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利驶进别墅,来不及停稳车子,他迫不及待抱着她进了自己的卧室,用力扯掉领带,黑眸散发幽幽的光芒,她翻了个身,星眸猛然睁开,望着他,忧郁的大眼睛水雾氤氲:“我不要嫁给魏宸,南若勋,我不要嫁给魏宸 ”
她的清泪痛了他的心。
俯身,紧紧拥她在怀,舌尖舔舐眼角的泪痕,涩涩的味道如他此时的心情。
大手轻拍她美丽的脊背,在她耳边呓语:“放心,我不会让他碰你一根手指头。”
酒精催动着她的**,乱了心神,双臂环绕他的脖颈,生涩的回应。
南若勋也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或许是禁欲太久,第一次把持不住自己,任手机铃声吵翻了天,他只想和佳人纵欢沉沦……
门哐当一声响,慕容远飞过来,跳上大床,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南若勋,拳头如雨点般落下:“南若勋,你王八蛋伤了简洛难道还 不够吗?”
看着外甥猩红的眼眸,酒清醒了大半,躲过慕容远的拳头,扫了一眼蜷缩在大床上,穿着清凉的她,抓住慕容远的手腕,甩开,黑眸如冰,穿透了慕容远的心脏,转身,大踏步出了卧室。
慕容远 抱起昏睡的她,为她穿好衣服,抱着她离开了南若勋的别墅。
南若勋躲在浴室,任冰冷的水浇在身上,仰头,紧闭双眸,脸上淌着不知是泪是还是水。
明明知道自己要不去,给不起,偏偏要一头扎下去。
第二天一大早,夏娃睁开眼睛,只觉得头疼欲裂,坐起,用力晃晃小脑袋,回想昨天发生的事情,只记得自己去了灯火辉煌找南若勋谈合作。后来不知怎么就喝起酒来,喝完酒好像自己去了南若勋的别墅,又好像……脑海里羞人的一幕,自己吓得自己忙掀开被子。看自己身上穿戴整齐,好好的,才长出了一口气。
“你昨天晚上的确在南若勋的床上,你的衣服是我给你穿上的”慕容远的声音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她吓了一跳。回身,慕容远坐在里间的门槛上,脚下洒落一地烟蒂。
“你,你怎么在这儿?”她本能地问。
“你希望我在哪儿?”慕容远凝视她,目光深沉,痛苦。
她没有回答,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默默起来,直觉头晕目眩,慕容远一声长叹。扶住她:“你昨天喝醉了,现在头一定很疼,先喝了醒酒药,我叫了外卖,一会儿就到。”
她歉然一笑:“麻烦你了。”
走出屋子,院子里的晾衣架上挂着她昨天穿的毛衣和外套,还有慕容远的皮夹克。
看向身后的慕容远:“你帮我洗了衣服?”
慕容远闷声说:“你昨天吐得稀里哗啦的,我不帮你洗,难不成还是仙女下凡帮你的洗衣服吗?”
“谢谢。”
外卖到了,一份清粥。她挑着青菜,一口粥喝了近五分钟,看她心事重重的样子,慕容远放下筷子。双眸真诚的看着她:“夏娃,从来没有人向你这样对我好过,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喜欢你,一直陪在你身边的。”
“慕容远,那件事你真的没必要放在心上。任何一个朋友看到那样的情况都会和我一样做的。”他不想让慕容远误会,她的心很乱,莫恩峤和南若勋的脸时时叠加在一起,一会儿是一个人,一会儿是两个人,两个人的时候总是一起出现折磨她,她已经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喜欢莫恩峤还是喜欢南若勋了,有一点,她很确定,那就是她不喜欢慕容远也不喜欢魏宸。
慕容远收拾碗筷,无所谓地耸耸肩:“那是你的事情,我喜欢你是我的事情。”
她无奈。
手机响了,是肖青,财务上多了一千万,要她立刻去工厂开会。
看看手表,八点十分,南若勋动作还真快,想起昨天的合同,她晃晃头,醒醒酒,看来自己这个两个月要发奋图强了,否则,云夏服装厂就会成为南氏集团的产业。
拗不过慕容远的好意,坐上他的摩托车,冷风吹过,她忍不住一阵哆嗦,有时候真搞不懂慕容远,大冷天的,家里放着十几辆豪车不开,偏偏要受这样的洋罪。
“抱紧我。”慕容远回头叮嘱她,还没有会过意来,摩托车飞了起来,小手忙紧紧抓着慕容远。
早上正是上班的高峰期,看汽车一条长龙蜿蜒,慕容远的摩托车活泼穿越其间,引来一阵唏嘘声。
比预计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
站在厂门口,慕容远拿下头盔:“怎么样?”
她无奈一笑:“嗯,还好,至少不会晕车。”
心里暗暗说是不晕车,不过要命。
南若勋躲在自己的车子里,远远看着她为慕容远戴上头盔,双手相握,关节发出咔咔的响声。直到她的背影消失在工厂门口。
有了钱,有了南若勋的企划案,所有问题迎刃而解,开完会,大家各司其职,她坐在办公室里怔怔发呆,努力回想昨夜发生了什么,却只是零碎片段。
手机铃声响了,是南若勋,按下接听键:“您好。”
对面沉默无言。
“是南若勋吗?”她问。
她知道是他。
“我在星皇等你。”一句话挂断电话,也不问她愿不愿意去,有没有时间去,好在她已经习惯了他的简单或者说是霸道。
看看时间,已近午饭时间,简单交待了一下,前去赴约。
好在星皇距离云夏并不是很远。
走进星皇贵宾区,她渐渐喜欢上了这样的清幽雅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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