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没见过如此不要脸的关心法,我现在怀疑你假冒亲戚,企图不良,不行你必须和我去见村长。”张梓瑞见人越来越多,还指指点点的,立即倒打一耙。
温家虽然住在村子边上,周围还是有几户人家,且现在也不是农忙季节,人都在家里呢。听见李氏的嚷嚷声,已经有人聚过来看热闹了。
“你可别胡说,我可真是阿文他大伯母。”李氏这是急了,想要撒泼。
张梓瑞不理会她,恭谦有礼的对周围的百姓行了个拱手礼,一副彬彬有礼的模样。慷慨激昂,义正言辞的说道:“各位乡亲,学生张梓瑞,温奇文乃是在下明媒正娶。不想随妻回家奔丧,竟遇逮人上门冒认亲戚,借机闹事,毁人清誉,这不是要逼我内人去死吗?真是其心可诛。作为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妻子都护不了,那我岂不枉为人夫。还请各位帮忙,帮我将这歹毒之人押去见村长,等在下报官之后,再行押往衙门处置。”
张梓瑞一番话说得诚恳,旁边的乡亲听得目瞪口呆,这李氏到底做什么缺德事了?让人家新姑爷要将人抓取见官。
“不,不是的,我真的是他们大伯母,乡亲们帮我说说啊。”李氏见对方言之凿凿,咄咄逼人,慌了起来,也顾不上撒泼。
周围的人一脸尴尬,这李氏做人不地道,难怪人家会觉得这是冒认的歹人。不过还是有个和李氏走得比较近的妇人呐呐的说:“张公子,那的确是阿文的大伯母。”
张梓瑞脸上露出一脸震惊,不敢置信的表情。“不,这不可能?”
周围的百姓见他这副模样,不禁有些同情。唉~~这糟心的亲戚,不过谁家没有个糟心亲戚呢。
吴婶子也在人群中,见张梓瑞这副模样,忍不住劝慰道:“张公子你也别难过,这的确是阿文他大伯母。”
“对,对,我是阿文他大伯母,我是长辈,你不能拉我去见官。”李氏见有人给她证明,松了一口气。
谁知震惊过后的张梓瑞,露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痛心疾首的说:“即是亲戚,那毒害亲侄子,其心更是可诛,世间怎会有如此心思歹毒的女子。莫不是为了我张家给的一百两聘银,你还想将这一家仅剩的几个孩子都逼死?对了,你只给了阿文二十两银子,我张家给的一百两聘银,就被你昧下了八十两。”
说着他露出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一脸肯定的说道:“是了,一定是这样了,你昧下八十两,还不满足,还想着他们家剩下的那点救命钱,于是在村里散布谣言,气死了阿文的阿父,现在又上门来想要逼死阿文几个可怜的孩子。这真是太可怕,好狠的心,好歹毒的心思。”
张梓瑞知道这泼妇是阿文那狠毒的大伯母,更是不会如此放过她。虽然此时他不能拿她怎么样,有些事也不是很清楚,但编编故事,泼泼脏水,黑她一把还是轻而易举。
周围的村民被这劲爆的消息给震惊,这可不只是糟心亲戚了,要自己有这样的亲戚,想想就觉得可怕,大家的心里不禁有些同情起这一家子来了。
李氏见被冤枉,一时气急,口不择言:“你胡说,我可是给了阿文那贱种七十两银子。”想起那七十两银子,她就觉得肉痛。
“哼,是吗?你可敢与温家二伯母对峙,当初你与她上门说亲的时候,可只给阿文的阿父说了二十两。阿文要不是为了救阿父,能同意?都怪我这不争气的身子,不然也不会让阿文受这样的委屈,要不是阿文悉心照顾,我此时还卧床不起。阿文这样好的人,你竟然下得去手害他,今日如我依然缠绵病榻,这温家兄弟几人是不是都要被你逼死。”张梓瑞连珠炮似得噼里啪啦说了一堆,一点也不给人插嘴辩驳的机会。说完一脸悲痛,一手捂着胸,一手指着李氏,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一副病弱书生模样。
擦,老子现在身体不行,不能动手,还不能说死你。老子今天也来cos一把影帝。
顿时周围炸开了锅,众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说温老三家的贪钱,将人卖了的好像是温老大家的阿杏。”
“我记得也是温杏先说的,天啊,难道都是真的。但是还有不少人眼红呢。”
“对了,听说温老三家的去的那天下午,温老二家的因为什么银子的事和老大家的打了起来。”
“听说阿文是去冲喜的,看那书生一副病弱的样子,肯定错不了。”
......
这时围观的人群不断的交流着信息,平时村里人也没个什么娱乐,东家长西家短,也算个乐子了。结果大家越说越是觉得那书生说的是真的。
“你胡说,你胡说八道。”李氏见大家都信了姓张的话,又急又气。
这时,闻讯赶来的王氏又给李氏插了一刀。“哟,大嫂当初你给老三家的说的可的确是二十两银子呢。”
李氏还因为王氏独吞张家的聘银生气,上次她上门理论,还被李氏伙同温杏、温桃两个浪蹄子给修理了一顿,撵了出来。到现在她还有气呢,现在这是被抖露出来,她哪能不急匆匆的赶来落井下石。
这真是神补刀,专业坑队友三十年。张梓瑞都要忍不住给她鼓掌了。
“你们胡说,我叫你们胡说八道,看我不撕了你。”李氏见大家鄙夷、忌惮的眼神,发疯似的往张梓瑞扑去。张梓瑞暗道糟了,他手无缚鸡之力,怎么掐得过一个乡下农妇。而且他一个大男人跟个老娘们掐架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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