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笑道:“我不爱喝酒,您和我大哥喝吧,他来我一定告诉他。”
老高叹着气转身而去。
赵华送到大门口,见老高出了胡同才回来。回到内室,见赵泰拥着陶令华在睡觉,敲了敲赵泰的脑门道:“大哥,你别把腿放陶陶身上,压到他了。”赵泰万般不情愿地搬开自己的腿,翻了个白眼道:“老高又来说什么呢?唧唧咕咕的。不让人睡个好回笼觉。”
陶令华也早醒了,只是被赵泰困在怀里挣脱不开,这时也笑道:“是啊,高大哥问什么呢?急谎慌的。”
“唉,问洪瑾去哪里了,我哪知道!”赵华洗洗手又上炕躺下,老高的话不错,大清早的,正该睡回笼觉。
被两个人夹在中间,要是纯粹睡觉,那是无所谓,可是现在,两边的被子底下都伸进手来,让他左右为难了。
赵华只是握着陶令华的手轻轻的揉捏,陶令华觉得这样很亲热、安心的感觉,很喜欢,就这样天长地久地拉着手一辈子,也是很幸福的事情。
另一边赵泰就直接多了,干脆把手放在他小腹上乱摸。
陶令华觉得有点羞赧,他不是矫情的人,情事上也并不排斥,只是同时和两个人,还是接受不来,所以……还真是个难题啊。因此赵泰摸他,他也只得隐忍着。见赵泰摸的狠了,就问他:“大哥,你手臂不是有伤?还疼吗?”
赵泰无事人一样答道:“这点小伤,算的什么?不过是擦破点皮!”其实,这就算重伤也不能放过摸摸的机会!
毕竟是都不习惯三个人一起,所以,谁都没提做那件事,都是年轻气盛的年纪,却只能这样憋着,赵华心里叹了口气,起身道:“起来吃饭吧,今天我配了另外的药膏,给陶陶按摩身体,可以去疤痕。”
赵泰道:“我这几天都不用去营里,我给他按摩吧?以往都是你,也该轮到我了。”
赵华皱眉:“大哥,这个你也抢啊?你会吗?你手那么粗,都是茧子,会弄疼他。”
赵泰不高兴:“我怎么就不行了,我天天见你做,我看都看会了,至于手粗,我多抹点油不就行了?”
陶令华见两个人有点呛,连忙劝道:“这个谁做都没关系,我看二哥也累了,大哥愿意做就让他做吧。我没事。”赵华偷偷吧手伸到陶令华被子底下捏了一把他的手,让他不要答应。陶令华无奈地对他笑了笑,也捏了他的手一下,以示没关系。
赵泰早发现他们在被子底下的小动作,连忙说道:“就这么定了,起吧。”说完就把自己的被子掀开起身穿衣,那两个也没法再睡,都掀开被子也起来。
因为已经是八月了,北地秋凉,只有中午才最暖和,所以,只好在午饭后最暖和的时刻给陶令华按摩身体,赵华还怕他着凉,把门窗关上,生上了一盆炭火。赵泰身上的汗一下子就流出来,只好也把衣服扒了,剩个裤头。
十七岁的少年,身躯单薄,白皙修长,如一尾银鱼伏在枕上,看的参将大人直咽口水。
赵华拿来小罐子里装的药膏,先把手烤的热热的才挖出一大块膏脂在手心搓开,然后慢慢涂遍他全身,赵泰说:“还是我来吧。”
赵华在炕上用手在那光裸美丽的背脊上稍微用力循着经络按摩着,头也没抬,嘴里说:“按摩不是瞎摸,要有手法,你会认经络?不按经脉之法来,按了也没用。”
赵泰气哼哼地盘腿坐在炕上,嘟囔着:“你不就仗着是大夫,净占便宜。”
“我沾什么便宜?大哥,你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似的?”赵华心里好笑,也不好跟赵泰争论。怕陶陶看了笑话去。
脸红的像苹果的少年却转头笑道:“二哥,我没事的,你让大哥来吧。”
赵华无奈只好让出位置,叮嘱道:“我说你做,按我教的方法做,不可胡乱来。”
赵泰大喜,连忙跪到陶令华身边,赵华指挥着他手法力度,慢慢按摩起来。
其实,真的有点疼,赵泰的手满是硬茧,而他身上的伤口有些地方刚长出嫩肉,一碰触就疼。陶令华很想说,但是不好打击赵泰的积极性,只好忍着,忍了一会,不由轻轻吸了一口气,赵华立刻止住道:“看,你还是弄疼他了,还是我来!”
事实面前无法狡辩,赵泰只好咕嘟着嘴蹭到一边去了,眼馋地看着弟弟修长的手指在那光滑白嫩的纤薄裸背上来回摸啊按哪,滑过薄薄的蝴蝶骨,滑过流畅美丽的凹陷的腰线,滑过那两团雪一样的肉团,滑过修长笔直的腿一直向下。
赵泰觉得今天太热了,渴的要命,只好窜到炕下去大口地喝凉茶。
看赵华面色平静地按摩,时不时还和全身光裸的、活色生香的玉人儿说几句话,赵泰心里羡慕之极:真是定力非凡啊!
其实,谁不好过谁知道,赵华已经用了最大的定力来克制自己了,不能在这时候出丑,所以,也是累的很。虽然每天给陶陶上药,他身体的每一处都摸遍了,但是这样从头到脚的全方位推拿还是第一次,手感滑嫩,真是无上的享受。只是身上纵横交错、或深或浅的鞭痕还是提醒着这个孩子曾经受过什么样的苦。
后背按摩过了,翻过来按摩前胸。这一翻过来,陶令华有些不好意思,手臂捂了一下下身,赵华会意,拿过一块巾子盖住他中间部位。
赵泰正在津津有味地看,想再上手摸一摸,却被一块布挡住视线,咽下一口口水,心有不甘地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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