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o瞪了他一样,不再说话,大步地跟上了人群。
他一点都不觉得ken有什麽特别的,值得alex那麽喜欢他,喜欢到把他带回这个向来只属於他们这群人的地方。他是第一个alex从外面带回来的人。
而且那个人看起来干干净净,他却莫名对他起了警戒心。
他们曾经清理过叛徒,那个人也曾经像ken一样看起来温和可靠毫无疑点。
alex把ken带进了一栋小房子。
房子的院落像惠镇那个院子一样,经过精心的打点,看起来勃勃生机。
他们穿过石板小路,最後推开一间房门。一张格外大的床占据了房间至少三分之一的面积,除此之外,房里还有一副十分普通的桌椅和一道简单的木门,并没有格外布置。
男人把两人的行李随手往地板上一扔,脱掉了自己汗湿的衣物。
“嗨,美人,要一起洗澡吗?”他拉开木门,手撑在门框上朝站在房间中央的ken盛情邀请。
但对方已经脱掉衣服呈大字状倒在了床上:“现在没力气和你搞,我先睡会儿,晚饭不用叫我。”
“恩哼。”alex遗憾地耸耸肩。
他们沿路奔波了一周,穿越了好几个国家的边境,每天吃住在车里,累得像狗一样,连带禁欲了一周。
男人本想在浴室里来一发,但遗憾的是,看来今晚都不行。
等他洗完澡出来,床上的人已经呈现睡死状态。
alex慢慢地踱过去,一步一步地无声接近熟睡中的人。他坐在床沿,看着ken在睡梦中年轻而纯情的脸,细碎的额发贴在他的眼角,脸上还没来得及留下岁月的痕迹,笔挺的鼻梁下,有些干的嘴唇微微地嘟着,像可爱俏皮的少女。
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无法让人相信他竟然会是一名散漫、无责任感、懒惰、狂妄又好色的警察。
这个人的一切都让人太好奇。包括他是怎麽进入seal,又为何退出,成为警察,最後还被发配出国。
这些alex都查过,结果显示都是些普通的调动。
但他怎麽会真的信呢。这麽一个奇特的、让人无法不注意到并想去接近他的年轻人,他敢肯定他的经历绝对不会那麽普通。
男人的大手拂过睡美人的脸庞,他的身体里升起了燥热,但最後alex俯下身在ken额头上烙下一吻。
“除了我自己,你可是第一个躺在这张床上的人。”
他虽然花心好色,但也一向讲求你情我愿。他不想惊动这一副沈睡的美好画面──被惊醒的睡美人,他猜,一定会化身狂暴的野兽。
他还不想ken把他这里拆了。
在这几日的奔波里,对方显然已经累坏,他那样深沈地睡着,直到alex悄悄地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alex下了楼,从院子後门出去,经过一条干燥的水泥路进了另一个院子。
院门口坐着一名年轻人,他正握着刀,垂着头在地上无聊地划着。
“jo,其他人都到了?”
jo抬起头,毫不掩饰地露出自己看到alex的欢喜,“老大你来了。今晚你通知的人除了ford其他人都在。”
他站起来,跟在alex後面,两人一前一後地进入了楼里。
在进门之前,jo突然叫住了身前高大的男人:“老大,ken他──”
“嗯?”
“他看起来不像是──唔──和我们一样的人。老大你了解他,查过他的来历吗?”
alex回身看着他:“你觉得呢?”
jo吞了吞口水,红着脸说到:“我是怕,如果他知道了我们这里的秘密……”
alex笑了,他拍了拍jo的头,缓缓说道:“不管他究竟是什麽来历,现在他是我的人,所以我要他安然无恙,懂了吗jo?你们不能动他。”
不管ken身手再好,在这个没有弱者的陌生之地,他一个人永远不可能应付这一群人。
alex要保住他,因为他确实需要他。
他手下的年轻人红着脸,对alex的话他只是听得半懂地,失望并有些倔强点了点头。
他们推开门,宽敞的房间里已经坐着一帮百无聊赖的青年。有人正在无聊地玩着手里的刀,有人把腿放在面前的会议桌上睡大觉,有人在摆弄电脑,或者聚在一起聊天。
这些人大多都从少年时代就跟着alex,他们的来历不尽相同,唯一共通的,他们都是alex从各处捡来的孤儿,得到男人的照顾,并成为他忠实的拥护者。
“老大来了。”jo喊了一声,於是一众人该醒的人醒来,该安静的安静下来。
在场的人围着可以坐十几人的会议桌坐了下来,最远的人直接跳上桌,在桌上盘腿坐下。
“tim,你他妈给我下来。”
“wow~jo,不要这麽严肃嘛,你看alex都没说什麽。”tim不在意地伸了个懒腰。
“你──”
“好了,你们俩安静点,不要浪费时间。”坐在笔记本电脑前戴着眼镜的年轻人阻止了争执的两人。
“ford怎麽还没来?”
被一群人同时盯着的jo立即恼羞成怒:“看着我干嘛,我他妈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不用等他了。”alex抄着手:“我要你们盯着犹镇那边,现在的情况怎麽样?”
“老大你猜得没错,钥匙已经被bart的人马拿到,不过bart之前没料到这东西其实是个烫手山芋,现在正忙着在找下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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