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又不一样!韩信飞在心中诽腹,如果不涂药,明天路!就能被一粕屎给弄死!
他小心的掰开路!的臀瓣,打算继续。
“阿飞,停下。”他听见路!冷冷的声音,那时他从未听过的。
韩信飞几乎是火冒三丈的咆哮起来:“路!!你给我看好!我不是要上你!我只是给你涂药!又不是两三岁小孩了,至於打算被屁股给弄死吗?”
路!沈默了一会儿,身体越发的僵硬起来,过了半天,才道:“我自己来。”
韩信飞简直是要吐出三升的血──老大!你伤的这麽严重,你告诉我──你、要、自、己、来!
你要是真能完成了我就立马跑俱乐部找人把我上了!
他看著路!涂著药的紫红屁股,此时恨不得在扑上去扇上两巴掌!
韩信飞臭著脸,掰著路!的屁股,就是不打算放手,饶是如此,他还是没有胆量将手指放到路!的後穴中。
他见过路!的狠厉,路!不是一个内心温柔的人,对待不听从他指令的人,他向来的手段都是残酷的。
“阿飞,我只做1。”路!冷冷的对他说,此时这句话的意思当然不止是字面意思,那是路!的最後通牒。
听出此时路!的语气不善,韩信飞只好撇撇嘴放开了路!的屁股,此时想要暴打路!的yù_wàng空前的高涨。
因为两人的冲突,室内寂静无声,被低气压笼罩著。
过了半晌,韩信飞才终於放弃,闷闷的对路!说道:“把手拿过来。”
路!愣了一下,最终还是向韩信飞伸出了手──他是极其信任韩信飞的,所以可以毫无保留的做韩信飞让他做的一切。
他感到食指与中指被涂上了凉凉的东西。
“这是我的最後让步了……”韩信飞嘟囔著,将路!的手腕翻转,再度掰开了路!的屁股,露出了路!的後穴,“我就不信你一个人真能插的进去……”他小心翼翼的用力,将路!的食指与中指小心的埋了进去。
这次上药做的极为困难,因为路!一个人的别扭执著,让整个过程萌生了一种朦胧的qíng_sè感。当然,在场的两位是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觉的,路!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後庭,伴随著剧烈的疼痛,自然不会有什麽好印象,而韩信飞更是没有了,现在的他只希望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在两人好不容易完成整个过程时,早已经是满身是汗。
韩信飞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一头栽倒在路!身边,喘著气埋怨:“你可真会惹事!要找虐的话好我不就好了,干嘛找个什麽都不懂得菜鸟!”身为调教师的韩信飞自然懂得分寸,绝对不会把路!整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有时甚至在怀疑,路!藏在内心里的,是不是一个喜欢自虐的大变态?!
路!自然不会理会这种话,他过了很久,久到韩信飞快要已经进入浅睡眠时,才淡淡道:“我昨天见到乐乐了。”
韩信飞很头疼。
这已经是今天路!第二次将他从睡梦中唤起来了,此时他正揉著拳头,准备找个地方好好虐一下路!,可是他立刻顿住了,脑子一瞬间清醒无比:“你说谁?你说……楚乐回来了?”
作家的话:
被人爆菊的路少,能被乐乐爆却不能被飞少碰的路少,写起来真的是好激动啊!(激动个毛!)
不过路少的菊花会哭吧…………第一次送给了一个假jj。。
路少也不是个软弱的人,乐乐你以後等著路少报复吧!
ps:老爹今天打保皇又打了一天,并且成功的升了级……面对这麽有活力的大叔,你们真的一点都不萌吗?(┘3└)
9
对於楚乐,韩信飞有著极强的印象。
不为别的,只因他是路!的奴隶这一条便已经足够了。
路!从不是浸淫於,尽管他本身就是个s。
在楚乐之前,路!从未有过任何一个奴隶。
韩信飞结识路!只是一个偶然,可是这个偶然演变到最後变成为了绝对的必然。
当然,在认识路!的同时,他也同时认识了楚乐。
那是在他开的表演上。
韩信飞首先被双手高高在上被缚的楚乐吸引,然後便被韩信飞完全吸引住了。
韩信飞是个调教师,他自认为自己的调教技术无人可比,此时也不得不佩服路!的一流技巧。
他和路!不同,他追求的是连发的刺激,不断地挑战高潮、挑战极限,而路!则更擅长於忍耐,让yù_wàng不断地成倍积累,直到最後才一举攻下。
──这和路!的做人方法有很大的相似。
路!不爱说话,时常保持沈默,却并不代表他的神志处於这种安逸之中,如果有心去看,会发现路!静谧的眼睛里不断闪现的锋利光芒。
韩信飞在一次醉酒之後对路!说,你就像是一个苦行僧一般,通过不断压抑著自己与他人的yù_wàng来一举获得幸福。
“是这样吗?”路!微醺,脸颊微微泛红,淡漠而厚重的声音回响在他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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