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儒成抬头看了看像山寨迪拜塔一般的高楼,叹了口气。
谁能想到当年那个人见人嫌的私生子能有现在这样的成就。齐儒成不是京城齐家的嫡系,他是齐家本省的一支。但是他能做潭花市国安局局长也是沾了京城嫡系的光。
齐家根红苗正,纵横军政两界。这样的家庭最见不得私生子这种生物,不仅有损形象而且在他们那个圈子里这种丑事简直让全家都抬不起头。
齐儒成对当年的事知道的不多,只听说齐正航是齐家某个纨绔浪荡的结果。以前大家见面都闭口不谈,最近几年随着齐正航生意做大,家里几个长辈隐隐地有想认亲的想法。但,京城那边一直没有松口。
想到齐正航的外贸生意,齐儒成就联想到潭花市的“搂钱团”。别人可能不知道,他这个潭花市的情报大师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齐正航只能算里面的一个成员,真正制定圈钱计划的却是那个普通的投资公司老板——郑超。
对郑超的来历只能追查到二十多年前他初来潭花市的那天,其他的都是谜。
对齐儒成这种搞情报的人来说,越是来历不明的人他越是警惕,更何况这个人还和港岛的黑社会有点联系。
而最近港岛秦家的老三一直在潭花市。齐儒成觉得自己还是要好好监视这群人,不能让他们在自己的地盘上惹出事来。
“你有这本事吗!”
秦莜政狠狠一挺,身下的男人闷哼一声。
“早就告诉你,最好别想着背叛我!我能让你红就能让你黑!”秦莜政舔舔嘴唇,抓起男人的头发,“纯,你说对不对?嗯?”
男人闭着眼睛,咬唇不语。
秦莜政摸摸他的脸蛋,用舌头舔来舔去,“真美……”
手指划过小腹,秦莜政拿过束带将男人绑起来,最后还坏心眼地捏了捏上面。
男人敏感地颤抖起来,牙齿依然咬唇。
“纯……人家最喜欢你啦……嘻嘻……”秦莜政学女人一样打了飞吻,却又立刻变脸,“你是个什么东西?!一个戏子!看到我被那个兔崽子打压,就以为我秦老三没用了?!”
啪!
秦莜政狠狠地扇了男人一个耳光,“当年我能把你救出魔窟,现在照样可以把你再推进去!”
听到这话,男人的身体剧烈抖动。秦莜政和他连接的地方也变得紧致,这让秦莜政十分兴奋,于是他开始不停地耸动起来。
“嗯……嗯……啊……秦,嗯……秦先生,啊……别,别……”
秦莜政已经兽化,不管不顾地继续冲刺。
男人抑制不住,放弃刚才的矜持,开始大声尖叫。
……
“呼……”
秦莜政释放后,解开男人,然后轻抚男人的裸背。
“为什么去找九崽子?”他问。
叫纯的男人捂住脸,“我害怕……”
“你害怕?”秦莜政生气地将男人身下的枕头扔出去,“你害怕什么!有什么可害怕的!我难道护不住你!需要去找那兔崽子保护你!”
“阿政!”纯突然抱住秦莜政,双眼不住地流泪,“我怕他会杀了你!我真的很怕!……他比老先生还可怕,他……呜呜……”
秦莜政听他提到自己父亲,脸上浮现出一抹自嘲。他伸手抱住纯,安慰地拍拍他的背。
“知道吗?你去找他一点用处都没有。……他就是个杀人机器,冷血,无情,你的好皮囊在他眼里连
尸体都不如……呵呵……我们这些人在他眼里也什么都不是……哈哈……”
说完,他疯癫地大笑起来。
阿晴站在小舍外,凝视一地月光。
“雅兴啊,凤凰姐。”
碧公子悠悠地踱着步子从竹林里走出来。
阿晴懒得理他,继续欣赏月光。
碧公子转了转丹凤眼,忽然嗤笑道,“凤凰姐原来有听墙角的雅好,啧啧,刚才是中场休息啊,怎么又做上了?”
碧公子漫不经心地在小舍外踱步,“哎呀呀,刚才还抽打呢,这又和好了?啧啧,你说这人吧,就是食色性也。没出息……哼哼,真污秽!”
阿晴慢悠悠地说,“蛇,性淫。”
“呃!”碧公子卡了壳,瞪着血红色的眼睛。
阿晴从胸前抽出一方手帕,也不理碧公子直接推门进了小舍。
“瞧瞧,你都养了个神马玩意儿!干完那事儿,还得你个老妈子上场收拾!我呸!”
碧公子不屑地转身消失在月色中。
“我来收拾吧。”郑超说。
水熙摇摇头,继续低头擦桌子。
郑超看了看客厅,财宝正给张恒生两口子说今天的见闻。这孩子话说不全,有时候还夹杂一些火星语,老爷子和老太太竟然听得热火朝天,偶尔点评附和一两句。也不知道是真听懂了还是逗小孩玩。
老小,老小,果然他们更有沟通语言吧。
再看看在餐厅正忙着收拾的水熙,郑超就想往这边凑。他也说不上为什么,就是看着这个叫水熙的男孩顺眼,想多和他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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