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要商量价格,想来夏姚这个孩子也不爱听,徐涛就把地下室的钥匙给他让他自己去瞅瞅,
“里面都搬空了,全是灰,留心点。”
嗯,夏姚兴奋地点点头走了。
此刻他心里已经合计开了,旧课本和小时候的旧玩具都得搬到地下室去。
除了现在成天抱着睡觉的毛绒熊夏大壮,他从小到大其实还偷偷买过好几只毛毛熊,从前都藏在床箱和大衣柜紧里面,以后也可以偷运出来藏在地下室。
住进来他就攒钱买个大书架,跟主卧一样的那种木头的,看着又厚实又有安全感,再买块大地毯,自己就也能有间书房了。
儿子乐颠颠去了,喜欢那是摆在脸上,夏振发便也最终确定就这套房子,和徐涛在客厅坐下来,打算怎么好好说个价了。
这徐老板一看就是个不差钱的,不指着卖房挣钱,少个万八千人家都不一定在乎。
临潼是个二三线的小城市,地产业也没真正火热起来,房价不算高,整套房子不到八十平米,两室一厅,连带着这些家具,电器,徐涛总共开价五十五万,就是市面价再折了些家具和装修费。
这房精装过,总要贵一些。
按夏振发的意思,他还是想再压压,光中介费那二点几的佣金他不还得出一半。不过他自己也知道人家徐老板这价开的不虚,压不了多少。
价格的事得慢慢来,两个能做主的往沙发上一座,人手一根烟抽着,就唠上了。
你来我往谈谈价格,不见市场大妈杀价那么刀来剑往的激烈,俩人聊得挺客气。
夏姚从地下室回来的时候,俩老爷们还在唠呢,看着谈笑风生的,气氛老和谐了,
夏姚自己没事,就在两间屋子里串来串去,摸摸木头的大柜子,摸摸颜色发红的床板,觉得它特别深沉,厚重。
上去躺了躺,挺硬,但比他现在那个单人床可大多了,抱着熊滚上一圈都不怕掉地上。
这间屋子也比他的房间大好些呢。
他以后就能有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地盘啦!
夏姚心里能不高兴嘛,还特别感激他爸。
他爸真好。
最后价格谈下来是五十三万,果然比中介报价又低了一些,也算各让了一步,彼此都挺满意。
房主徐涛下午有事,夏振发也没带现钱过来,周六日不是工作日,签了合同手续办不了。两家便约好了礼拜一去中介签个合同。
剩下的手续中介那边都会有专人给跑齐全了。
夏姚刚十五岁,按照华国的法律来说还是未成年,房主落在他头上麻烦点,还得去街道开证明,一时半会也急不得。
“礼拜一你也不用请假了,专心上课,爸爸关一天店门,给我儿子跑手续去。”
事情谈定,约好时间,跟房主说句告辞,爷俩挺乐呵的往外走。
夏振发边开车边说道,“明天不是歇礼拜吗,爸给拿上钱,你先去买床新褥子,去家具城看看床垫,过完户咱们就直接搬。”
他倒是不能陪着去了,得回小家哄哄情人。给儿子买下这套房子,不说刘玉梅跟他闹,小家那位这些天也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
唉,真是儿子得哄,婆娘也得哄啊,夏振发自觉还挺得意。
人到中年不但女人不缺,大儿子还特别争气。
夏姚倒是不高兴,他瘪瘪嘴,没吱声,就知道他爸陪不了他。
自己去就自己去,我都是独立的男子汉了,用不着人陪!
作者有话要说: 大中午翻到本五军的《旧爱》,瞬间被迷住了,这种新欢旧爱搅到一起,渣攻站在旁边满脸蒙逼的梗完全就是我的口味好嘛!!!!差点赖在床上爬不起来码字,双更神马哒,我真是个大毅力者!
☆、搬家
徐涛就抽了口烟,缓缓吐出烟雾,站在门口静静目送夏家父子出了楼道,开车离开。
他眯了眯眼睛,下意识挥手赶了两下烟味。他记得刚才夏姚闻着烟味皱了眉头。
对,夏姚,他今天才知道那孩子的名字叫做夏姚。
姚姚......普普通通两个字眼在舌尖滚动,无端增添了许多缠绵的意味。
徐涛清楚地知道自己现在的状态很不正常,明明都还不了解对方,况且那还是个孩子,一个什么都不懂的男孩......哪怕是良心,也告诉他应该及时收手。
夏姚确实什么都没觉察到。
晚上夏振发如约带他去吃了大螃蟹,还有新鲜的虾爬子,个个带籽。
他天生猫舌头,就爱吃点鲜的香的,剥虾爬子皮的时候都急了。这玩意吃过的都知道,壳上一圈刺,不能急,一急准扎手,扎得狠了还得出血。
夏姚给扎了好几下,也不长记性,专爱挑那带籽的吃。带籽的壳都硬啊。人家母虾爬子又不傻,知道人都留着哈喇子等着吃它们这样肥的呢,一身盔甲非得给你长硬点不可。
夏振发又不是个心细的爹,根本没注意儿子龇牙咧嘴嘬手指头,自己剥着螃蟹喝着小酒,美滋滋跟儿子吹牛逼。
“姚姚啊,爸对你好吧,你等着,等你结婚了,爸,爸再给你换个大平米,上下层的。”
“我以后不用爸买房,等我以后挣钱了,我给你买上下层的。”
夏姚急着去吃那一条虾爬子籽,跟所有不知挣钱艰难的傻孩子一样,张口就许诺。
“哎呀,那感情好!爸真是不白疼你,等着我儿的上下层了啊。”夏振发老怀大慰,也不在乎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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