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真不好意思!我弟弟从小就被惯坏了,您别跟他一般见识!”
陈雅茹面含微笑,向秦大爷赔礼道歉。
“姐,我跟他道歉了,你还跟他道什么歉啊!”,陈钧毫不满地道。
“住嘴!”,陈雅茹凌厉瞟陈钧毫一眼道。
“我……”,陈钧毫还想说什么,见陈雅茹的眼神悻悻地止住。
“哼,不管你们是什么目的,要上山的话最好不要越过茶厂后面的茶区!”
秦大爷木着脸,冷吭一声回到门卫室。
“老头说我们有目的,看来了解情况啊,难怪老姐你要讨好他!”
陈钧毫脾气不好,但是人还是挺聪明的,对陈雅茹笑道。
“让你道歉可不是因为大爷可能知道山上的事,以前爸妈很忙没有时间管你,我也没照顾好你!但希望你能明白尊老爱幼是我们华夏的传统美德,对老人要有基本的尊重!”
陈雅茹对弟弟如今的样子,有些愧疚柔和地道。
“老姐,知道啦!”,陈钧毫摸着自己的耳朵道。
“何叔,咱们上去看看吧!”,陈雅茹对何叔道。
“嗯!”,何叔点头道。
茶厂后面茶区的宽度只有五米左右,陈雅茹等几步就站在山脊上。
“何叔,这里是我们要找的地方吗?”
陈雅茹眺望着漫山遍野的茶树,看着跟普通茶厂没什么区别,有些疑惑地道。
茶山两边长着高大的树木,前方的又有一座更高的茶山。
“视线被前面的茶山给挡住了,看不清楚,但前面的茶山没有看出有什么问题。”
何光耀伫立在山脊上,视线受阻也看不清究竟,摇摇头道。
“也就是说还不能确定这个茶厂是不是资料上说的地方?”,陈雅茹道。
“当然!距离资料上记载的时间都过去几千年了,沧海桑田,单从表面上看不出什么来的!”,何光耀道。
“老姐,既然在这里看不出什么明堂,我们去对面的那座茶山上看看吧!”
虽然陈雅茹没有告诉陈钧毫具体事情,但陈钧毫也能猜出个大概,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刚才的大爷说,最好是不要越过茶厂后面的茶区,难不成有什么危险?”
无风不起浪,陈雅茹想到秦大爷的话有些犹豫。
“他人老糊涂了,说的话怎么能信?况且我们一直在这里待着,也解决不了问题呀!,陈钧毫劝说道。
“行,千万要注意安全!”
陈雅茹想想陈钧毫的后半句话,觉得有些道理,点头道。
“老姐,把心放在肚子里!你弟原始生林都去过,一座小小茶山有什么可怕的!等下我走前面,给你们探路!”
陈钧毫不认为会有什么危险,拍着胸脯保证道。
“嘴贫!”
陈雅茹笑道,弟弟平时不着调,但对自己还是很不错的,心里感觉暖暖的。
“钧毫,还是我走前面,你跟雅茹走后面!”,何耀光道。
“没事的,何叔,万一走在后面更危险呢?”,陈钧毫道。
何耀光一时无从反驳,只好任由陈钧毫走在最前面。
“钧毫,走慢一点!”,陈雅茹叮嘱道。
“老头是怕咱们承包这片茶山,故意吓唬人的,哪有什么危险?”
陈钧毫横冲直撞,甚至跳起来压在茶树上,有如一匹脱缰的野马。
“哎,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陈雅茹无奈地叹口气道。
“啊……”
陈钧毫压在茶树上爬起来的时候,右手虎口感觉一痛。
“钧毫,你怎么了?”,陈雅茹担心地问道。
“好像被蛇咬了!”
陈钧毫野外常识是有的,用左手掐住自己的手腕阻止蛇毒随着血液扩散。
“糟糕,是毒蛇!看清楚长什么样子没有?”
陈雅茹、何光耀都冲过去,何光耀看眼陈钧毫的伤口皱着眉头问道。
“没太看清楚,只是看到一道白黄色的影子!”
陈钧毫额头上留着虚汗,咬着牙道。
“伤口已经发紫,毒性很强烈!黄白色的毒蛇?”,何光耀思考着道。
“先不管是什么蛇,包扎一下,赶紧去医院!”
陈雅茹解下自己的鞋带,将陈钧毫的手腕绑住。
何光耀、陈雅茹将陈钧毫搀扶到车里,一路狂奔到县医院。
到医院急诊室的时候,陈钧毫手肿的跟脸一样大,人也昏迷不醒。
“你们谁是病人家属?”
齐元山看眼陈钧毫的伤口,跟上次李月虎的症状一模一样。
“我是!”,陈雅茹道。
“病人是不是被一条白黄色的蛇给咬伤的?”,齐元山确认道。
“是的、是的,你知道这是什么蛇?”,陈雅茹满怀希望地道。
“虬蛇!但目前只知它是混合型毒素,具体有哪几种毒素还不清楚,而且我们县里只有抗蝮蛇血清!”,齐元山道。
“你怎么会知道虬蛇?”,何光耀惊讶地道。
封建社会时期,达官显贵为防止自己死后的墓葬被盗,培育虬蛇当做墓灵。
阻止盗墓贼进入墓室,但目前来说,虬蛇几乎已经灭绝,只有在千年古墓内还偶尔能看见,不是行内人很少有知道的。
“十几天前,有个小男孩被蛇咬伤后的症状跟这例病人的完全一样,据患者的家属说,是被虬蛇咬伤的!”,齐元山如实地将李月虎来医院的情形讲述一遍。
“那小男孩现在怎么样?”,陈雅茹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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