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你标到的工程好象就是尹老头交给他的任务之一,只是他失败了——
为什么那个时侯他的警觉性竟会那幺差?为什么以他敏锐的直觉居然没料想到他可能的卑鄙行径?
对于自己的迟钝与后知后觉,桀要士咬紧牙关懊恼不已。
也许唯一庆幸的是,在铸下大错之前,他及时察觉事态的不对。
“只要把工程让给你,你就会放我妹妹一马?”
“这是当然的。” 狂妄不羁地笑了笑,那射向桀要士的眼神是满足与嘲弄的,“只是……说什么放谁一马的,也未免太伤人了吧?我可从来没伤害或逼迫过小菁的,对于可爱的女孩子,我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更何况,令妹也相当喜欢我呢。这么说不觉得太失礼了吗?”
桀骜不驯旳目光和我行我素的言论在在激起桀要士的怒气,尹冰晖自以为是的态度和妄自尊大的语气终于让他按捺不住,一个箭步冲上前,狠狠地往尹冰晖笑得狂妄的俊脸重击而下。
出其不意的一拳让尹冰晖就是想闪躲也来不及,他没想到盛怒中的桀要士上一秒钟还站在门口,下一瞬间却已到他面前对他挥了一拳。
被那一拳重重击中脸颊的尹冰晖控制不住跌势,倒在身后的皮制沙发旁。
“失礼的是你这卑鄙的行为!”
紧握垂在身旁的两只手,桀要士控制因愤慨而微微抖动的身躯,怒不可遏地瞪着跌坐在地上的尹冰晖。
“唔……”
无言地瞥了眼站在自己眼前、几乎愤怒得失控的男人,尹冰晖冷冷地一笑,抹去唇边的血丝,站起身的一剎那,因扯动全身肌肉使得嘴边受伤的地方起了刺痛感,让他不由得咬牙才抑制住疼痛。
尹冰晖舔了下嘴角的伤口,尝到的血腥味让他皱眉。
看着伫立在面前全身神经绷紧的男人,他不悦地开口讥讽:“你拜托别人做事一向都是用这种态度吗?如果当真如此,我还真怀疑你是如何将事业带领到今天的地步。”
“工程我会如你所愿地让渡,但从今以后,不准你再接近我妹妹半步!还有,请你以不会伤害小菁的方式跟她分手,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但别让她得知今天在这里所发生的一切,别让她晓得你是别有用心才接近她的。“深深吸了一口气,桀要士略带朝讽地继续道:“以你哄骗女性的功力,我相信要做到这件事应该不困难吧?”
不断扩散在嘴里的血腥味让尹冰晖的情绪逐渐高升,听着对方自以为是的“嘱咐怒涛仿佛海啸似地升高。
“你好象搞错了,这里作主的人的应该不是你吧?桀董。” 他看着他,恶意地说道。
“你说什么?” 蹙起双眉,桀要士不解地回瞪他。
顺手拂去被揍倒时沾在牛仔裤上的脏污,尹冰晖慢条斯理地在黑得发亮的皮沙发上坐下。
如此优雅而缓慢的动作看起来应该是令人赏心悦目的,但这看似优美的动作却挑起在场唯一观者的不耐。
“你到底想说什么?”
重复着自己先前的问题,桀要士险些按捺不住性子。
“今天你来此无非是有求于我不是吗?” 淡淡地说出双方心知肚明的事,尹冰晖的眼里点燃二簇高傲的火焰。
“你究竟还想说什么?为了南加州那桩工程而设下圈套的人不是你吗?现在事情都已经顺遂如你所求,你还有什么好不满的?“像是在已经燃起的火苗上淋下油液般,桀要士的冷嘲热讽让潜藏在尹冰晖心底的敌对意识瞬间攀高。
原本他就对这个在商场上的敌手缺乏好感,充斥周遭的蜚短流长更是让他对这位颇受好评的青年实业家抱持敌意;尤其当周围的人拿他们俩人做比较时,尹冰晖心底更是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挫折感。
一来是因那桩他原来自信绝对可以信手拈来的工程被桀氏企业得标,让他在尹氏集团内的地位受到不小的影响;二来是长久围绕在他身边的流言,总是隐隐批评他的能力比不上桀要士,使他在充满对立状态的情绪外,更是加深想要看到对方挫败失势的强烈渴望。
“不想让可爱的小菁受到额外的伤害的话,你是不是应该改善一下那高傲自恃的态度?”
悠然地靠着沙发椅背,尹冰晖拢起前额的浏海。
“什么!?”
“这像是有求于人时该有的态度吗?” 冷冷地勾起微笑,尹冰晖傲慢地睨视着他,“你是不是该客气一点,低声下气才是请求他人帮忙应有的态度,不是吗?”
“你——”
被尹冰晖狂傲的态度镇住,桀要士虽义愤填膺,却也明白他所说的并没有不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咬紧牙关,他只有认命地放低姿态。
“我为之前向你动粗道歉。” 恼中浮现自己向尹冰晖俯首称臣的景象,让他不甘心到恨之入骨,然而现实不容自尊抬头,他紧咬牙,总算能再次开口说话:“请……请你高抬贵手,放过舍妹。”
“你说话还是一样不留情面,桀董。” 尹冰晖的唇畔浮现一丝满足的佞笑,“当然,我也不愿意伤害那么惹人怜爱的小菁啊,但这一切还是要看你的态度而定。”
“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甘愿?”
“怎幺样才甘愿嘛……” 接着桀要士的话尾,尹冰晖大咧咧的刻意激怒他,“说得好象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似的。” 说着,他自顾自的笑出声。
混帐!
被强行压抑住的愤怒再度攀升到顶点,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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