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上下搓动茎部,张嘴含入肿大的前端,包裹着边缘细细吸吮片刻,又用牙齿往guī_tóu上轻轻一嗑。
虞仲夜眉头不由拧紧,手臂一抬,五根修长手指便插入刑鸣的头发中。
时而舔弄软沟,时而轻咬茎柱,刑鸣红着脸、憋着气,卖力表现,乃至两颊的肌肉都麻了,手中物事还是擎天一柱,半分泄精的迹象也无。guī_tóu再次抵达喉部深处,他叫苦不迭,难受得直呜咽,虞仲夜却忽然抽出yīn_jīng,淡声道:“背对我,坐上来。”
刑鸣刚刚背过身去,便被一双有力的手臂腾空托起,环在怀里,后背紧偎着一副胸膛,透过薄薄衬衣,似能感受到脉搏饶有节奏地跳动。
“啪”地在刑鸣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虞仲夜道:“腿并拢,夹紧。”
刑鸣自己将内外裤一并褪至膝盖以下,以便大腿完全合拢,能够紧紧夹住虞仲夜的性器。
粗硬如铁的性器在腿间小幅度地chōu_chā、抖动,刑鸣微微低头,与虞仲夜十指交扣着,揉磨对方的guī_tóu。
股交的快感很隐秘,两个男人不接吻时,就若无其事地聊两句。
“倒在演播台前就算工伤,你留在家里,病养好了再回去。”
“嗯。”
“病了就别自己开车,想去哪里都找老林。”
“嗯。”
“美国的项目快成了,一周就回来。”
“嗯。”
“管好自己,在家等着。”
“嗯。”股交也不容易,刑鸣一路只管点头,听到这里才边喘边问,“管……管好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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