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恐怕吃不下明天的早饭了!“听说你前几天请了长假?”“是的,今天刚回来。”“很精彩的比赛。”邓布利多的话题突然一转:“既然飞行水平这么好,为什么要免修飞行课?”我点着下巴:“因为我实在对那个提不起精神,不过……魁地奇还不错。”我笑了一下,换来邓布利多友善的一笑。“话题扯开了。”邓布利多挥挥手:“听斯内普教授说理由是身体不适,现在感觉怎么样?之前你遭到摄魂怪袭击后的状态很令人心忧呢。”果然这个老头子什么都知道了,真是瞒不过他!
“已经没事了,多谢校长关心。”我用封闭了味觉的舌头喝着苹果汁。邓布利多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可以不择手段,但是这老家伙一贯用阳谋,倒不必担心他冒着触犯法律的危险对我下吐真剂。以前我担心这点完全是忍者心态作祟,那个世界里为了情报什么都可以做,用刑、语言陷阱、精神施压、幻术或者直接用特殊的精神忍术入侵大脑,无所不用其极,我本人就是一个审讯高手。
邓布利多长叹了口气,显得忧心忡忡:“我是很不赞同摄魂怪驻扎在学校里的,要是再有学生……”我用指腹摩擦着杯子的边缘默不作声,“让你遭受那种经历真是对不起,都是我这个校长的错。”“校长不必自责,这并不是您的错。”他要跟我转,那我就慢慢跟他兜圈子,看谁磨得过谁。“虽然那时候很难过,但是现在已经没有事了。”我垂下眼睑,向后靠在柔软的椅背上:“它们吸食我的快乐,让我听见了不美妙的声音。”
邓布利多降低了声音,用一种平缓的音调说:“你听见了什么?”我往椅子里缩了缩,没有回答。他将手越过桌子放在我头上,我有些惊讶地偏头,但是没能甩掉头上的手。“你一定经历过很糟糕的事吧?你的博格特很奇怪。”我直接将他的手挥掉,眼神冷冰冰的。他想打探什么?故意挑起邪魅凌然的笑容:“那个是墓碑哦~”不知道是被我的动作惊到,还是被我的笑容吓着了,邓布利多的动作僵了一下。
良久他回过神,表情不再慈祥,而是严肃而威严,“你是在害怕死亡吗?”我的回答模棱两可:“怕死是人的天性。”我没有说我怕不怕死,而然这句话却是没有错的,“害怕死亡”是刻入每一个生物本性的条律。“是的,但是这个世上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东西。”邓布利多的目光像是一把刀,直直地刺向我,“很多人都不明白这一点,但这一点非常主要。”我将杯子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但我认为怕死是很正常的事。”我仍然没有直接面对他的话。
“对死的恐惧形成了一座牢笼,有人终其一生都无法从中脱身。只有明白了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之后,人才会变得真正强大。”他这句话让我想到“讲理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漂亮话而已,有多少人可以无惧死亡?那是很丑陋的的东西。”又不是人人像忍者这样见惯生死的,对死亡的恐惧在所难免。对我来说死亡是一场迟来的盛宴,但是我仍然认为它非常丑陋。邓布利多表现的非常失望,又似乎肯定了些什么,“我说了这么多,你那么聪明还是想不通吗?”我垂着眼不做声,我不害怕死亡,但说出来似乎更加奇怪——正常的十三岁男孩会那么勇敢吗?
大概喝了一半的茶后,我再次开口:“你究竟是为什么认为我应该明白这一点?”我微微向前倾着身子,目光咄咄逼人。“我看得出来,你有着渴求强大的心,所以希望你能够早日明白这一点,不要走上邪路。”我歪了下头,语气漫不经心:“邪路?”这话很像当年三代对尚且迷茫的我说的话,然而三代满是担忧与关爱,而他更多的是戒备。我抬眼看向他,这个老人虽然已经一百五十多岁,但却没有垂暮的颓然之色,从身上透出的气势能够证明他还强大,或许再次单挑一个黑魔王也可以。
“我曾经见过一个与你一样有天赋的巫师,难以想象的天赋。”邓布利多的声音在校长办公室里回荡,使得气氛有些压抑沉重,“可惜他最后走上了错误的道路,那人就是lord volde。”他仔细地观察着我,我对这个名字没有一点反应——既不恐惧也不崇拜。“他怕极了死亡,所以也终将被死亡打败!”邓布利多的脸透着一种威严:“我发现你并不惧怕他的名字,这是一个好现象,我一直告诉别人不要惧怕说他的名字,但是很少有人能做到。如果连一个名字都害怕的话,就不可能打败他。”
“大概是因为我没有亲身感受过他的可怕吧。”哈利的不畏惧除了因为对lord volde 的仇恨外还是因为他的无知。邓布利多将十指交叉——这是他思考时的习惯,我从lord volde 的记忆中获知这一点。“既然你不害怕,那么就应当能够理性地判断。你怎样看lord volde 这个人?”突然开始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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