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红恨不得双手松开,直接让这小子大头朝下,让这小子摔死,给大地回收做肥料吧。
正说着,森午终于把张思瑞逼到了床边,不客气地直接将大叔推倒在床上,而后在张思瑞身上摸来摸去。
“干嘛干嘛!?”张思瑞寒毛都竖起来了,这个人 妖他不会是……喜欢男人的吧。
“不公平!为毛你知道了我的标志位置,我却不知道你的标志在哪里?老实交代,说出来我就不动嘴了。”森午邪恶地笑着,还故意伸出舌头舔了舔嘴角。
张思瑞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他被这人 妖不小心露出来的性感样子刹到了。
看到这小正太又脸红红着,森午想想对方壮牛一样的原型,感到一丝奇异的征服感,就好像看到凶恶的藏獒居然乖乖舔自己手心示好一样,果然自己是喜欢大型犬的个性。
“那个、那个标志,其实在我耳垂上面,嘿嘿。”张思瑞吞吞吐吐地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不大好意思,为了阻止自己对身上那香 软身体的胡思乱想,大叔拼命回忆对方作为男性时的样子。
“是哪一只?左边的?还是右边的?”森午看着他,继续‘拷问’,就是不知为何总觉得喉头处有些干渴,微哑的嗓音说出来的问句,居然也能产生一丝xin感。
“左边右边?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镜君这么说过。”大叔呆愣了一下,对啊,当时镜君怎么没告诉他是左边还是右边啊。
作者有话要说:我承认我不厚道。。。。。。可是昨天就写到这里。
为了hei xie,错别字请谅解~
☆、别碰我的耳垂!
“那不如我们来直接试验看看,你的标志在左耳还是在右耳吧?”森午坏笑着,俯□去。
张思瑞就感觉耳边一热,身上那人微微轻喘,带着呵出的热气,舔了一下他的耳垂。
一瞬间,张思瑞就知道大事不妙,从小他就怕人碰自己耳朵,特别是耳垂。小时候哪怕是父母,张思瑞都不让人摸他这‘软肋’,谁敢摸,他揍谁,无数次因为‘欺负小朋友’而被父亲笑眯眯地派出去做‘人造卫星’,绕小区转啊转、转啊转。
张思瑞总觉得无法适应那种麻兮兮的酥痒感,甚至还会因此出现轻微的无力感。
他还曾暗暗担忧自己是不是有毛病,直到笑坏肚皮的龙哥告诉他,他那耳垂其实就是他天生的敏感带,不能碰,碰了就发情。
还没来得及阻止,森午温润的舌头已经舔到了张思瑞最怕人碰的耳垂了。
张思瑞一激灵,立刻觉得脑袋发麻,一股奇异的感觉有尾骨直接窜上了后脑。
“别碰……别碰我的耳垂……千万别碰!”大叔低声求饶,他拼命推搡着森午,欲哭无泪。
这什么破游戏!?那种酸麻的感觉,居然比平时在现实世界中碰到的,效果加重了无数倍,张思瑞感觉双腿都有些发抖,大腿跟处酸酸的。
(游戏官方号称采用了直接针对脑神经中枢的感应技术,比起快感传递中途会受体质或者外界环境影响的真人新爱模式来,感受快gan更加直接迅速,据说能得到比真人xin爱强过十倍百倍的快 gan。)
龙哥的奸笑声逐渐在张思瑞脑海中远去,张思瑞话都快说不出来了,只能无声地哀号——这该死的游戏!
森午觉得太有趣了,怀里的那真壮汉假正太居然会面色潮 红,为了躲避他的舌头扭来扭去,活像——撒娇中的小猫。
小家伙鼻子里面居然也发出舒服时特有的鼻音,两汪泪珠颤巍巍地含在眼眶中,不自觉地发散出一股媚态来。
森午咕咚一下,吞了口口水,他觉得喉咙有点干。他不知不觉开始用手指轻轻拿捏着张思瑞的小耳垂,捏着捏着,逐渐用了点力搓揉起来,在对方更加用力挣扎的抗拒下,森午逐渐感觉到一种升腾起来的欲意。
(真好玩,好像有种在欺负老虎,老虎却乖得像猫似的奇异乐趣。)森午乐了,故意对张思瑞说:“喂,大叔,左边的耳朵没有标志,看来还得再舔一下右边的。”
张思瑞发急,心说,你娘的没脑子啊!人就两只耳朵,左边既然没有,当然就是在右边了,舔你娘的舔!
却苦于无法言语,只能哼哼,张口也只是些无语意的气音。
森午呵呵乐着,故意将嘴凑近了张思瑞右耳边才说:“你说好吗,那我再舔舔。”
张思瑞彻底傻掉。
(这人有毛病吗?男的耳朵有什么好舔的!而且,你现在才是女的吧,为什么却是我有被非礼的感觉,这、这、这!)
森午感觉对方身体彻底僵硬了,硬邦邦地好像块木头。他咧嘴暗笑,轻轻舔了下对方的右耳,果然发现了一处显性的标志‘830941-021’。
(呵,还是和我鸳鸯号来着,我是830941-021’,还真是有缘分,难道,是我处于同一个地区的玩家?)
森午正深思着,突然听见怀里的人喜滋滋地说:“美人大姐,我们来么么吧~”
而后他突然被反扑倒在床上,而后就看见一张嘟起来的猪嘴。
森午敏捷地一拳击打在对方下巴上,成功阻止了该猪公的骚 扰行为。
马上森午的下巴也跟着掉地上了,就看见他的‘新郎官’正捂住受伤的下巴,抱住、不、是纠缠住他可怜的替身精灵殷红,边哭哭啼啼边诉苦:“呜呜呜呜,红红、红红,美人大姐真凶,还是大叔好,我怎么欺负他都没意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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