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周末,余小双决定去见见余小飞,告诉她张跃的事,毕竟他还是张希来的父亲,以后如果张希来问起来,他们好歹得有个说法。
林逍南今天休息在家,刚从外头跑步回来,就看见余小双在厨房里忙东忙西。他走过去一看,桌子上摆满了各种甜汤沙拉三明治和寿司,旁边还倒扣着几个保鲜盒,应该是刚刚洗过放着晾干的。
他挑眉,“要出去?”
“我去看小飞,顺便给希来送吃的。”余小双试了试粥的咸淡,觉得差不多了然后关了火,开始往保鲜盒里装吃的,“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中午凑合着喝一点粥吧,三明治和寿司我也做了一些,都在冰箱。如果你都不想吃,就自己做吧,反正你厨艺也很好。”
林逍南拿起一块水果放嘴里,“你怎么不问我要不要跟你一起去?”
余小双很惊讶,学着他的样子挑起眉,“那你要去吗?”有个免费司机送也好啊!
他答得面不改色,“不去。”
她翻白眼。
林逍南义正言辞地谴责,“我去不去是一回事,你问不问是另一回事。”她也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他很不满,她做决定的时候怎么可以不考虑他?
接触下来,余小双越发觉得他有时候非常幼稚加无赖,还爱钻牛角尖。别看他平时一副熟男魅力大发的模样,说到底男人终究是长不大的孩子。
她低头想了想,动作慢下来,“你知道张跃的事了吗?”
“什么事?”
“就是杀人啊,挪用公款什么的。”余小双转头看他,企图在他眼里看到点什么信息,“……他真的杀人犯法了?还是……”还是他对张跃动了什么手脚?
林逍南知道她的潜台词,颇为无奈,“在你眼里,政府官员都是一手遮天为所欲为的吗?”
她很干脆,“是啊。”
“你是林夫人,这话在家里说说就算了,在外不能乱说,否则我们就是带头树立不正之风,引导不良做派,会被检举部请喝茶。”
余小双胆子小,一下就被他唬住了,立马认错闭嘴吸取教训,对此林逍南很满意。终于收拾好后,她就准备出门了,正在换鞋,林逍南的声音就从里屋传出来:
“晚饭必须回来吃。”
余小双问:“为什么?”
林逍南顿了好一会儿,为什么?哪有为什么?他开始想理由,然后理直气壮地答:“今天是结婚一百天纪念日,晚上有‘活动’。”他本以为以余小双那愿打愿挨的性子,必然会乖乖说一声哦知道了。结果也许是他最近的表现太猥琐了,余小双居然听懂了他话里的内涵,还一针见血地回了一句:
“不行的,我来姨妈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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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飞找的是一份大型运动器械公司的营销员工作,a市竞争压力一直很大,为了扎稳脚步,余小飞工作非常卖命,连周末都不辞辛苦地跑业务,跟着公司的大货车四处送货记录签单。
余小双在公交车上给余小飞打了个电话,余小飞说她刚回到公司,还得送最后一趟今天的任务才算完成。余小双愁了,那该怎么办,去余小飞家里等着?可是她是个路痴,余小飞家她除了搬家的时候去过一次就再没去过了,而且现在张希来上补习班还没下课,就算找到了地方,干等多无聊呢。
余小飞想了想,提议道:“不如你来找我吧,陪我跑一趟,咱们还能聊聊天。”
“好呀!”
从小到大余小双就一直依赖姐姐,余妈妈还常常说她是小飞的跟屁虫,余小飞小时候还因此特别嫌弃她,说她跟八爪章鱼一样甩都甩不掉,后来也就慢慢习惯了。
接到余小双后,余小飞还打量了她一番,吐槽:“你有没有点身为官嫂的自觉啊,运动鞋大t恤素面朝天的,比上班的时候还随便。”
开车的司机师傅不甘寂寞,听后也跟着打量了余小双一番,无比怀疑,“官嫂?不是吧,这位看起来挺年轻的,像个大学生。”
余小双瞪眼,“司机先生,我都快二十六了。”
“丫头,你看起来比我闺女都小呢。”司机师傅年纪大了,说话直,余小双看起来跟“官嫂”这词实在不搭调,他语重心长道,“你丈夫在哪儿当差啊?该不是a市吧?据我所知啊,中央现在最年轻的官员是外交部的林司长,他前几个月不是刚结婚吗?如果你是他老婆的话,这年纪我还能信,否则你们就别糊弄我啦。”
余小双和余小飞默。
到了目的地后,余小双才知道,原来余小飞的最后一站,是晋南公立残疾人学校。
这学校规模很小,也就跟普通的小学差不多大,操场上有许多孩子在上体育课,欢声笑语,嬉戏打闹,除了腿脚不方便的,看起来与正常孩子并无差别。
他们人手不多,搬运器械的活都得老师们亲力亲为,就连校长也喜滋滋地过来帮忙,周围还围了一些看热闹的孩子。校长很高兴,说政府拨下来的款项终于到位了,这些器械他们几乎是望穿秋水啊。
余小双很感慨,这里的条件实在太艰难了,看样子老师们的待遇似乎很不好,也不知道谭真真在这里干了多久……她当初应该收了一大笔钱吧,为什么要放弃国外的生活回来受这种苦?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像有什么盘根错节的东西被他们忽略掉了。
她犹豫了下,对校长问道:“请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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