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季霆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只感觉原本滚烫的皮肤突然间得到了舒缓,一股凉意在自己的胸口蔓延开来,他发出了舒服的呢喃声。
看到张季霆的表情,她突然想到以前自己生病的时候叶嫂总是会在身边照顾自己,脸盘里放着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冰块,冰凉的水擦拭着自己的额头,手和身体。那时候的她还会边哭边问叶嫂,爸爸妈妈什么时候回来看她,她好难受。
想到这里,木欣然站了起来,去到厨房拿了些冰块,找了个干净的脸盆,里面装了水,把冰块放进去,端着水回到楼上,从浴室里取出他专属的毛巾,将它浸在冰凉的水里,自己的指尖瞬间觉得冷到不行,快速将毛巾拧干,放在张季霆的额头上,继续用酒精棉花在他的身上为他做物理降温。
直到最后张季霆的呼吸开始慢慢的平静下来,均匀而细长,欣然才确定他应该是睡着了。
木欣然在床边看着他的样子,终于觉得能松一口气了,帮他盖好被子,关上灯,只留了一盏床边的床头灯,黄色的暖光照射在他的脸上,这一刻他看起来是这么的安静和温柔,只是没有血色的嘴唇让他显得有些病态,欣然依依不舍的又看了他一眼,才走出房间,她没有关上房门,自己睡在对面的客房里,也开着门,如果季霆有什么动态,这样她也能及时听到。
等欣然梳洗完自己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了,从窗外能听到风吹进屋子的声音,她一边用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一边看向窗外漫天的繁星,看来明天又是一个大晴天。
欣然顺着微弱的光,走进卧室,张季霆躺在床上,姿势已经有了细微的变化,她伸出手,把季霆额头上的毛巾拿开,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把毛巾重新搓洗了一遍,再次放到他的额头上。
她的手顺着额头上的毛巾一路划过他的眉眼,他的脸颊,还有他的嘴唇,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变成了只会说些互相伤害的话来,自己明明不是这样的想的...
欣然的另一只手抓着床单,强忍着泪水决堤的冲动,即使现在看着他,自己任然会感到悸动,这么多年还是忘不了他,春风、夏雨、秋叶、冬雪,每一个季节都忍住不会想起他,再美的景色也比不上他的笑。这么多年能让自己支撑下来的除了母亲就是他了,感谢老天让她曾经遇见过他。
可能是药物起了作用,这后半夜张季霆睡的很安稳,浑身上下还出了一身汗,欣然摸了摸他的额头和身体,果然烧退了,她又去接了一盆温水,把他身上的汗水全部擦干。
恍惚中张季霆像是睁开了眼睛,欣然看着他,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以为他是醒了,可是很快他又睡了过去。
就这样直到凌晨5点,欣然才终于确认张季霆的烧退了,她关了台灯,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客房,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了,可即便这样,她还是开着门,不敢睡熟,只能浅浅地睡一会儿。
张季霆醒来的时候,只感觉自己的身体十分疲惫,缓缓睁开眼睛,眼睛稍微看了一下四周,这里是自己的卧室,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换了下来,是谁换的?门口照进一束光,他仔细辨听,还能听到徐妈在做饭的声音。
昨天照顾自己的是谁?是不是徐妈?
他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确实不烫了,起身下床,发现床边上没有人,看到床边上摆着一杯水还有一盒拆开过的药,边上还有一盆水和毛巾,此刻由于出了很多汗,张季霆只觉得他的喉咙干渴难耐,抓起杯子几口就把水给喝完了。
喝完慢慢地起身,生怕起的太快了会感到头晕,绕过脸盘他走出了房间,抬头看到对面的卧室门也开着,他想起了昨天好像自己让木欣然去睡的客房,他没有去看木欣然是不是睡在里面,而是直接走下了楼。
徐妈见张季霆下楼了,只是礼节性的问候了一声,却看到他脸色不太好,就问他:“先生是昨天没睡好吗?”
张季霆微微蹙眉,问:“徐妈昨天没来吗?”
“昨天周日,我是今天早上一早来的。”徐妈放下手里煮了一半的稀饭,用边上的毛巾擦了擦手,走到张季霆面前,对他看了看,问:“先生是不是不舒服,你脸色不大好。”
“可能是最近太累了,昨天从美国回来,温差没来的急调整,受了点风寒。”这是张季霆自己猜的,不过确实这几天自己没有休息过,所有的进度都是飞一般的赶出。
徐妈拉过张季霆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从储藏室拿出医药箱,她拿起药箱的时候就发现被人动过了,打开一看少了盒药还有酒精和棉花,徐妈关上医药箱,去到客厅。
她拿出听诊器在张季霆的胸口附近听了一下,让他张开嘴,看了看他的口腔,把体温器放在他耳边测了下体温,又问了下他现在的感觉,最终也是让他最近一定要多休息,自己在饮食方面也会多以清淡的菜为主,把他的身体尽快条理好。
“昨天不是你照顾我的?”张季霆又问了一遍。
徐妈把听诊器收到医药箱里,一边收一边说:“没有,可能是太太照顾的你,我发现少了药和酒精棉花,这些应该都是为你做物理降温用的。”
张季霆听后不语,昨天半夜自己在半梦半醒间好像醒来过一次,他看到自己的床边有个人一直在照顾自己,他努力回忆了一下,灯光朦胧间,只感觉那人的手很柔软,动作很温柔,为自己擦拭身体,他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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