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开始了,两个被绑住的奴隶在各种调教用具下辗转呻吟。开始时声音很小,渐渐变大,似乎不胜痛楚却又满含欢愉。厅里安静得很,只听到沉沦yù_wàng的喊叫,一声高过一声。
海亚王子对这种折辱人的把戏深感厌恶,他锁紧眉头转开脸。狄恒弯下身低问道:“殿下,不如我们先走吧。”
海亚王子犹豫了一下,还是摇摇头:“算了,再等一等,先走于礼不合。”
观众们看着两个美好的身体,被进行匪夷所思的调教,呼吸粗重起来,很多人实在忍不住,拉过自己的奴隶进行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空气当中弥漫着一种充满yù_wàng的污浊的气息,憋闷得令人几乎窒息。
葛博看了一阵,对霍维斯说:“还可以吧霍维斯,不过说实话老伙计,没见你的手段有进步啊。”
霍维斯只微微一笑,说道:“不瞒特使大人,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调教的真谛。以前他们都在步入误区,以为只要让奴隶在大庭广众之下被yù_wàng折磨得痛不欲生,才叫精彩。他们炫耀各种技法,什么捆绑式、鞭打式,但我恰恰相反,我认为最好的调教其实非常简单,关键要看针对什么人。当众调教的最终目的,就是给观众以刺激,令他们觉得享受,最先应该了解的,是这些观众到底要什么。”
葛博听他侃侃而谈,倒来了兴致,一指台上:“可你这……”
“别着急啊老朋友。”霍维斯缓缓转动酒杯,轻蔑地扫一眼那些观看得目不转睛的贵族们,“对付他们,这两个奴隶就够了,下面才是送给您的。”
两个奴隶终于被调教完了,台上台下都出了一身汗,两个奴隶更是十分虚弱。有人上来把他们解开拉下去。观众们开始窃窃私语,他们感到十分愉悦,但又不觉得过瘾,那种感觉不上不下的,让人浑身发热,却又发泄不出来。
一阵悠扬的风琴声响起,台上忽然大亮,晃得人几乎睁不开眼睛。一个宽大的台子,从空中缓缓而降,上面站着一个身材纤弱的少年,灯光从他身后映过来,简直就像在他身上发出的一样。少年穿着一身白衣服,面容纯净美丽,就是一个从天而降的天使。
刚才还是yù_wàng横流的地方,猛然间出现这样一个纯洁的毫无瑕疵的灵魂,恰似迷蒙黑雾中的一抹阳光。
等那少年落到台上,有人突然惊呼出来,这少年穿的衣服,跟海亚王子几乎一模一样。全是纯白色亚麻粗布,腰间系了一条腰带。只不过海亚系的是象征皇室的花纹腰带,而这个少年是紫色宽腰带;海亚王子的头发是金色的,少年是紫色的。
风琴声依旧吟唱,少年拿着一柄象征权势的手杖,神色高傲地站在那里,居高临下地望着台下那些贵族们,目光冷淡,似乎隐含鄙夷和轻蔑。
太像了,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太像了,摆明就是海亚王子的翻版。狄恒又惊讶又愤怒,低声道:“霍维斯这是什么意思?!”
海亚紧锁双眉摇摇头,让狄恒稍安勿躁。
那少年拿起权杖,向台下一指,似乎在颁布什么命令。大家面面相觑,不知道霍维斯搞什么鬼,葛博疑惑地问:“你这是……”
“请看下去,你会满意的。”霍维斯笑着说。
劳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看看台上的少年,再看看海亚王子。狄恒被他颇含意味的目光激得怒火中烧,恶狠狠地瞪回去。
莫顿依旧沉默,只是唇角微微上挑,带着几分嘲弄。
陡然间,音乐换了,一阵急促的鼓点砰砰砰敲击大家的耳膜。紧接着是嘶喊声、噪杂声、爆炸声、混乱不堪。几个膀大腰圆的壮汉,穿着古时的盔甲,急吼吼地冲上来。一人看到少年,用手一指,惊呼一声:“快看,大祭司!”
观众们这才知道,原来少年扮演的是某位远古祭司。祭司在普曼帝国中一向象征圣洁纯净,所有人不约而同想起一段历史,一位号称拥有最美容颜的祭司,在部落侵占被俘之后,下落不明,看样子霍维斯就是要演绎这段历史了。
士兵高声叫着:“把他拉下来,拉下来!”祭司少年一脸惊恐:“你们要干什么!”士兵七手八脚把他从高高的“祭坛”上拽下,夺去他的权杖扔到一边。祭司少年挣扎着叫喊:“混账!你们要干什么!我是祭司,祭司!”
士兵们狞笑着,不只他们,观众们都笑着,所有人都明白了霍维斯的用意。士兵们眼里闪着野兽一般残暴的光,他们扑过去,把祭司按在台子的边缘。
观众们的心都被调了起来,谁都知道下面会发生的事情,可又觉得异常好奇而兴奋,不约而同直起腰。
就在这时,天棚上突然降下一副白色幕帘,把台上情形挡个严严实实,观众中发出失望的嘘声。他们看到祭司和士兵的影子被映在白色幕帘上,像远古时代的皮影。
幕帘后传出祭司疯狂的哭喊:“不,不要,你们快放开!”然后是一连“啪啪”几声脆响,幕帘上显示出祭司被人殴打的影子。紧接着有人抽出一条皮鞭,鞭影在幕帘后飞舞,祭司辗转哭泣:“啊,别打了别打了,啊……”
尽管看不到幕帘后真正的情景,但从投射在幕帘的黑影上,从传出的声音中,可以非常容易想象出后面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两个士兵按住祭司挣扎的手,然后是衣服被撕开的裂帛声,白色的布块一件件丢出幕帘外,飞到观众席中。
所有人都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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