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云卿放轻呼吸,目测下距离小声道:“不行,这距离远了,我们得走近些。”
冬阳不答,只拉开弓箭静静盯着雄鹿。
易云卿见冬阳不答他,只得暗自着急。至于冬阳为什么搭弓他却是没想过的,因为距离真的是太远了,目测三十步外的距离想要一箭结果一头肥壮的雄鹿,他是想都没想过的。
他没想过但不并代表冬阳做不到。
只见凝神间,冬阳的呼吸越发均匀轻微,右手拉着弓弦缓缓直至满弓。尔后只见冬阳呼吸猛得一屏,易云卿只觉身边的人在一阵时间内呼吸微弱的几乎感觉不到,却在利箭射出那刻猛得爆发骇人的气势,令人毛骨悚然。
打磨的尖锐的利箭在气力的推动下眨眼窜出狠狠钉穿雄鹿的后腿,雄鹿吃痛仰脖想要挣扎逃离,冬阳手搭两箭唆一声直接钉入雄鹿头部,毙命。
易云卿惊瞪着眼瞳,倒吸冷气:“为什么昨天……?”
冬阳收回弓箭,冷声:“以‘杀’为名的箭,从不轻易离弦。”
易云卿心头狠狠一颤,久久无法言语。
受惊的小鹿虽然跑开但还在不远处徘徊,易云卿取过弓箭,冬阳抬手阻止道:“猎大放小。”用匕首小心取下雄鹿角用布裹好,抽开利箭鹿血便流泻出来。冬阳拿皮囊装了满满两皮囊,尔后才给雄鹿伤口止血抹上去血腥味的草物。“这地方不能久呆,我们把鹿抬到下游。”
二百来斤的雄鹿对两人来说是个负担,好不易抬得下游较远的地方,冬阳让易云卿升起一堆火,尔后从他包裹里取出晒干了的草药丢进火堆。
易云卿捂鼻退开。“好难闻。”
“这种草药可以掩盖动物的血腥味,能驱赶嗅觉敏锐的野兽。”冬阳说话间已经就着溪水在肢解雄鹿,浓厚的血腥味在草药难闻的气味下掩盖的一丝不剩。去除雄鹿身上不要的四肢跟内脏,立时重量不到原先的一半。用泡过药水的麻袋把鹿肉装了,把不要的内脏用泥土埋了,若作收拾便把麻袋背到背上。
易云卿也不矫情,把一干细软弓箭背上手拿砍刀换他在前面开路。只到平地坚持交换,由他背鹿肉。
两人就这么时而交换,一步步走出深山。靠近深山边迹,两人绕到冬阳设陷阱的地方,原本不抱希望可见着陷阱底下那只硕大的野猪时,两人都傻眼了。
易云卿看冬阳,冬阳盯着陷阱底的野猪,抬头看太阳心内数下时辰,开口:“你……”
“你……”偏巧易云卿也开口。
两人一怔,对看眼。
易云卿轻笑声道:“看样子我们到是想到一起去了。这样吧,我抄近路回去喊人帮忙,你守在这里。”看下四周繁盛的密林,道:“最好找个安全的地方躲起来,注意安全。”
冬阳原本的意思是由他回去喊人帮忙,只是途留易云卿在这又怕有危险,现在他既然自己提出来那也不好反正了,递过弓箭。“把这个带着,留作防身。”
10受村长所托猎野猪
易云卿不语,只带走了匕首。
冬阳一怔,亦没坚持。把鹿肉也丢入陷阱内拿树枝盖了,抬袖子擦汗时瞄到旁边的树冠,手脚利落的爬了上去。站的高看的远,闲着无事便拿箭射附近的猎物,所以等易云卿带一干人等过来时,还额外收获两只野鸡。
易云卿带上来的有云青云春两兄弟,还有庶三爷跟庶四爷并村长家的两个儿子。
每个人见着陷阱里的野猪眼都瞪的铜陵大,村长家大儿子是惊叹后又解恨道:“这东西可恨,每到春收秋收时都结群下来坏庄稼,还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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