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攻击了?然后只逃出了王麻子和蛮牛?
一瞬间,我的呼吸都不由一窒,仿佛一柄重锤狠狠砸在了我的胸口上,顷刻之间我头晕目眩,就像是脑供血不足了一样,浑身上下的力气一下子被抽的一干二净,完全是不由自主的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一种叫做悲伤的东西在我心头蔓延开来
犹记得,当初我在学校惊闻我父亲死在秦岭大山的时候,我还能坚持着走出学校,可是这一瞬间我真的崩溃了。
周敬、胖子、林青、陈煜
所有我爱着的人,一战俱殁?!
如果事实真的是那样,那命运于我而言也过于残酷了。
青衣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的心里终于是踏实了一些,然后他蹙眉看着王麻子,沉声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不能一次性说完?”
看得出来,青衣也有些动怒了,虽然他竭力的让自己看起来风轻云淡,但是,他放在我肩膀上的手在颤抖。
胖子他们,于青衣而言,也一样重要。
王麻子看上去也是有些畏惧青衣的,青衣一发话,当即就哆哆嗦嗦的开口说道:“其实他们怎么样了我也不知道”
接下来,王麻子又断断续续说了半天,然后我们才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
在那些奥利恩神殿的鬼信徒的围攻下,胖子他们抵抗的非常艰难,准确的说,应该是九死一生!
后来,他们终究是难以扛得住,于是胖子他们就合力杀出了一条血路,让王麻子和蛮牛逃出来找青衣求救来了。
至于胖子他们现在到底怎样了,是生是死
王麻子和蛮牛其实也不知道!
不过不知道也好,最起码胖子他们未必是死了,总归是给我心里留下了一丝侥幸和期待。
听王麻子他们说完,青衣二话不说就直接起身,带了却邪剑,一把拉起王麻子就往外面走:“跟我再走一趟!”
“等等!”
老疯子当时就开口叫住了青衣,蹙眉道:“你要做什么去?”
青衣神态清冷,只说了两个字:“救人。”
“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
老疯子沉吟了一下,然后掏出那块老古董怀表看了眼,皱眉说道:“午夜子时,正是鬼门关大开,天地之间阴气最重的时候,虽说现在是在海底,不见日出月落,但是阴阳的交替秩序在这里还是作数的,这个时候正是脏东西凶悍的时候,咱们就这么去了不是给送菜?那些鬼信徒可怕的很,尤其是西方的狂信徒,一旦变成了阴人为祸,更是棘手的很!”
说到这里,老疯子轻轻叹了口气,给我们说起了这鬼信徒的可怕。
在咱们国家,主流的大教有两个,佛、道!无论是佛教还是道教,其实都是教人向善的,佛教劝人莫留因果业障,道教劝人无为而治,都不凶,而且与咱们国家的传统文化契合,讲究的是一个兼容并蓄,并不排外,所以这两教的信徒即便是没有修为,死后变成了阴魂,也是不伤人命的善魂,因此咱们国家的鬼信徒其实并不可怕。
但是西方不一样啊。
西方的宗教信仰是非常恐怖的,完全没有咱们国家的宗教的中庸和包容,讲究的是一个神的唯一性,认为他们所信仰的神才是唯一真主,除此之外其他所有宗教供奉的神灵都是伪神,是要净化掉的,在这种教义下教导出来的狂信徒是非常可怕的,很极端,当年让欧洲生灵涂炭的“十字军东征”,可不就是一场宗教战争么?在西方,神权和皇权的战争从来都没有停下过,他们的宗教已经狂热到了一个吓人的地步。
在这样的教义中诞生的信徒,其实很多都是偏执狂,执念特别深,一旦死后变成了鬼,也势必疯狂!
西方的鬼信徒,是一种非常难缠的“西洋参”。
老疯子说当年他曾经在一个西方遇到过一片十字军东征时候的古战场,那里就有很多鬼信徒,变成鬼了都以为自己是活着的,仍旧是神最忠实的仆人,攻击人的时候一副不要命的架势,很难缠。
老疯子担心那奥利恩神殿里的鬼信徒也是这种狂信徒,死后九千年都日日诵经祈祷,这种执念已经深到了一个极端的地步,明显就是特难缠的那一茬儿,那样就算我们这边有两个天师也很吃力的,再加上现在正是鬼物最凶的时候,这一去可是吉凶难测!
而且,最吓人的,还是那个奥利恩神殿里的“大家伙”,到现在老疯子也吃不准那到底是个什么玩意,不过从他听到的咆哮声来看,怨念极深,道行也很惊人。
老疯子虽然说的含蓄,但意思很明白不如再等一等,过了午夜子时这个节骨眼儿了再说。
“我可以等,胖子他们等不起!”
青衣说了一句,然后看了我一眼:“小天,你去不去?”
废话,能不去吗?
我没说话,提了百辟刀就从地上站了起来。
青衣点了点头,然后二话不说拉着王麻子和蛮牛就走,让王麻子和蛮牛在前面带路。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错了,在王麻子和蛮牛转过身的瞬间,我看到他们似乎笑了!
总之,嘴角绝对是微微挑了一下,就像是一个特别诡异的笑容。
我一愣,不禁定了定神仔细看王麻子和蛮牛,却发现他们根本就是愁容满面,哪里像是刚刚笑过!
难道是我看错了?
我有些犯嘀咕,甩了甩头没多想连忙跟了上去。
老疯子看我们两个都走了,一个劲儿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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