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韩‘玉’山直接说我们来此是为了那埙,七爷明显愣了一下,而后低声说道:“晚辈田生,南盘派第七代传人,不知前辈是?”
我在一边听了七爷的话也是一愣,七爷是什么人?能让他如此恭敬对着一个病‘床’上的老人自报家‘门’,那这个韩‘玉’山的来历岂不是相当牛掰了?!
“呵,咳咳!”韩‘玉’山干咳了两声:“我不知道什么南盘派,我只是个音乐老师而已,那个石埙就在琴房内,你们想看可以自己去看。我没几日活头儿了,若不是年老脑袋不好使,不会着了那石埙的道儿……”
七爷点点头,跟韩‘玉’山寒暄了几句,便道别拉着我出来,走到病房楼下点了一支烟。
“七爷,你认识这个韩‘玉’山?”我第一次见到七爷吸烟。
“不认识。”七爷摇摇头:“但是总觉得这个人不简单,他自己明白是着了石埙的道儿,而且我觉得他不像是九十多岁,很可能已经百岁往上了,那双眼睛骗不了我,这老爷子是个练家子。”
我点点头,心里却猛地想起在泾河南碰到的那个同样可能百岁上下的当归先生!将他俩放在一起对比,竟然发现他们的样貌、身材包括那双眼睛都极其相似,就像是亲兄弟一般!
除此之外,我记得那个当归先生曾经不经意看了几次我在木屋时‘露’出的那块龙刻‘玉’牌——这东西是布袋和尚发现的,老和尚不说话,我也不想叫别人知道,就一直藏在腰间。
距离千里之外的两个人,难道还有什么关联不成?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这一点在跟随七爷他们经历了嵯峨山一程之后,我特别的有感触。
七爷‘抽’完手中的烟,对我说道:“走吧,咱去三中琴房看看。”
很快,我们回到了三中,并且在郑老师的带领下来到了新教学楼的琴房。
作为一座贫困县的第三中学,能够专‘门’建设一间琴房出来,已经算是不错了。整间琴房差不多一百平米大小,除了中间是一间小教室之外,剩下的地方被分成了四间小琴房。在教室的正前方有一个上锁的展台,而且整个展台都被一条铁链锁在墙上。
“听博物馆的人说,这东西还‘挺’值钱呢!”郑老师面‘色’严肃地说道,那样子,似乎我跟七爷要将这里面的东西偷走。
七爷微笑着看了郑老师一眼:“郑老师啊,第一呢,我希望你能够相信我,毕竟我们是警察同志带来的;第二呢,因为我们相互信任,所以我希望我们能够看一下里面的东西;第三呢,您跟我们不一样,您要是想跟韩‘玉’山老师一样的话,可以跟我们一起进去看看。”
“啊?!”郑老师果然被七爷唬住了。
从今天其余几人得到的消息推测看,只有‘摸’过或者演奏过石埙的人,才先后死去。也许,这石埙只对某些体质的人有害。要知道,从石埙出土到现在,一定不止三四个人‘摸’过或者演奏过。
“郑老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死去的那三个‘女’生,应该是音乐特长生,并且‘摸’过那石埙吧?”七爷知道郑老师怕我们会破坏或者带走那个石埙,就继续吓唬他。
果不其然,郑老师一听这话立刻像看外星人一般看着七爷,愣了几秒钟才点点头:“好吧,我知道了。不过,你们一定要当心啊!”
郑老师说着,站在教室外四下看看,见没人,便急忙将一把钥匙塞给了七爷。
七爷应了一声,拉了我一把,进了小教室,来到了那座微型展台前。七爷顺手从包里取出了一枚百血石含在嘴里,我微微一愣,‘摸’了下后脑,却没有什么感觉。
钢化玻璃下面,是一只拳头大小的黑‘色’乐器,外表看上去像是鸭梨,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身上刻着数条流畅的金线,应该是装饰用的。我数了数上面的小孔,一共是六个。
“这看上去,不像是石头,更像是用一根骨头淬炼出来的。”七爷说了一句令人惊恐的话。
天啊,谁闲着没事把人家的骨头淬炼成埙,然后整天用嘴巴凑上去吹奏的?!
七爷看着我:“你……有感觉么?”
我摇摇头:“早上在楼下的时候曾有过一丝感觉,现在没有。”
七爷皱了皱眉头:“难道这东西邪气消失了?还是另有他物?”
我还没说话,七爷又接茬道:“对了!我知道了,原因在你身上!”
七爷没有多说,而是掏出钥匙打开了展柜,伸手将那圆鼓鼓的石埙拿了出来。
这一拿出来,我们瞬间闻到了一股若有若无的酒香!
“这是?!”七爷脸上浮现出惊讶之‘色’,将石埙凑到鼻下嗅了嗅:“九酿‘春’酒?!天啊!竟然是九酿‘春’酒的香气!”
我站在一边一脑袋雾水:“七爷,九酿‘春’酒是个什么酒?”
“就是,怎么说呢!”七爷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现在,这酒叫古井贡酒,其实早在一千多年前,这九酿‘春’酒的酿造技术,就随着曹‘操’进了墓葬了!没了!”
“也就是说现在的古井贡酒是假的喽?”我咧了下嘴巴说道。
“假的倒不至于。”七爷将石埙递给我:“你二叔喜欢喝酒,而且喝得都是好酒,你耳闻目染,应该也识得酒的好坏,你闻闻。”
我伸手接过石埙放在鼻下,嗅了嗅,这股酒香似有似无,刚闻过去还觉得稍有些刺鼻,但是再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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