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太子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恋恋不舍地从靳青河身上挪开。自己站起身后,还很好心地拉了靳青河一把。然后眼也不眨地盯着心上人笑得yín_dàng。
赵,钱,杜,三位公子哥在一旁看得眼镜都要跌破了。纷纷瞠目结舌表示,这个世界尼玛的变化得也太快了吧。
居然就和好了?刚才不是还一副两个之间必须死一个的架势吗?看那模样,似乎还是丁太子被靳秘书长收抚了?
这个世界真他妈不真实啊!
“看来这个靳秘书长不简单哪,有两把刷子!”赵公子说道。
钱公子点头赞许:“摄魂大法。”
杜公子说:“美色误国。”
一边角落里,小小的年少爷还在呆愣愣地看着。他看明白了开头,但是没有猜到结局。如今曲终人散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是好。左右为难,是该上去道谢,还是离那群太子党远一点好。那个帮他的人,怎么也是太子党呢?
那边两人已是尽释前嫌了,完全是一副哥俩好的模样。
“阿青,咱们回家了。”
丁太子勾搭了靳青河的肩,满脸阴谋诡计地笑了。
10、偷鸡不成
丁太子拉着靳青河不管不顾就要走。三个太子党急忙拿了衣服跟上。
靳青河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角落里的少年,眼神不由自主地柔软了。他的身体在跟着丁太子往前走,心却往少年飘了过去。
小弟。
这个孩子,明明就是小弟的模样。
怎么就不是小弟呢!
年瑾玉也一直在看他。然后他的杏眼慢慢瞪大,小嘴微张,粉颊飘上了两朵可疑的嫣红。
他看见青年在一室水晶琉璃光中朝他回过头来,眼底一井波光流动的潋滟,那么纯粹,那么明亮。青年的笑容清浅柔软,温柔得几乎忧伤,眷念中隐含绝望。
为什么要对第一次见面的他露出这么悲伤的神情呢?这么深沉的绝望,比黑夜还要安静。
年瑾玉不由地朝前走了一步,微微张着嘴想要说点什么。可是说点什么呢?
靳青河已经回过头去了。
年瑾玉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空荡荡的舞池中,他的心里没来由的沉淀了一股惆怅。
··
丁宅
汽车刚驶进前院停下,丁太子就率先跳下车,拉了车门拽了靳青河就往屋里冲。
靳青河看他走得虎虎生威,预感着自己待会要有很大一场酷刑要受了。不过他自知理亏在先,也并不挣扎。靳青河的思维还停留在现代,大抵也没有想过,丁太子能真把他怎么样。
两个人一路分花拂柳,进了大厅,上了楼梯,到了二楼,穿过长廊上一排排盆景,吊兰,直接抵达了丁太子的卧房。
靳青河僵了一下,因为丁太子在他身后“咔嚓”一声锁上了门。
殴打。这是靳青河脑子里第一个浮现的想法。
要不要还手呢?大概横竖少不了一顿皮肉之苦了。
丁太子笑呵呵地绕着他走了一圈,见靳青河似乎还没看清形势,不由笑得越发阴险了。
“我不欺负你,就想你今晚留在这里,陪我喝点小酒,咱们聊聊人生理想什么的,怎么样?”
聊人生理想?
靳青河真是被他这个高尚又纯洁的意图骇到了。他们两个人,随便哪个都不是会聊这个的样子吧!
丁太子把靳青河按在沙发上坐了,转身从玻璃壁橱里取出了一早预备好的白兰地。
靳青河按住他的手臂:“我酒品不好。”
丁太子还是笑。
满不在乎地拂开靳青河的手,他拿出两个高脚玻璃杯,“嘣”的一下开了瓶塞,“咕噜咕噜”的就往酒杯里灌了满满一杯子。手抓了一杯就送到靳青河面前。
豪气干云地喝道:“干了!——我看着呢!”
靳青河看着距离自己的脸不超过两厘米的酒杯,无声地咽了一口唾沫。
在现代的时候,他有个一杯倒的名号,具体如何不好说。如今到了这里,换了一个身体,只不知道酒量如何。想那原来的靳大少爷是个花天酒地的主,大概,酒品比较靠得住?
靳青河心中惴惴,在丁太子虎视眈眈的逼视下,他还是接过酒杯。
他看了一眼丁太子,丁太子也正在看他,表情是十分的正经。
“快点啦,阿青!就当是给我赔罪的,干了它!”丁太子义正言辞地催促道。
靳青河以为他正经是要自己陪酒谢罪,于是心一狠,牙一咬,仰头一口闷灌了。
“——咳咳咳咳!!”
喝得过猛,靳青河一口气差点打了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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