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骗子,嘴里一句实话都没有,活该被人脑补成一对狗男男!
被念叨的慕容狗蛋和秦久年同时“阿嚏”一声,打了个巨响无比的喷嚏。
烟囱斜了他们一眼问:“都感冒了?”
慕容狗蛋和秦久年一起摇头:“没有。”
烟囱码好牌,他是庄家,先打出去一张:“最好没有,要是把我给传染了,一年内你们都别想上榜单。”
许烽坐在他下家,抓回一张,又从面前的麻将里挑出一张风向牌打出去:“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漠北孤狼的秘密。”
秦久年用肘关节碰了碰慕容狗蛋的胳膊,冲他挑了下眉毛:“看看,我就说,我们如果不提,他肯定会忍不住问的吧。”
慕容狗蛋嗤笑一声:“这还用你说,要没有我出的这个主意,穿越君会来吗?”
“八万碰!”许烽推到两张八万,出一张牌,又把慕容狗蛋打出去的那张八万放到自己面前,“主意?你们是把我骗出来的?”
“不算骗,就是没确定。”秦久年坐在许烽下家,他一碰牌,就等于他能多抓一张,故而心情不错地样子,“我们怀疑漠北孤狼和年糕糕是一个人,不过漠北孤狼不承认。”
“这件事啊。”许烽拖长尾音。
“怎么了?”慕容狗蛋坐在许烽对门,一抬头便能看到他,“一万。”
“再碰!”许烽笑了一下,“我早就怀疑了。”
慕容狗蛋和秦久年异口同声,极为震惊地叫起来:“什么?”
连着两圈慕容狗蛋打的牌都被许烽碰掉,烟囱等于少抓了两张牌。如今许烽六张牌下地,估计离胡牌不远,慕容狗蛋和秦久年还在那里东张西望不出牌。
烟囱忍不住警告他们:“说话别忘了出牌,你们是用嘴巴打牌的啊!”
秦久年点头:“哦哦,知道了。”
烟囱又好心提醒他:“看清楚点,别点炮了。”
许烽门前的牌,条饼风都有,就是没有万下地,十有八九是往清一色上面做。
“知道知道,不出万字嘛。”
秦久年丢了一张饼出去,慕容狗蛋出了一张条,烟囱上了张好牌,面露喜色地跟慕容狗蛋打了同一张。
许烽抓起一张牌往桌上一放,顺便推到面前所有的牌:“清一色,自摸,谢谢。”
秦久年:“……”
慕容狗蛋:“……”
烟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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