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衣者根据画纸上的人物用幻象铭文创造出了一位身高接近两米的阿凡达。
这位诞生仅仅只有一分钟不到的阿凡达开始打量起了周围,脸上好奇的表情仿佛真实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一样。
当他走到乔修的面前伸出手准备与乔修相握,乔修的手穿过了他的手臂才再次提醒到面前这只生物是虚构出来的。
“如果不是靠着现实的触摸,我真的无法相信这是幻象。”
乔修穿过了那只阿凡达的身体走到了紫衣者的面前,她手上闪烁着大量淡紫色的铭文,表情也显得非常的专注。
“法洛西人表演舞台剧的时候偶尔也会用上幻象魔法。”
紫衣者的手微微一握,铭文瞬间消失不见,那只生物也消失在了乔修的身后,当下一秒她再次张开手掌时大量的铭文从她手心中溢出。
画厅以紫衣者为中心开始改变,墙壁瞬间消失逐渐的变成了一个乔修不曾见过的剧场,铭刻有光照术的原晶石将灯光倾斜而下,照耀在了舞台上正翩翩起舞的两位演员。
在后方的舞台上则坐满了观众。
乔修所站着的位置并不是观众席,而是位于舞台幕后…在这里乔修看见了一位年龄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正拿着法杖站在舞台幕后。
“我年轻的时候曾做过这种事。”紫衣者看着那个年轻的小女孩声音听起来有些自嘲:“只会幻象魔法的我只能找到这份工作,为那些出名的演员们制造一些花朵飘散或者星光闪烁的特效。”
这一幕是出现在紫衣者的回忆当中,应该是在不少年前的记忆,舞台上的那两位翩翩起舞的演员,现在应该被法洛西艺术学院写进了教科书当中。
演出很快就结束了,演员得到了圆满的成功,乔修看见了年幼时的紫衣者也鼓起了掌,但那两位演员走下台的时候连看都没有看她一眼,到后面那场舞台剧的负责人对待紫衣者的态度也异常的恶劣。
“在很多年前只有极少数的施法者会学习幻象魔法,是属于不入流的魔法…信仰幻象与精神之神的施法者同样也没有任何地位可言。”
紫衣者用着平静的语气述说出了自己当年算不上多么光彩的遭遇。
“到了如今也没有太大的改变,所以原谅我乔修·亚诺罗德,我不想再让幻象与精神之神赐予我的恩赐,再次变成舞台上的装饰物来取悦别人了。”紫衣者说。
“装饰物?取悦别人?”
乔修静静的听着紫衣者的话,然后围绕着这个由紫衣者用幻象魔法搭建出来的‘剧场’转了一整圈,来到了那位仅有十五六岁,因为被人责备而在抹着眼泪的紫衣者幻象旁。
“让我重新介绍一下,我还有一个身份是‘电影’的导演,而不是舞台剧的制作人,梅洛尔斯贤者,您刚才所施展的幻象魔法在我看来就像是奇迹一样,我怎么可能会让仅仅只让它当一个小小的装饰品呢?”乔修面带微笑的看着紫衣者说。
“我在灰衣者的引荐下看过那部铭文《忠犬八公》的电影,我承认那确实是一个让人感动的故事,但在两者之间有区别吗?”
紫衣者也属于每天将自己关在法师塔里面的类型,再加上她本身就对剧院和剧团之类的非常排斥,所以根本没有关注过最近一段时间剧院的变革。
那部忠犬八公开始在灰衣者的强力推荐下,才抽出时间去白荆花剧院观赏了一次。
“区别当然还是有的。”
乔修越过了年幼时的紫衣者幻象想要走向舞台,而紫衣者也很配合的将舞台的景色拉近,让乔修站在了舞台的中央。
一百年前在法洛西的一场盛大的演出就这样定格在了这里,演员都已经下场,剩下的只有乔修一人独自站在舞台上。
“舞台剧的表演空间,只有两侧舞台的尽头。”乔修说“无论演员们怎么更换,制造的幻象再怎么真实,在观众的眼中,始终都是演员们站在木制的地板上,在这狭小的舞台上进行各种各样的演出,至于电影的舞台……”
乔修根据记忆走到了画厅的入口处,打开了大门之后能看见画厅外面等待的侍从,还有走廊上能看见诺兰街区的窗户。
“可是整个世界。”乔修推开了那扇窗户,外面的天空很碰巧的飞过了一群不知名的鸟类,无尽的天空一直延伸到了地平线的尽头。
不过乔修站在这里是无法看到地平线的。
“虽然电影的原理我暂时没有解析出来,但制作的方法我能够猜到,如果你仅仅想要那个叫做‘阿凡达’的虚构人物在你的下一个故事中登场,我能推荐你一位优秀的施法者。”
紫衣者的兴趣依然不大,可能仅仅为了塑造出一个虚拟的人物,而跟着乔修一起忙于电影的拍摄,她更愿意将时间花在教导希里身上。
“叫做?梅洛尔斯贤者我想你彻底弄错了,‘阿凡达’并不是那位虚构出来人物的名字,而是他的种族名。”乔修说。
“种…族名?”
紫衣者听到这里微微的一怔,她再联系起乔修之前所说的话,已经能隐约猜到站在她面前的这位恶魔想要做什么了。
“没错,一位生活在名为‘潘多拉’世界的类人种族。”乔修再次走进了画厅,画厅内的幻象已经完全消失,乔修也从希里的背包中拿出了一叠厚厚的画纸。
“这是我与您弟子希里脑海中的世界,在看之前请务必答应我您会保密。”
“在鲁尔斯克的见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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