残片?睫毛膏?粉饼?直男变gay糖?你们怎么不去死?”
空也:“托尼说小娜想要化妆品。”
兰斯:“你他妈不会买便宜点的?”
空也眨眨眼:“你说我可以随便买的啊,难道现在你不让我买了?”
“那吃的呢?你他妈吃得完?!”兰斯骂道:“基地里有八个人,养了两头猪,一共几头猪?”
空也抖了一下,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十、十头?”
兰斯差点翻白眼。
空也除了零嘴,还买了不少牛排千层饼,什么贵买什么,一到晚上就煮夜宵,煮的满屋飘香,全层的打工恶魔各个从房间里冒着精光走出来盯着饭桌流口水,又一次还用高压锅压香肠,空也找不到锅塞子,拿了实验用的玻璃塞子塞严实,结果把锅搞炸了,差点火烧实验层,到处都是香肠沫,烧瓶器皿试管无一幸免,导致持续了好几天的实验数据全数报销,一切从头开始,偏偏几个搞实验的还吃了空也的嘴软,没跟兰斯告状,兰斯一点也不知道。
周一,学校照常上课,真理主动找到了兰斯办公室里。
兰斯看着电脑,猛一抬头发现真理在门口,顿时有点受宠若惊,紧接着又不免隐隐泛酸,不过他很好的没表现出来,笑道:“嗨,小宝贝,上完课了?”
真理面无表情地说:“我记得你发过誓会好好照顾空也的,为什么他穿的衣服这么不合身?”
兰斯眼睛倏地瞪得大大的:“什么?衣服?你知道他花了我多少钱去买吃的和穿的吗?你是在指责我亏待他?”
真理下巴微微抬起:“没有吗?我只看见你对他的穿着很不用心,这么紧的衣服穿着怎么会舒服,平时他的衣服都是我特别定制的。”
兰斯:“衣服紧是因为他太壮!太壮是因为太能吃!你真该去看看他一天能吃多少!”
真理诧异了:“以前确实很能吃,现在早就不这样了,他没那么不懂事。”
兰斯明白了,原来自己的钱不是钱,真理的钱才是钱,人家舍不得花真理的钱!这会儿在屯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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