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这些好孩子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他们偷袭一下,但架不住他们也奈何不了我们,因为我们眼里根本不夹他们。他们一定过不如我们快乐。”
“那也不一定,他们心里有另一套衡量快乐的标准。”
“那我管不着,我要自己心安理得,那样我才会快乐,你也一样,你也只管你自己的,你不做亏心事,你就吃得好,睡得香,你就快乐,是不是?”
“是,我只负责我的快乐就好。”周迟看着安小川天真地跟自己谈论着“快乐”的理论,虽然在现今这个社会来看有点理想化,但那不也是自己一直在遵循的生存准而吗?只不过被安小川响响亮亮地说出来而已,一点也不可笑,一点也不幼稚,刚才还有点烦躁的心也跟着安静下来,原来还是有这么不切实际的傻瓜哈,让自己也乐得一起冒傻气的傻瓜。
安氏疗伤法不仅作用于心理,还能发挥于身体,最好的临床经验就是内外疗效齐驱并进。又是一个话说,那是周迟到南方的宁城出差三四天,头两天晚上还给安小川打电话侃山,就在临回来头天晚上,都快十点了,安小川还没接到周迟的电话。开始安小川估计着是应酬晚了,又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消息,安小川等不住了,就打了过去,手机无法接通。当时安小川的第一反应就是手机被偷了,所以一直没打个电话回来,而且被偷的手机一般再拨回去都是无法接通的状态。
心里还是不放心,可又联系不上,觉都没睡好,恐怕什么时候看到周迟到家了,才算真踏实了。按说周迟应该是下午两三点到家,所以安小川盯着三点半给家里的座机拨了个电话,心里惴惴不安了一天,这时候就希望电话那边有人接听,“接电话啊,接电话啊”安小川心里默默地念着,响了五六声,终于被接起来了,“喂?”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安小川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本来攒了一大通责备的话,冒出口的却是“你到家了?”
“小川啊,你怎么打到家里来了?”话刚说出口,周迟好像就反应过来了,“哦对了,我手机丢了,哎,这回点可背了。”
“你怎么了,怎么说话跟含着热茄子似的?”安小川这探长真不白给,只要他着心观察的,没他发现不了的破绽。
“哦,没事,就是有点累,你先上班吧,回来说。”怕安小川担心,周迟草草地挂了电话。
当晚,安小川一进家门,看到周迟在做饭的背影,就觉得心彻底的松了,刚准备开训,到嘴边的话就在周迟一转身的瞬间被生生的吞回去了,愣是张了半天嘴,话却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周迟右眼变成了乌眼青,嘴角破了,连着半张脸都肿了,就这样还勉强自己冲着安小川笑,安小川心里一阵阵的发慌,还带着一阵阵的疼。
周迟走到安小川面前,用手在他眼前晃晃,“怎么了?被我新造型帅傻了?”
缓过神的安小川声音有点抖,“怎么弄的啊?”
“点背,遇到劫盗的了。”周迟语气轻描淡写。
“你把东西给他们啊,干嘛跟他们抢啊,这些人都是亡命徒,你知道不知道?”虽然是责备,但满是关心和焦虑的情绪。
“我没抢啊,这帮人估计是好几天没开张了,急红了眼了,我走得好好的,忽然从后面蹦出几个人,上来就照着我眼睛来了一拳,然后抢走了手机和钱包就跑了,现在这些抢劫也太不规矩了,不都该先威胁恐吓,如果挣扎再爆cei么,怎么能这么偷工减料呢?”
“别贫了成不成,去医院了吗?身上受伤了没有?”安小川没心思听周迟这打哈哈,想着昨天他等着周迟电话的时候,周迟正在挨打,如果那些人再穷凶极恶一点,是不是就……?越想越害怕。
“没有,没有了,你看我好好的,当时就去医院了,一通检查,就脸上,还有肚子上挨了几拳,别处没事。”说着还挥挥手,扭扭腰,一扭正好碰到被打的伤口,“哎呦,嘶~~”。
“你别闹了成不成,开药了没有,我给你上药。”
“开了,晚上睡前再上,咱们先吃饭,我都快饿死了。”
“你都受伤了,还做饭,应该等我回来。”
“这么点伤是难不倒勤劳勇敢的周迟同学滴,来吧,赶紧洗手吃饭。”
安小川洗手的时候顺遍把脸也洗了,刚才真的差点就飙泪了,一是后怕,另一个是心疼,那张帅气的脸都快被打成烂包子了,当时周迟一个人被几个人围着,一定也很害怕吧?他一定也想求救,可身边谁也没有。自己那时却完全不知情,还在这瞎假设,越想心里越难受,要不是周迟催他,他一时半会也出不来。
坐下来,安小川不说话,就往周迟碗里夹菜,周迟看着堆成小山的碗,对着安小川撅着嘴说:“小川川,我没处下筷子了。”
才发现周迟碗里的菜已经被自己填的快要倒塌了,安小川才赶紧停筷,“我再去拿一个碗。”
“不用了啊,干嘛那么麻烦,让你看看我的筷子功。”周迟看出安小川打从看到自己这幅可怕样子就一直不高兴,可好像怎么逗也不管用。
“慢慢吃,嘴里能吃东西吗?是不是里面也破了,特别疼吧?”
“不疼,都是皮外伤,就是看着吓人,过两天就没事了。”
安小川不说话了,就一会看一眼周迟,然后静静地吃饭,等着晚上给他上药。
吃完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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