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直惨然:“没有!他把人家拒绝了!”
左宁懵懵懂懂地问:“为什么?”
牛响笑着解释:“因为张思睿觉得曲直不是正常的男人!”
“噗哈哈哈哈哈!”左宁一阵爆笑。
曲直痛苦地捂脸:“后来他还跟我说,同性恋不是病,他不会歧视我的!”
左宁捶桌,差点没笑抽了,“睿睿!你咋就这么可爱呀!哈哈哈哈!”
牛响啧啧感叹:“真是蝎子粑粑独一份啊!世界上像他这样的人有一个就够了!”
曲直问左宁:“你怎么认识他的啊?”
左宁擦掉眼角的泪花,翘起兰花指捏着嗓子用京剧腔唱道:“这可就说来话长喽~~~!君请听饿细细道来~~~~~!”
牛响敲敲酒瓶,“重点,重点!”
左宁白愣他一眼,拿气酒杯在桌上一顿,模仿单田芳的声音道:“话说,那是个灯红酒绿暧昧旖旎的夜晚。古人云:酒不醉人人自醉。酒馆中暖黄的灯光忽明忽暗,如璀璨星辰,熠熠生辉。台上的女子演绎的正是那首千回百转柔情万千的‘loving you’,竟让人一时听得…痴了……”
曲直哧笑:“还吃了!不是喝了啊?!”
左宁全不理会,沉浸在回忆的洪流中无法自拔,闭着眼睛脑袋轻摇,手指缓缓打着节拍,细细浅唱:“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la,dududududu,啊~~~~~~~~”
左宁一声海豚音把牛响震得脑仁生疼,忙阻止道:“唉唉唉!踩鸡脖子上了?!到此为止吧,换下一话题!”
左宁幽怨地看着牛响,良久,牛响叹气:“宝贝儿!重点!啊~!重点!”
左宁嘴一抿乐了,露出个大酒窝,语气急转:“说时迟,那时快!突然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神仙姐姐降临在我的身旁,娇声道‘帅哥~!你好q哦~!可以陪人家喝一杯咩~’……”
两位听众脑海中浮现出张某人风情万种的妩媚姿态,俱是一抖,掉一地鸡皮,怀疑地盯着左宁,左宁干咳一声,“然后我冷淡地说‘对不起!我不喜欢女人!’美女又道‘没关系咩~!人家可以任你处置,怎么样都可以哦~!’我说‘实在不好意思,我是纯零。’美女丝毫不以为意,‘那好的呀!在上面我也可以的呀!我那里什么材质的东西都有,玉的,木的,瓷的,石的,应有尽有随便你挑的呀!保证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喽~!’…..”
曲直忍不住打断:“等等,我想问睿睿现在出场了吗?”
牛响:“你确定这姐姐不是芙蓉姐姐?”
左宁赌气道:“我的故事讲完了!”
曲直:“这就完了?那你跟他去没啊?”
牛响意味深长地盯着左宁,“亲爱的!我想知道真相!”
左宁泄气,“好了好了!其实是……”
7.邂逅
情景重现:
张思睿:“今晚有伴儿吗?”
左宁:“对不起,我不喜欢女人!”
张思睿:“没关系,我可以做男人!”
左宁:“实在不好意思,我是纯零!”
张思睿:“这好办!我可以在上面!”
左宁嘴巴长成了“o”,贼眉鼠眼地左右扫扫,见没人看向这边,悄悄把手伸进了张思睿的超短裙里抓了两把,张思睿轻笑:“怎么样?尺寸还满意吗?”
左宁惊诧:“你是人妖?”
张思睿:“不是!如果你希望我是男人,那我就是男人!”说着凑到左宁的耳边吐气如兰,“而且可以很男人!要不要试试?”
左宁被诱惑了,他喜欢新鲜刺激的事物,屁颠屁颠地跟人开房去了。
到了宾馆,张思睿洗完澡,水淋淋光溜溜地走出浴室,没遮没挡泰然自若。他比左宁还要高一些,特别瘦,皮肤苍白到近乎透明,栗色的短发湿漉漉地滴着水珠,滑过精致的锁骨落在粉红的突起上晕染开来,化成鲜诱人的jìn_guǒ,美丽而危险。目光下移……左宁咽了口吐沫,只觉鼻腔一热,小腹火烧火燎地发疼。
张思睿擦干头发,笑微微地问道:“看够了吗?”
左宁呆滞地抬起头来望向他的俊脸,琥珀色的眼珠像古埃及的宝石,闪着流光溢彩,神秘魔幻摄人心魂。左宁没头没脑地唤了声:“爱德华?”
张思睿哑然失笑:“不!我是该隐!”
“嘿嘿!”左宁傻笑两声,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还是不化妆好看!”
张思睿诚恳道:“谢谢!能好看到让你流鼻血我很荣幸!”
“啊?”左宁擦擦鼻子,大叫一声,“啊!血!”两眼一翻,昏了。
张思睿:“……”
第二天早晨,左宁悠悠转醒,看着空荡荡的身边,摸摸身上皱巴巴的衣服,懊恼地抓扯头发叫骂:“该死!丢人都丢到姥姥家了!为什么要晕血啊——!”
左宁翻身趴到床另一边,像个变态狂似的贪婪地猛嗅着张思睿躺过的枕头,花痴状感叹:“好香啊!”
眼角余光瞥到床头柜上的纸条,左宁伸手取过,上边用俊秀的字体写道“谢谢!我睡得很好!”左宁气恼地把纸条团成一团扔到墙角,撅嘴抱怨:“我想听‘谢谢!我吃得很饱!’”他不甘心地摸摸完好无损的屁股,满心失望,“我都晕了!想怎么上就怎么上呗!我又不会怪你!”
事后左宁特意向曲直打听到了张思睿的消息,从此就狗皮膏药似的粘上人家了。张思睿倒是无所谓,乐于有个这样的跟屁虫狗腿子,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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